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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重回三叉口,之御驾亲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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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县满城是朝廷官兵,三五一组数十成队,到处巡逻。三人趁着官兵集结设卡还未完备,迅速往东,大海的方向逃窜。
  县城东门外,一个大胖子和一个瘦高个,带领数人回身,与紧追不舍的官兵拼杀。正是当初参与阻拦叶晓艺“葬父”的“地痞”之一,昨天还是为霸一方的“南乡帮”头领,天意弄人,今日却成为人人喊打的朝廷通缉犯。
  胖的叫南柯斧,瘦的叫南柯柄。当流氓名字取得这么中听、有内涵,当时年少的叶晓艺初次从三叉口路过,就觉得很不服气,可现如今……胡麻铁止不住停下脚步,要叶、赵俩人快走,与他们相处多年,形影不离,“假兄弟”已然有了“真感情”!
  胡麻铁身负重伤,体力耗尽,对付一帮普通官兵还是绰绰有余。然而,其中伏有数位京城高手,而且朝廷巡逻兵闻迅,正集合大队人马围抄过来。叶晓艺犹豫再三,请示“老婆大人”可否出手相助。
  “老婆大人”指示,如果不是官,一切可凭良心行事。叶晓艺出战,打退这队官兵。可前有围堵、后有追兵,只得往阿玛岭方向逃跑。南柯柄带人吸引大队轻骑兵,往一叉路口突围而去。
  一抬头,回到了当初的“小仙渡”(憬云峡六葫芦小溪潭)。南柯斧,姓柯名斧,挣扎着要胡麻铁放他下来,紧闭双眼说:“哥,不要你管,你自管走,或许能生还。”身中数箭,双腿被砍,血淋淋的躺在清澈如冼的溪潭边上。
  胡麻铁流泪道:“斧子,怪哥吧,骗了你这么多年,还骗你俩旧日屠场下埋藏着数不清的宝藏,三人一起足足挖了十年地道。”
  柯斧紧闭的双眼流下满脸的泪水,哽咽道:“斧子不怪哥,斧子今个心里高兴。原来哥是位英雄,还是位大英雄,从此死后憬邻牌位上,我们也可以正大光明书写着某某,某某是某某人的爹和娘。”
  “人临死前都会明白,人都会有天地良心。天天被人背后戳着脊梁骨唾骂地痞流氓的日子,终究不好受。”
  闻言,连赵每文也止不住流泪哭泣。柯斧,祖上为邻县风光一时,为国立功的武举世家,不幸家道中落,从小寄人篱下,受尽白眼和数落。十岁,只身出走,翻山越岭,流落到县城,后和胡麻铁等人结拜,数年打拼,成为乡间一霸。
  猛然拔去胸口的断箭,血流如注。吃尽最后的力气,凑近胡麻铁的耳朵:“如果我说我是第九只熊,你会相信吗?”
  双脚一蹬,归命而去。忽尔睁眼,瞳孔放大,瞳孔中数点白光飞闪而来。胡麻铁大叫:“闪开!”推开正在伤感的叶晓艺和赵每文,数点暗器穿胸而过。
  “金童的暗器?”胡麻铁跪地向天。
  当初的小庙,一个木偶般微笑的人,正坐着一动不动,应该就是三叉口突然现身的那位无名侠,且叫“活阎婆”吧。不动声色,冷然道:“和叶釜一样,你也死得不冤,因为没有死在我的酷刑之下。”
  “叶釜还死得不冤?先被暗算,再被儿……人活活架到火堆上烧死。你说是不是,胡麻铁大英雄。”一人出现在树稍上。
  叶晓艺、赵每文双双拔剑,却像是被皇上外聘的三叉口现身的铁面人“假虎豹头”之一,且叫“铁面豹”吧。“活阎婆”勃然大怒:“原来都是些两面三刀的投降派,和叶釜一样不得好死。”
  因为激动,有老妇人式的悲怆与嗓音。“拿命来,铁面豹!”“活阎婆”武功之高,出人意料,类似于东瀛忍术,忽而凭空消逝,忽而现身,一剑刺向“铁面豹”。
  这“铁面豹”边打边哭道:“你个不讲道理的老阎婆。我可不是两面三刀,能夺人心伤人心的老叶帅,更不是投降派。”
  “要我刺皇,我真下不了手。天下大势,百姓安居。想当初我们兄弟,聚义造反,最后给百姓带来什么,是富裕还是健康?有得是杀戮和无止无休的、毁天灭地式的、毫无人道可言的战争……”
  “住口,闭上你这毒书生上下两张嘴。我照样不懂照样不听,什么狗屁大道理,什么天下大势,什么耕读文明。忠孝仁义,我只需要两个字,孝和义。再加造反,造反到底四个字!”“活阎婆”招招致命,果真狠辣。
  “我定要全天下的两面派,管你什么投降两面派,招安两面派,还是中庸两面派,狗屁中庸派,统统都要死在我的剑下,死在我人设的酷刑之下。方解心头之恨!”“活阎婆”字字带毒,句句落肉,痛彻骨扉。
  “这么说,叶釜是被你毒伤,脸无人色,脉息全无,才上演了一出人间悲剧!”胡麻铁如释重负般,运足功力喝问一句后,口吐鲜血,已然回天无力。
  “住口,轮不到你说话,你这同样杀刀千,连我都被骗过的八熊暗探鬼。”“活阎婆”已然发狂到不可掀止,披头撒发,毛骨悚然,大吼一声,九阴大法,一不小心就会走火练偏,练成阴毒无常的九阴魔法!
