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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京城子弟多才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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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京城子弟多才艺[1/3页
  沈有容一听就乐了,本以为会是何等难的字谜,不成想却是这个,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震川先生,归有光。”
  乐器少年没想到这等难的字谜,姓沈的也能一口道破。要知道去年元宵,这灯谜可是从十一摆到了二十,在最后一天,才被路过的太学生一口道破。
  其实也无怪他人,毕竟出谜之人是读书人,解谜的却是平头百姓,通常对大家又是以字号尊称。比如阳明先生他们知道,至于王守仁何许人也,不知道的人想必不在少数。
  震川先生之名,虽然盛传于文坛,但民间知晓的也不少,可谁会去管震川先生姓甚名谁。因此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很难的谜,在真正的读书人眼中,就轻而易举。
  这便是古代,平民百姓虽可以读书为官,但那只是万中无一,多数还是碌碌无为。当时间来到晚明,一切都变了,属于普通人的机会遍地都是。
  这场不平等的文斗,就这般落下帷幕。如果来人不是沈有容,如果沈有容不是出身沈家,叔父不是沈懋学,这些京城子弟也不会败得这般惨。m.qQxsNeω.net
  张介宾安慰了一下落败的十八位少年,接着说道:“沈兄,是一个人单挑他八人,还是两两相斗,直至最后获胜?”
  “先来两人,我试试手。”沈有容好武,却不莽撞。文士多出世家,豪杰出身草莽,他能凭借沈家底蕴在文斗方面压他们一头,却不一定在武力上也行。
  两个强壮少年默契的走了出来,他俩都是底层武官子弟,没有继承权,一切只能靠自己从头搏起,从小就开始打磨武艺。加之是在谭纶整顿京营之时长大,比起他们的前辈和后辈,可算是最后的有为一代。
  张介宾见三人你来我往,打得......嘛,拿出我们的看家本领,还不能赢上一回?”
  前面那二人懊悔道:“早知我就和他比修枪,还比什么武。”
  那剩下的五人心思活络了起来,纷纷说道。
  “哈哈,我和你来官捉贼,凭我对京城胡同的熟悉程度,不管你为官为贼必输无疑。”
  “我和你比做买卖,每人十文钱,看谁赚得多。”
  “我和你比打造武器,敢不敢来?”
  “我,我,我……”剩下两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必赢的主意,便一同说道:“我们也来官捉贼。”
  沈有容哭笑不得,想扭头就走,又不愿放弃名师。摇摇头,认命道:“打造武器我不会,其他的就依你们。先官捉贼,时间已多久为限?”
  张介宾师从周述学,精通天文历法,对时辰很灵敏,看了看太阳影子,加上之前的钟声,便说道:“还有三刻钟便是酉时,对于两刻钟为限,钟响定输赢。”
  沈有容一听酉时,便想起叔父让他酉时之前回去之事。为了不耽误事,他选了做贼,让另外三人做官,在张介宾一声令下,飞奔而去。
  一路向着东长安大街,沿着上午走过之路,向张府而去。他想先回去向叔父说一声,而且这条路走过有印象。沈有容腿脚快,加上大街人来人往,不一会便将三人甩掉了。
  很快来到张府,他到客厅喝着茶,不由笑了出来,心道:让你们作怪,剩下两刻钟你们就摸瞎吧,爷不奉陪了。他打定主意,钟声不响不出门。
  就这样三盏茶功夫过去,他才不慌不忙去了趟茅厕回来,和门子说道:“待会沈先生问起,你就说我先回会馆去了。”
  “好,沈公子慢走,用给您安排车吗?”门子说道。
  “不用,不用,几步路,我走回去就行了,我还打算再沿......途逛逛。”沈有容连忙摆手道,比试尚未结束,他还得回去呢。
  再他离去不久,沈懋学和张嗣修一起走了出来,张嗣修问道:“沈公子可有回来?”
