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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对酒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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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唾看着弗白儒手中其貌不扬的木头剑散发出的剑意与弗白儒释放的灵识如出一辙,弗白儒这是已经触碰到了人剑合一的剑道境界,这木头剑就像弗白儒的一道分身。要不是阿沫那超出常规的一剑逼出弗白儒的人剑合一,谁也不会知道这弗白儒藏着够深。
  “故我剑意。”阿沫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对手竟然到现在还未出全力,虽然自己刚才那剑看似占了上风,但她体内的真气已经挥霍一空接下来无力再战。弗白儒的故我剑意是一种可以令人乏术的手段,借力打力。对付阿沫这样力量型的对手是,用灵识控制对手的剑光来消耗对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过为大千虬剑领域,为守候剑唾,阿沫毅然举起了手中的剑,现在的阿沫已经是外强中干。
  “不用打了,能逼我动用剑意你已经赢了。”出人意料的,弗白儒居然认输了。
  “弗白儒,你……”祝燃铁青着脸,任谁都看得出来弗白儒未尽全力。
  弗白儒没有要理会祝燃的意思,声音漠然:“在这北址剑原实力说了算,是你技不如人怪不得他人夺你葬剑领域。”
  “弗白儒你是想你们星蟾国再次生灵涂炭?”祝燃语气森然,用起星蟾国来压弗白儒。
  听祝燃用星蟾国来压自己,弗白儒面有愠色,却隐忍不发。其实祝燃说得没错,星蟾国一直以来都是天灾肆虐,没有百足提供的物资帮助很难维持下去。
  这时,一旁的西旋开口道:“不帮你们百足难道你还能强迫我们不成?”
  看着西旋,祝燃却不敢有抵触,皇蝎国可比他百足国强大。
  “可你们是天敌。”虽然忌讳西旋身后的皇蝎国,但祝燃挑明两者的关系却无可厚非。皇蝎国视星蟾国为,自然不认同西旋与星蟾国的人有关系。
  果然祝燃这样一说,两人脸上都有所变化,西旋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弗白儒的脸色更加冰冷。
  “我从未指望与皇蝎国的公主有什么交际,对皇蝎国苟且。”弗白儒闭上了眼睛,声音里冷漠得没有丝毫感情。
  听到弗白儒的话,原本要发怒的西旋变得黯然神伤,目光找到弗白儒美瞳凄凉:“你还是介意我的身份吗。”
  西旋憔然转身走了,泪水在风中划出伤痕。
  之后,随着西旋离开的还有那两个青色面具的首领。所有到大千虬剑领域的人都退走了,今天的大千虬剑领域会在北址剑原彻底扬名立万。尤其是阿沫,以一己之力击败四大葬剑领域首领,在她的剑下弗白儒都没讨到好处,碎了一方衣袂。
  大千虬剑领域的弟子面面相觑,那以往都是需要他们趋炎附势的葬剑领域势力,今天却在大千虬剑领域被扫地出门,想想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祝燃和百足国的弟子最后离开,面有难色,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从大千虬剑领域出去了。
  此刻大千虬剑领域只有弗白儒一人留下来。
  “多谢白儒兄的好意。”剑唾朝弗白儒抱拳,弗白儒刚才认输解了大千虬剑领域的处境。
  “剑唾才是高见之人,弗某惭愧。”北址剑原的是试炼的地方,比斗也要讲究公平。弗白儒帮着祝燃以多欺少显然是破了规矩。
  对此剑唾不觉得什么,谁没有身不由已的时候。弗白儒只是尽些人事罢了,何况弗白儒还是深明大义,没有帮着祝燃为所欲为。
  “白儒兄既然留下就是客,可否坐内一续。”
  弗白儒点头。
  阁楼内剑唾与弗白儒面对面盘膝而坐,两人之间的矮桌上放了一壶酒。
  “不是所有人都能跟我喝酒的,你算一个。”剑唾倒上酒递与弗白儒时口中讪笑道。
  做为医者,弗白儒最忌酒气,但面对剑唾弗白儒存有知心,唯有拔酒言欢,方尽知心之谊。
  两人望杯而饮,酒下多时就是没有醉意。
  “酒是个消愁的好东西。”剑唾察觉到弗白儒有未尽的酒意,随即给弗白儒推杯助盏,“你似乎有心事。”
  弗白儒脸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楚,整个人都萧条了许多。
  “是因为你手中的剑?”剑唾看得出弗白儒手中的故我剑不是凡物,想必是星蟾国将其交到了他手里,而弗白儒在觉醒故我剑上的灵识时剑唾感觉无形中故我剑意受到了天地的排挤,否则凭着那一道故我剑意完全可以挡下阿沫的那一剑,而不是仅仅让剑偏移斩到他的衣角。
  “这就是引来天灾的根源。”弗白儒拿出了那把朴实无华的木头剑,“这木头剑是仙古时代仙家用来捣药的不老药杵所刻。”
  “仙古时代。”剑唾微微一惊,仙古时代不就是他是剑仙时所处的年代吗?