  “铁面豹”被击伤,怒道:“刺皇,刺皇,你自己去刺好了。轮不到你来替天行道,降罪杀我。”
  一听“替天行道”四个字,“活阎婆”火得无法形容,物极必反,阴森得无以复加。却一时愣住,想起了什么,呆声道:“叶儿,不是我下毒,我这是药,吃了这药,就会和我一个样,脸无血色,形同木俑,喜怒不形于色,杀伐不动于心;不好脂胭花柳,桃红李白,师师燕燕。造反到底,双宿双归。”
  突而又嘶声竭力:“都是你们害得,害得我变成了这幅样子。这样的容颜与丑陋,如何接近得了皇上,如何能与哪些个你们喜爱的裱子,相提并论!”
  “所以,铁面豹,你不刺皇,就必须死,用我最狠毒的酷刑,让你魂飞魄散!”
  铁面豹怒道,别再欺我百无一用是书生,看你能不能制服得了我,杀得了我。
  俩人打得忽远忽近而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胡麻铁自然流露出一付长者关爱的表情,示意叶晓艺、赵每文不用怕,凑近过来有话要交待:
  我原本身世,既不是二胡,也不是八熊,我是与火熊族并列的公牛族,恪守另外一个无关人类痛痒的天机密道。和火熊怪一样,偶然之中卷入这场人类战征纠纷,而且和称兄道弟以及假设对手的人类产生了感情,由此触犯天条,被驱逐出公牛族。被逼无奈下,参与制造俩位小可人在三叉口的邂逅与相恋。
  说到此处,胡麻铁露出此生少有纯真的笑容。
  听“黑熊怪”的大话可听多了,谁信?不过最后一句话,还是让俩人脸红心跳,情愫紊然,难以名状。
  回光返照的时间已过,胡麻铁用尽最后一口气说:“临别前,再人为赠送你们俩,一个或有的爱情结晶。这是我刚才路上刻在木片上的示意图,到时只管照做。”
  “如果地陷火喷之时,千万记住,护救人类的壮举,暂时缓一缓,请让予其他英雄做一回。”
  又示意赵每文不适宜听闻,离开一点点。真和黑熊怪有异曲同工之妙,那个事还需要你来教他,赵每文转身白眼想道。
  叶晓艺仍非常认真听着,并凑近他的嘴边。胡麻铁:“男子汉大丈夫,千万不能丢了主心骨,床头床尾,也要留一手,小心枕边风。”
  言毕归天。史册中的一个无名英雄就这样走完他的一生,躺在中世纪一个不知亲疏远近人的胸怀里死去,或许五百年前是一家,或许来生能再见。
  紧接着马鞍山口一阵炮响。有密探报告:羊皮纸现身。赵构执意不听大臣劝阻,亲率两万大军,挺进憬邻峡葫芦腰南边上的马鞍山。一定要亲自剿尽胆敢深入国境的金兵和匪贼,一雪建炎大难逃时的耻辱。
  天色黄昏,夜幕降临。虽然兵力上占绝对优势,但山地险恶,月黑风高,队伍中常常潜伏着真假难辨的匪贼、叛党,这在三叉口一战中可见一斑。夜色中流影不定,看谁都不放心,看谁都像心怀鬼胎。难免有些后悔,想打退堂鼓。
  幸好常常一个人偷偷练剑,现在和吕稽、王赫都能不差上下,看谁能轻易偷袭我。想到这,赵构突然拔剑,御龙宝剑,剑鞘清脆,寒光闪闪。众将士马上四面举盾持枪,停军列阵,以为皇上发现了敌情。
  宋高宗赞道:“大宋精兵就大宋精兵,高度警剔,训练有素,军容整齐。”
  山林茂密,时近秋夏,天干物燥,风吹草动中,望见马鞍山脚下,一块四棱梯台形的小山上,有莹光闪烁,刚才隐约可听的匪贼打杀声去哪了呢?