  “沈公子回来过,在客厅喝了几泡茶,刚钟声响起便又走了,说先回会馆,让小人给沈先生说一声。小人给他安排的车子,沈公子也没坐,说要沿途逛回去。”门子如实说道。
  “沈先生,您看,沈兄已经回去,还要引荐给父亲吗?”张嗣修问道。
  沈懋学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嗣修此事就此作罢,还是叫他自己走武举之路,堂堂正正才能在军中出人头地。”
  张嗣修点了点头,他也知道沈氏叔侄都是有真本事之人,有没有他张家帮扶都能出人头地。
  沈有容赶回地牢口,见那三人已垂头丧气等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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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了,不由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对张介宾说道:“张小兄弟,现在只剩下四人,你看可否就让我们一起进去?”
  张介宾闻言沉思片刻,继而摇头,说道:“四人咋行,我看与你切磋的那两位也可一起进嘛!至于其他人,不是没有机会,就看你们能不能把握住。”
  “什么机会?”众人问道。
  “条件不变,叩首千回!”张介宾说完,带着六人便走了进去。
  站在牢门外,一个个进去面谈,张介宾先让那两个比武少年先进。第三个才是沈有容,接着是王喂马、修械少年、商贾少年。
  面谈完,张介宾问众人道:“际明先生当得汝师否?”
  沈有容笑着点头:“际明先生之才,沈某佩服之至。”
  另外五名少年苦笑,王喂马直言道:“我就只顾着紧张,忘了相问。”
  ......众人闻言大笑,神情不再紧张。张介宾暗自点头,这才带着他们一起进入。
  何良臣看着眼前的七人,他是没想到,二十年来没觅到一个合适人选,这才几天功夫,就有七位人选。经过挨个问话后,心里早已有数,说道:“姓沈的可以先记名,其他人先叩完千回再说。”qQXδЙεω.net
  那五人本已不紧张,但一见到何良臣,就又开始紧张起来,两次进来都未主动说上一句话,就如木偶一般带出。
  牢房只剩下师徒三人,张介宾打趣道:“沈兄你虽年长几岁,可还得叫我师兄,来,叫一声听听。”
  沈有容却说道:“现在我们都只是记名弟子,都没正式入门,说什么师兄弟?还是看谁先入门,以入门时间来论长幼。”
  张介宾不乐意,问何良臣道:“师傅,你认世间的尊卑贵贱,还是不认?”
  “礼岂为我辈设焉?”何良臣傲然道。
  “那就对了,您看如今大家都按进学时间来论同年。同年秀才,同年举人,同年进士。通常是中了举就不论同年秀才之谊,中了进士就不要同年举人之情。这便是如今的礼,师傅可愿受其束缚?”张介宾问道。
  二人一听,如今还真是这般。何良臣沉吟片刻,开口道:“我何际明的弟子,不论年齿,不论官职,一律按入门时间来论。”
  张介宾闻言一喜,继续说道:“弟子有疑问,记名弟子可是师傅弟子?”
  “当然……”
  何良臣话未说完,张介宾立刻称赞道:“师傅英明,既都是弟子,我便是师傅当之无愧的大弟子。”
  沈有容毕竟初次见面,不如张介宾熟络,加之他也不是礼教中人,虽称一个少年为师兄有些膈应,却也不是不能接受。既已想明白,便大大方方的见礼道:“士宏见过......师傅,见过师兄!”
  张介宾笑嘻嘻道:“师弟,以后师兄罩着你!”
  “好了,好了,怎么看你这么欠揍呢?你二人有空便可来这找我,我这的兵书你们都能借阅。抄本给我小心些,只能翻看抄写,不能带出,在那一排,大约三百多册。”何良臣说道。
  张介宾走过去翻看,过了许久问道:“师傅这本《八阵图》真是诸葛亮所著?”
  师傅,见过师兄!”
  张介宾笑嘻嘻道:“师弟,以后师兄罩着你!”
  “好了,好了,怎么看你这么欠揍呢?你二人有空便可来这找我,我这的兵书你们都能借阅。抄本给我小心些,只能翻看抄写,不能带出,在那一排,大约三百多册。”何良臣说道。
  张介宾走过去翻看,过了许久问道:“师傅这本《八阵图》真是诸葛亮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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