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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断案大明:我老板是朱元璋 / 第24章 夺权

第24章 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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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为锦衣卫百户的陈百客,很快便在报案校尉的带领下来,到了现场。
  此时。
  几个差役已经把现场给围了起来。
  不许任何闲杂人等随意出入。
  整个房间房门大开。
  一个年轻的白衣书生。
  被衙役们五花大绑的,摁跪在地上。
  那书生正是廖忠。
  只见他跪着地上,连连磕头不已。
  一个劲的哀嚎,哭丧着脸,声嘶力竭的喊着: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呀!
  官老爷,学生冤枉啊,冤枉呀!”
  那个报案的校尉,嘿嘿一声冷笑,毫不犹豫的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不屑的一口痰吐在了地上:
  “吗的,据你自己所说。
  昨天这个女子带你回房。
  和你又是煮酒,又是论诗的。
  一夜缠绵过后,还要你答应:
  以后若是中了进士,便回来娶她!
  想来你定是嫌弃这个女子,伤风败俗,人尽可夫!
  便出言反悔了对吧?!
  可你怕这荒**子,对你胡搅蛮缠。
  
  
  所以,你就索性杀了她,来个一了百了!
  对吧?!”
  这一番话,吓得廖忠连连哭喊求饶:
  “大人,冤枉啊!我真没有杀人啊!
  这女子,我一醒来,就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我真不知道啊!”
  一众锦衣卫哪里还听他解释,抡起巴掌便左右开弓。
  一边打一边骂到:
  “人都死了,还敢狡辩?!
  你说出去谁信啊?!
  不如将你带回去,让你尝一尝锦衣卫诏狱的十二门酷刑!
  也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百户陈百客正要发话。
  忽......带走,未免有些不太合规矩了吧?!
  这又不是什么谋反大案?!”
  冷不丁的被人拦住了去路,锦衣卫百户陈百客。心中多少是有一些不爽的。
  当即冷着个脸说道:
  “这个案子,是我属下一个锦衣卫校尉发现的。
  自然应该由我们锦衣卫来管。
  府尹大人掌管京城,何必和我争这么一个案子呢?!”
  “放肆,”应天府尹哪有那么好说话?
  当场便明确的拒绝:
  “这个案子要是落在你们锦衣卫手上。
  多半也会成为一个糊涂官司。
  也不想想你们锦衣卫,衙门被人焚毁的案子,到现在都没有个结果。
  你们要插手这个案子,怕是有些想多了!”
  就在二人争执之间。
  忽然听到门外一声高喊:
  “锦衣卫许大人到……”
  听到这声呼喊,锦衣卫百户陈百客,立即高兴地迎了上去。
  
  
  锦衣卫许大人。
  指的就是锦衣卫堂上官许宗。
  这也是个极有分量的人物。
  (堂上官是一种泛称,一般情况下来讲,锦衣卫的最高长官锦衣卫指挥使,以及皇帝上朝时站立在皇帝身边的锦衣卫,都可以被称为堂上官)
  眼见这么号人物突然漏脸。
  应天府尹也是不由微微一愣。
  毕竟这也算是锦衣卫里头,数1数二的大员了。
  绝不是自己可以轻易招惹的。
  见到这一幕,应天府尹多多少少有点心里发悚,郁闷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许大人今日怎么会这么闲空?
  居然跑到了这么个小地方来……”
  堂上官许宗极具威严的眯了眯眼,声音有些发寒的,颤声道:
  “我听得底下的校尉来报,......说是我锦衣卫接的案子。
  有人想公然的接走,
  本官一听,哪里还敢耽误!
  便带着人匆匆赶来了。
  怎么着?
  这个想将案子接走的人该不会是应天府尹大人吧?”
  应天府尹尴尬的笑了笑,一旁的衙役,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了句
  
  
  :
  “启禀大人,已经通知了曾大人,相信马上就可以赶来。”
  应天府尹微微笑了笑,老有兴趣的望着堂上官许宗:
  “按理说,只不过是京城地面上的一件寻常小案。
  实在不用劳动你们锦衣卫大驾吧?”
  堂上官许宗微微一声冷哼,甩了甩衣袖站在一旁,朝着百户陈百客使了个眼色。
  得到了上司的授意。
  百户陈百客立即压着人犯廖忠,便准备往前面走。…
  却冷不丁地听到……一个40岁的中年官员,目不斜视的威风凛凛的走来。
  口中一声冷笑:
  “通政使曾秉正在此!
  谁敢如此放肆?”
  (情节需要,历史上的曾秉正其实几年前已经被罢官)
  转过身来的堂上官许宗,也是不由微微一愣。
  今天是怎么了?
  小小一宗案子。
  竟然连堂堂的通政使司曾秉正都给惊动了。
  这可是堂堂的正三品大员啊。
  自从洪武皇帝朱元璋罢废丞相以来。
  开启了由
  