  宋高宗一拍马鞭,惊道:“前有隐光,怕似埋伏,贼军火攻。”
  处州府知州赵子兴(一说赵子侢)特意派遣跟从的州府司农,奏道:“皇上好眼力,前方那隐若莹光之山,名叫莹沸天殆山,北临练溪,南当马鞍山口。据地方志记载,上古之时,裸露山坡上,满是闪闪发光的莹绿石,被众神奉为圣山,每年朝拜。后来,人们不再敬奉巫神,满山的莹绿石,渐渐被人采尽。从此光华失散。”
  “如今,皇上能远远瞧出隐匿的光彩,确是天子所为。”
  宋高宗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大惊小怪,犯了行军之大忌。
  处州府司农继续介绍了一下眼前的地形地貌,并说:“我们已暗伏盘查,方圆十里应该不会有大动静,但怕一些狂命之徒,前来行刺。建议就离莹沸天殆山五里空旷之处,安营扎寨。皇上御驾亲征,坐阵中军,笃定指挥;阵前杀敌,应由大宋将士执行。”
  宋高宗欣然采纳,下扎安营。留五千精兵护卫中军,其余兵分三路,与先前埋伏的地方官兵接头,包紧马鞍山各个出入关口。
  从行军布阵上看,有三层大的包围圈,内一层在马鞍山内的重要关卡中,外二层为当前皇上派出的军队,皇上中军处在外二层边上,外三层则为整个葫芦峡盆地四面山口、路卡上。而上述三层中,又按地形地貌,由领队官兵,因地制宜进行布防(内三层)。这或许就是我们常听说的“被包围得内三层外三层”。
  不过区区一县毛贼,是否有点劳民伤财,兴师动众,静下心来的皇上难免怕被垢病小题大作。随军的枢密院副使看出他的心事,正色道:“权当作为一次军事演练,亲和将士,坚立权威,以防万有大难之时,行军不乱。”
  又说:“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就常常借用狩猎之名义,进行军事演习。更何况此地确实反贼余孽、刁民旧匪众多,杀一县之风气,可止一国之乱象。”
  处州府司农奏启:“皇上无须过虑。此地名声不大,却很有灵气,有人称为仙都。三皇五帝中最出名的黄帝、大禹都曾御驾亲征过此地,狩猎巡山,名垂天下。”
  宋高宗连连称是,等到竖日班师,定当前往瞻仰和拜祭贵府的鼎湖峰以及黄帝祠。心中却想,怎么赵子兴手下也有如此马屁精。
  又对着夜色想,今日一连死了数员旧臣良将,不知他们会怎么想。死了一个岳飞,就怕寒透了人心,就怕他们疏远了我这个孤家寡人。可王赫终究是赤裸裸地背叛了我,还有吕稽、张班直、马铎定有一人是内鬼,杀又不是,不杀又不是。
  马铎差人回报,引咎辞职,因为没能拿下叶晓艺,其实我很想原谅和放过他俩,在今天如此危急之下,多少叛党乱贼现身之下,叶晓艺一伙在自家地盘上,终究没有多少真正可以揪住的造反的迹象。张俊手下的那个悍勇少将,在街面塌陷之时,还为我挡了一支冷箭。
  又命令一心腹近前,询问宫中如何。答曰,一切还好,秦府一如往常,秦大人不肯上朝主政,整天只在中书省埋头参与整理、修编条令文案等事。
  安静多时的马鞍山头,隐约可见数点火把掉落。传令官回报,一队宋兵上山偷袭,占据山中多年的说是先民、实为盗匪的马鞍山头寨,被他们暗算退回。
  白天还打得热闹非凡,各国各派江湖败类齐聚的山林,又变得寂静无声。左右观望,凭着第六感觉,宋高宗隐约预感,有场大战即将发生。
  可不知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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