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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重回三叉口,再送你一个爱情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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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铎、吕稽飞身上前刺向“虎豹头”。
  “鑫剑、银弧安在。”“虎豹头”退后,果真高手云集,乔装成普通禁军的鑫剑、银弧持剑出列。
  “此人不是皇……上虎豹头。众将士快快给我拿下。”王赫捂着伤口叫道。
  马铎、吕稽杀近前去,被鑫剑、银弧拦住,刀光剑影,敌我难分。吕稽:“敢取下铁面罩,让我们一睹真容吗,否则定是假冒。”
  “虎豹头”为一特工代号,在侦破“熊出没”一案中,常以禁军密探总头领身份出现。眼下,殿前司三十六总班直,七十二小班直都披着一模一样全幅盔甲,不过熟识之人也能从音容、相貌、武功招式上凭感觉判断,谁是谁。
  “狸猫换太子,谁是谁的太上皇,看招。”一人破土而出,正是不久前站立在牌楼上的无名侠,刺向铁面将军“虎豹头”。
  “勇士们,现身,杀了这个假豹头。”大宋轻骑兵以及邻县增援官兵中,有数十人应声而出,马铎、吕稽手下亲信,亦多上前助攻。
  铁面将军“虎豹头”身后一人挺身高叫:“住手,此人为大宋皇上特意外聘的傀儡。我才是真正的虎豹头。”
  王赫捂胸道:“密探生涯,真真假假,就凭你一个蛇豹头盔,难以信服,众将士,为我报仇血恨,杀了此贼。”
  盧秀等人听闻风声,一边高举圣旨,一边转向发狂攻杀过来,势不可挡,终究不能小瞧历经沙场、九死一生之人的实战力量。
  枢密院正副使现身,想阻拦,却晚了一步,这“真虎豹头”一把扯掉最后的面具,宋高宗赵构!在场绝大部分人都意想不到,即使有猜测也不敢相信,一向以逃跑明哲保身为上策的皇上,宋高宗赵构居然如此冒险,用命。
  枢密院正副使急道:“皇上,意气用事,暴露早了,一怕危险二怕有损苦心经营的仁义之碑。”
  “三军将士,掩护皇上撤退。”刘光世大声喝令
  宋高宗大怒,高举宝剑:“三军听令,不得后撤,何怕区区一县之毛贼。正是要乱中取胜。”
  枢密院正副使执旗威喝:“在场所有汉人,皆尽放下武器,伏身跪拜,高呼万岁,恭迎圣驾。”
  宋高宗威风凛凛,环眼四顾。对仍举着“圣旨”的陆芙、盧秀等人瞪了一眼道:“本皇现替钦差大人,明镜高悬,断案一回。”
  忍不住得意了一句:“正是要你们各派混战一场,混乱中吸引出所有潜伏、包藏二心的官差、乡民,为困朝廷多年的旧党叛臣、方腊、梁山、闽越等所有贼心不死的余孽。”
  “还有让皇上日夜寝食难安的身世之谜。”王赫捂胸撑着身子不倒,微笑接口道。
  “放肆!”宋高宗怒翻了天,“来人,抬出张大班直。”
  本已成了半植物人的张大班直,被妙手回春,坐起身来颤抖说:“王赫,真不够朋友,骗了我们这么多年,原来就是那只大闹京城,‘褪皮一半’的黑熊怪。”
  众皆惊讶,难怪当年那两只“黑熊怪”能神出鬼没在皇宫之中。
  王赫淡定道:“你才不够朋友,信口雌黄,片面之词,如何信服。”
  张大班直坐着轮椅,示意要靠近他,用证据戳穿他,好让他死得瞑目,天下信服。被控制着的王赫突发神力,张大班直一按轮椅,几支袖箭正中胸口。王赫轻声道:“好,好,好。够朋友,一了百了。”言毕,断气身亡。
  原本还想从王赫口中撬出些什么,或者勾引出其他暗伏叛党,可死人不会再说话。宋高宗大怒,喝令吕稽以失职罪斩杀张大班直。
  马铎失声下跪:“皇上已不再是当初的皇上,怎能如此乱杀忠臣,毫无仁义之心。”
  宋高宗大怒:“废话。就是因为当初假仁之仁,当机不断,反受其乱。暗中尾随监视多年,你们三人当中,定有一人为第二吕师囊。”
  枢密院副使:“正因为皇上仁爱,顾念重情,才屡屡命人不要背后胡乱暗算。”
  枢密院正使道:“带上庞万春之子庞定薛。”
  方腊五虎将之子庞定薛,原来还活在世上?众人不禁议论纷纷。已经暗中受尽酷刑的庞定薛跪拜道:“当时年少,为父从不让我沾边军机之事。兵败多年后,只得一位长老临终八字:三吕二胡,九熊一彪。”
  “三吕”既指方腊起义失败后,有三位真假吕师囊潜伏在世,当初身死清岩寺的盗马吕师爷,就是其中一位,不知引得多少大宋密探、禁军为之劳心费神;第二位即将现身,不是三叉口,就是马鞍山南;“二胡”,一解有两位姓胡的人从方腊一开始就只潜伏暗藏的反贼特工,二解和吕师囊一样,有阴阳双面胡麻铁俩人。
  “九熊一彪”,据摩尼长老解释,虽有关方腊,并与当初起义成败关联很深,但决不是方腊之人;另有所图,高深莫测。
  以上句句属实,皆从长老口中所得,其他兵败后事,真得一概不知。
  处州府新任知州,驾马赶回,不及跪拜失声道:“原来皇上在此。前方危急,微臣前来,搬请救兵,平定乱匪以及外贼等一干江湖败类。”
  见宋高宗无动于衷,又奏启道;“据说事关此地全县安危,乃至危及天下。”
  宋高宗冷哼道:“一个葫芦两个盆地,不过方圆六十里,十万大军,还有数万乡兵,即将到来,定能高高在上,四面围住,能危及天下否?”