  “这木头剑吸收了无数仙药华光,有解世间奇毒之能。被星蟾国所得后,用来医病救世。”
  弗白儒抚了抚手中的故我剑脸色只有,当摸到木上的石化的炭块上神色有些无常。
  “当然,很多人都不知道这木头剑的来历,只有古老的毒族长老和皇蝎国的国主知道。历史上毒族和皇蝎国就向星蟾国发动了战争,用火毒烧了这木头剑,没有了这木头剑世上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解他们的毒。最后我星蟾国用整个国家子民的寿命与曼陀种子交换开出曼陀罗花以毒攻毒才从余烬中夺回木头剑。”
  “那一年我星蟾国除了妇女和孩子,所有人都死去,星蟾国变成了死城,遍地开满曼陀罗花。曼陀罗花是一种生而不死的毒花,它们的寿命源于那些死去的星蟾国子民。生活在曼陀罗花下的星蟾国人每一年都要释毒,而这就需要百足国提供的冰丝蚕蛹封住周身暴动的气血,抽离毒素。”
  “曼陀罗花就是星蟾国的天灾。”
  剑唾听了弗白儒述说,不禁对星蟾国这个国家肃然起敬,为了不再让毒流灭世,牺牲整个国家,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可以说星蟾国在过去很强大,否则也不需要皇蝎国和古老的毒族联手来对付,使星蟾国沦落到至今。
  同时剑唾也知道弗白儒把故我剑的秘密告诉自己显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知己信任。对于不对自己隐瞒所有的知心朋友,剑唾很愿交心。
  “说了你手中的剑,你心里的人呢?”剑唾知道星蟾国凄惨的遭遇对弗白儒阴影很大,就把转了个话题。
  闻言,弗白儒一忑,有点语无伦次地道:“这个?我和她没有。”
  想到那道离开时的身影,弗白儒手脚有所慌乱,抬起酒杯,往嘴边倒。可是半天也不见一滴酒出来,原来这酒杯是弗白儒刚刚喝完才放下的。
  “白儒兄做这个动作很容易暴露你的情商哟!”剑唾怔怔的看这弗白儒抬起空酒杯喝酒,不得已失笑道。
  弗白儒无奈地摆了摆手,面有尴尬,像他这么高的智商很少会做错事,但方才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失神了。
  “我见剑唾兄酒量不小,莫不是也有诸多心事,不妨说来听听。”刚才谈及心上人的时候弗白儒不知不觉中着了剑唾的道,这回可要讨点利息回来。
  “人生几何?”剑唾眼中迷离,弗白儒的心事说出来,起码有历史可以追溯。自己的心事只怕是让人难以置信,重生这本来就是天地不为。
  见剑唾找不到说法,弗白儒没有强求的意思。有些不能理解的事就让它淡忘吧。“不说别的了,你我相识一场,就该对酒当歌。”
  不得不说弗白儒不愧是博学之人,诗词歌赋烂熟于胸,借酒吟唱,消隙了积于耳内的俗世尘埃,身心焕发。现在剑唾才发现喝酒还可以有这样的妙趣。
  夜已渐深,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吟唱。
  就这样难眠之人必须要有先醒于世人的心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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