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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听说你现在人模狗样 /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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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的灯光把天空渲染出各种颜色,宿潮站在那里,身材挺拔,五官硬朗。
  陈柚不接话,脸部线条微不可见的柔软下来。
  她把钥匙抛给宿潮,她抿唇示侧头睨他,示意他开车。
  
  宿潮把钥匙在掌心里抛了抛,吊儿郎当的坐上驾驶位,他一边绑安全带边得意洋洋哼着不成歌的调子,显得兴致格外高昂。
  
  陈柚坐在副驾驶座上,左手虚拢着腰,右手肘关节放在左手手背上。
  她揉着太阳穴,懒散的掀了掀眼睑:“不走?”
  “走。”
  “去一趟事务所。”
  “这么晚还去事务所?”
  “拿样东西。”
  
  宿潮把导航输好,左转融进滚滚车流中。
  
  陈柚漫不经心瞥他一眼。
  宿潮穿着款式简单的黑色休闲运动外套,里面搭着同色的T恤,短硬的头发浅浅一层贴着头皮,扑面而来男人刚硬的性感。
  
  她微不可见的弯弯唇线,闭眼假寐。
  “宿潮。”
  “嗯?”
  “李成22号有上过金天山?”
  “你怎么知道的?”
  “那就是有了。”陈柚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指节戒,“22号上去见的人,你们查到了吗?”
  宿潮想到什么,懒散的声音带上不爽的情绪,“陈柚,你问这不是为了关心我的工作吧?”
  
  车这时候正好行驶上江嘉大桥,有力学艺术美感的支架亮着灯,像是横跨天际的银河。
  陈柚把窗户按下,江风带来凉爽感。
  她把头发勾在耳后,回答:“不是,工作需要。”
  “...你答应帮他们辩护了?”
  “嗯。”
  
  宿潮把陈柚边的窗户按上去,陈柚把窗户按下来,宿潮又给她按上去。
  
  陈柚转着手机玩,“我要吹风。”
  宿潮看她:“问你个正事,你喜欢蔡平加?”
  “......”
  宿潮打量她表情,又猜:“余暇?”
  “......”
  “不会是薛常吧?”
  
  陈柚打开手机处理未读消息,懒洋洋的回他:“谁都不是,在资本主义社会谈喜欢还不如说我见钱眼开看上他们身家了。”
  
  “那你别接他们辩护。”
  “不行。”
  宿潮薄唇紧抿:“你们做过了?”
  “......”陈柚侧瞟他一眼,浅浅的弯唇,“如果我说做过了?”
  “那你眼瞎。”
  “......”
  宿潮看她的表情,硬挺的眉梢微扬,语气欠扁,“我弄得你这么爽,你还看得上谁?”
  
  陈柚眨了眨眼,慢条斯理:“想跟我聊/骚?”
  “不行?”
  陈柚转了转手腕,表盘对着他:“我很贵的。”
  宿潮懒洋洋的摸摸耳廓,“你是在嫌我穷?”
  “嗯,嫌你穷。”
  “所以你养我呗,我把你弄舒服,你给我钱花。”
  
  陈柚目光清浅落在手机屏幕上,手指灵巧在上面轻点,“再看吧,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年龄比你小,技术比你好的多了去了。”
  
  宿潮:“改天约个时间面个试?”
  “等我心情好。”
  “给个确定的面试时间,我告诉你现在的侦查进度。”
  “能说?”
  宿潮弯唇,黑眸里情绪吊儿郎当:“爱情冲昏头脑。”
  陈柚被宿潮逗得失笑。
  
  宿潮贪婪的看着陈柚上翘的唇角,觉得陈柚这个满脑子资本家思想的人根本不懂农村包围城市。
  宿潮也懒得解释自己的大宏图,他扯着唇线,瞳孔里灼着愉悦的亮光。
  
  陈柚对露骨的言语抵抗力十足,她把目光懒散的转向窗外,看着商铺灯光连成一条长长的橙带。
  
  陈柚电话一直在震,但她都没接,任由它响。
  宿潮看了一眼她手机屏幕上的名字。
  程兴。
  他在脑海里过一遍,对上今天在别墅里看见的那个戴着厚锅盖眼镜的小白脸。
  