  
  皇帝直接统管六部的先河。
  同时为了方便皇帝和六部官员的对接。
  便设立了通政使司,而这个衙门。
  也就是内阁的前身。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通政使司,不论是地位还是职权。
  和后世内阁的权柄,都无法相提并论。
  这个时候的......通政使司,说白了只有向皇帝提供咨询和建议的权力。
  不管是批红还是票拟。
  那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至于后来的严嵩和张居正之流,那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权势滔天了。
  严嵩的权力,已经与宰相没有太大差别。
  而张居正就更不要说了。
  简简单单一句“我非相,乃摄也!”
  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震古烁今。
  但此时的通政使曾秉正,说白了就是个顾问。
  但即便是御前顾问,由于天天和皇帝接触。
  也不是旁人可以轻易得罪的存在。
  即便是张扬跋扈惯了的堂上官许宗,也不敢在他面前随意的放肆。
  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堂上官许宗毕恭毕敬的,朝着通政使曾秉正行了一礼:
  “呵
  
  
  呵,今天是怎么了?!
  屁大点事,也把曾大人给惊动了……”
  曾秉正眯了眯眼,眼睛里的杀气时有时无,倒也不曾把这个堂上官许宗放在眼里。
  像是自顾自的说道:
  “你们锦衣卫衙门,这一年时间里,衙门修了建,建了修……
  屡屡被人焚毁。
  到现在都没查清。
  自己的屁股都没擦干净。
  怎么还有心情跑到应天府尹手里,抢这些小案子?!”
  揭人不揭短。
  听得曾秉正毫不给颜面的态度。
  堂上官许宗也不由得有些怒了:
  “曾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案子虽小,可也是我们巡街的锦衣卫校尉率先发现的。
  理应归我们锦衣卫来掌管!”
  曾秉正看了看,被百户官陈百客押着的廖忠。
  又走进了房间,看了看床上的那具女尸。
  掀开被窝。
  只见那个面容精致的......少妇,一脸安详的躺在床上。
  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僵硬。
  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亵衣,还遮挡着一些关键部位。
  曾秉正冷冷的,回
  
  
  头看了看堂上官许宗,言语之间一点都不怎么友好:
  “许大人怎么说也是个堂上官。
  就连曾某这样不懂刑狱的人,也能看出这个女子身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
  你们押着这个书生,还给人家戴上了手铐脚镣。
  莫非是……
  准备拿他抵作凶手,然后草草结案?!”
  理所当然地摊了摊双手,堂上官许宗,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位通政使大人。
  满脸的不解:
  “就这么一间房间里,他们二人昨夜相拥而眠。
  一大早起来,女的就死了!
  不是这个书生杀的又是谁?!”
  曾秉正嘿嘿一声冷笑:
  “呵呵,这就是你们锦衣卫的断案依据?!
  难怪你们锦衣卫,连自家衙门屡屡被烧毁的案件都破不了。
  这么些年来,你们只会擅长攀咬和诬陷,大肆的株连,一天到晚入人以罪,草菅人命……
  真正的断案,你们压根是一窍不通!”
  “曾秉正大人,你这话过分了吧?!”堂上官许宗,气的脸红脖子粗。
  
  
  回过头来,通政使曾秉正看了看愣在一旁的应天府尹。
  清喝一声说道:
  “这种民间普通凶杀案,不应该是你们应天府管的吗?
  把相干可疑之人和尸体运回衙门,好好断案就是!
  至于这些锦衣卫。
  本官自当会禀明皇上。
  参他们一个偈越之罪!
  哼,带走!”
  ……
  看着应天府和曾秉正,大摇大摆的把廖忠给......带走。
  百户陈百客,有些恨恨不平的望着堂上官许宗:
  “大人,就让他们这么带走吗?!”
  咬牙切齿的摇了摇头,堂上官许宗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这个曾秉正,简直是气死我了。
  满朝文武,哪个见了我锦衣卫不给三分薄面。
  被人这么杵了面子!
  本官还是第1次。
  去。
  给本官好好查一查,多安排一些人手。
  一天12个时辰。
  从不间断的给我盯死了,这个通政使曾秉正的所有事情。
  本官大大小小都要知道。
  我就不信,
  带走。
  百户陈百客,有些恨恨不平的望着堂上官许宗:
  “大人,就让他们这么带走吗?!”
  咬牙切齿的摇了摇头,堂上官许宗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这个曾秉正,简直是气死我了。
  满朝文武,哪个见了我锦衣卫不给三分薄面。
  被人这么杵了面子!
  本官还是第1次。
  去。
  给本官好好查一查,多安排一些人手。
  一天12个时辰。
  从不间断的给我盯死了,这个通政使曾秉正的所有事情。
  本官大大小小都要知道。
  我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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