  宿潮轻扣了扣方向盘侧边,“不接?”
  “嗯。”
  
  车打开转弯灯往右拐,进了负一停车场。
  
  “这附近打车不方便,你把车开走,明天再给我。”
  “成。”
  宿潮把车开到陈柚的停车位边,陈柚打开安全带正想要下车。
  她手突然顿了顿,把安全带重新插上。
  宿潮咬着烟,手里拿着打火机瞄她,吐词不清,“怎么了?”
  “宿潮,先初试吧。”
  ?
  
  陈柚手指抹掉唇上的颜色,她指腹发红,跟白皙的手指颜色对比鲜明。
  口红抹在他的脸上和脖颈上。
  陈柚手搭在他后颈窝,头扬起来亲他。
  
  她舌头软软的,还残留着喝过的葡萄酒香气,勾得人身体硬邦邦的。
  
  宿潮呼吸重了下,有些发愣的看着陈柚。
  
  陈柚乌润的眼睛虚眯着,冷静又漠然,分明没有情/欲。
  宿潮侧瞥一眼,陈柚边上的停车位被停了,在车尾巴边站着精心打扮过的程兴。
  程兴表现出来的失魂落魄太明显,宿潮一下就明白了。
  他解开安全带,侧过身体,下颚往上抬,露出性感的喉结线条。
  
  宿潮捧着陈柚的脸,指腹轻一下重一下的在她脸上摩擦,额头抵着陈柚,像是情人在喃喃细语。
  
  “明明是你自己太勾人,还要我来帮你善后。”
  说完,他啜了她一下。
  “做戏太明显会被看出来的,要来真的才行。”
  
  他尾喉结上下滑,舌头顶开陈柚的口腔,手指带有魔法在腰肢侧轻摩擦。
  又腻又滑。
  
  宿潮燥又热。
  他哑着声音喊陈柚一声:“姐。”
  陈柚身体猛地一颤,亮晶晶的瞳孔对上他,睫毛像是小刷子挠他。
  
  他以前特喜欢这么喊她。
  流着汗,红着眼,青筋微凸。
  
  “噔噔。”
  
  宿潮思绪一断,不悦的抬头,看见程兴站在外面猛敲窗户。
  烦。
  宿潮烦躁的咬了一口陈柚的颈动脉。
  
  “你属狗?”
  “专咬你。”
  
  “砰砰砰,陈柚,开门!”
  
  陈柚慢条斯理的把拽开的领口扣子扣上,把锁打开,推开车门下车。
  她有些意外,“你怎么这么晚到这里来了?”
  程兴勉强的露出笑,“有点事情想找你聊聊。”
  陈柚抱歉的看了眼手机:“抱歉,刚才有点事情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程兴摆摆手:“没关系,是我打扰你了。”
  
  宿潮也推门下了车,看着陈柚展现奥斯卡般的演技。
  那副不好意思,深感歉意的模样,就好像刚才故意不接电话的人真的不是她。
  
  他看她撒谎也觉得心荡,他双臂一蜷,挤兑程兴:“等我们忙完了再敲窗户多好。”
  
  这无耻程度真是一点没变。
  陈柚杏眼含着警告的瞟他一眼,宿潮耸耸肩,安静等他们说话。
  
  程兴见他不走,温和的朝他笑了笑:“我们说点私事。”
  宿潮捂住耳朵:“你们说吧,我不听。”
  “......”
  
  陈柚懒得搭理宿潮,她看着程兴开口问:“因为余暇他们的事过来?”
  程兴迟疑了一下,点头:“嗯,打他们的电话没人接,所以想过来问问你。”
  “警方暂时还没有直接证据,现在他们几个都出来了,明天见面了再细谈吧。”
  “哦,没事儿就好。”程兴犹豫了一下,“其实我还有另外的事情来找你。”
  
  陈柚公式化的弯弯唇,“你说。”
  “我下个月就要和薛明月订婚了,但是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她,你觉得我要不要订婚呢?”
  陈柚:“当然要订,你们很配。”
  “是吗?”
  
  程兴还想说点什么,瞟到一边挂着看戏神色的宿潮,到嘴边的话一收,“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意见的,那我就先走了。”
  “嗯,明天见。”
  
  陈柚把目光转向宿潮,“你也走吧。”
  
  陈柚回家,刚坐下两分钟,门铃就响了。
  她抿唇走到门边看了一眼,开了门,“还有事儿?”
  “嗯,喝口水再走。”宿潮蹬掉鞋子往里走,大大咧咧躺在沙发上。
  陈柚在烧水壶里装满水,放到底座上。
  
  宿潮支着头看她。
  陈柚外套脱掉了,只穿了衬衫,衬衫扎在西装裤里,衬得腰肢纤细,胸脯鼓鼓的。
  太招人。
  
  “程兴经常来找你做情感咨询?”
  陈柚看着呼噜作响的热水壶,“嗯,晚上打电话基本说这个。”
  
  “你觉得他为什么找你说这个?”
  “大概是觉得处理情感纠纷,我比较专业。”陈柚懒散的笑,笑意不见底,“可是,只是单纯的情感纠纷,不涉及分割财产,没利可图。”
  
  宿潮还想说什么,他手机响了。
  他接了电话,“喂?”
  “潮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宿潮目光跟着陈柚动,漫不经心回一句:“晚点。”
  “局长有点事找你?”
  “什么事?”
  “他说来年四月份有个刑侦毕业班讲话,让你去。”
  
  宿潮起身,晃到吧台边坐好,看着陈柚给他倒水,滚烫的水冒出热气,模糊了陈柚的五官。
  宿潮听完陈康的话,一点犹豫都不带的,“不去!”
  “诶?为啥?这回去一讲话,牛逼哄哄的。”
  宿潮学着陈柚说话,“只是单纯的上台讲话,又不给一等功,没利可图,不去!”
  
  “......”哥?讲个话得一等功还能轮得到你。
  陈康只敢在心里这么说,面上还得苦口婆心,“潮哥,你想好了,局长说了,你这次去了,找兼职冒充警察的事儿也就给你算了。”
  
  没惹出什么事儿,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当然,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是最好的。
  
  宿潮来了几分兴趣,他看着陈柚背对着他正在下面,插了一句,“我也要。”
  
  “啊?你要啥?”
  “刚才不是在跟你说话,你就说说到时候讲话大概要讲什么内容,我看我能不能讲。”
  “我看看啊...”悉悉索索的翻纸声,陈康清嗓子开始念:“为什么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宿潮盯着陈柚,吊儿郎当:“当警察的原因啊,当时有个漂亮的小姐姐跟我说,脸长得好看只能骗骗小姑娘,得体力好才能在床上拴住人。”
  陈康听得声音都抖了,“...哥,你真的打算这么说,我的亲哥啊!”
  
  宿潮看着端上桌的两碗面,拿过筷子混了混面和调料,“这么说不行?”
  “废话,当然不行。”
  
  陈康义正言辞的声音太大了,陈柚也听到了。
  宿潮看着,陈柚弯了弯唇,笑意泄出来。
  
  靠,陈康,你立大功了!
  宿潮来不及感谢陈康,飞快的挂了电话,“你说这话,穿的浴袍是粉色的,我都还记得。”
  
  湿润的直发,身体蔓着水汽,她赤脚站在宾馆的地毯上,豆蔻色的指甲莫名有些情/.色。
  他都记得。
  
  陈柚把面咬断,“我也记得,第一次,十秒。”
  “......”
  他好像被陈康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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