  处州府新任知州无言,跪拜上马,飞奔而去。
  宋高宗:“山岙那边,拿下拱卫大夫没有。”
  “还没。”
  宋高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收留。马铎听令,与七十二班直前往,能以命相拼,不论生死拿下他来,就算表明你有忠心,不是潜伏的反贼余党。”
  “逃,逃,逃,我知天下人都背后嘲笑我是个逃跑皇上,当初要不是撤得快,恐怕我就是被囚北冥被人暗算的第三圣,恐怕早就被那些空话一大片,临阵无主见的人丢尽了半壁江山,哪来得如今盛世之家国。”宋高宗不无委屈道。
  枢密院正副使咳嗽提示,激动失态的皇上不要露馅(言多必失)。赵构却突然挥剑,砍向正在左右为难的吕稽,并叫道:“谁都不用帮我,让我单挑大宋特等一品大禁军,一则别让百姓和官员笑话,赵构无能;二则,真假难辩,吕稽,你若忠心不二,反贼与否,短兵相见,生死当中,可见分晓,和端倪。”
  皇上剑法还有进步,打得吕稽还手不是,不还手也不是。
  多说这九皇子,小时懵懂,沉静好思,不过常有突发冒失之举,双眼忽尔炯炯有神,躬如蛇豹,动如奔马,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皇上“聘请”的铁面人,伺机而动。未被叶晓艺所伤的三十六总班直等悍将,紧跟而上,旋动环卫。
  一位三朝元勋,捋着胡须,暗道:“今日看来,皇上倒是真皇上。”
  别忘了三叉口还有三人,不怕被千军万马所困,无视皇上威仪存在,刀刀见血,剑剑封喉,成片官兵倒在血泊之中。飞檐破土的无名侠,渐渐靠近手舞白马寺刀的“胡麻铁”,俩人惊嚷:“别过来,怕。宁可被官兵乱刀砍死,也胜过死在你这活阎婆手中。”
  无名侠也是满身负伤,却能笑道:“乖乖,别怕。等下送你俩回家。”有种让人怪异无常的感觉,那笑既傻冒又呆涩如同木偶一般,与他那绝世利落的身手明显不相符合。
  突然脚下塌陷,原来有一小部分官兵想从屠场地窖的密道,通往三叉口进行偷袭,或者碰碰运气能否得到《红册》《黑册》等。不过此处地貌复杂,泥石疏松,暗道实在不牢固,并且积水很深。
  十年如一日,方圆十里,遍布暗探。我们千盯万瞩,硬就是没有怀疑上这个胡麻铁,还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得,在我们眼皮底下挖出了这么一条地道。按推测,想必他每日挖一点,混在草料、粮袋中用马车载到外面,如此往复,不下三千多个日日夜夜。
  真是服了他,武功还这么高,一位盯梢多年的密探不由得用佩服的眼神望着胡麻铁,思忖道。可惜任凭他再勇,终究是血肉之躯,如何能敌源源不断的十万大宋精兵。车轮之战已然奏效,他再厉害,估计也难再坚持半个时辰。
  还有我那不得不承认、心中潜在的偶像、我忌妒加羡慕的叶晓艺,不知还能再打多久,可叹又可悲,一天之中多少大宋英雄就此殒命!
  正想着,前方街面塌陷,弄巧成拙的官兵,反救了英雄一命,三人随同一起掉进地道,与不幸掉下的精兵悍将乱打一处,往地道深处逃亡,不知生死。
  可吓坏了正和吕稽“决斗”的皇上。一万精兵,兵分两路正好冲进县城,再调进二万官兵,不过方圆十里,挖地三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叶晓艺夫妇,为此得救,旧日屠场附近,也发生一处塌陷。叶晓艺拉着赵每文的手,跳了下去,没跑多远,连忙道歉:“恨我没有细想,把你也拉了下来,打回地面,我再从地狱逃生。”
  性情暴燥的赵每文却变得一如当初的小公主,温顺可爱,还亲了一口他,说:“用冯梅麓的心经学来解释,说明你下意识中,没有把我当外人看待了。生死与共,荣辱不分,那才叫真爱,也是一见钟情最好的结局。我们被人为安排的邂逅,经受住了人间炼狱的考验。”
  叶晓艺热泪盈眶,激动得不知讲什么才好。赵每文撒娇道:“叶女郎们曾经拥有过的,我赵每文也都要拥有。第一,蹲下背我,明天就是我生日,背着数数,年月日,你可要记得,以后生日不准忘了哦……”
  “第二,”赵每文扒在叶晓艺血汗淋漓的背上幸福道,“等下饿了,给你喝我体液,千万不准耍赖,哦哦,不不,是血液。”
  赵每文才觉失言,不禁脸红耳燥,忙不叠迭,一时表不出第三。
  真是我的小公主,此时还有心思想这些小歪歪。
  一人暗笑:“第三,坦诚相见,春光物美,合二为一。”
  小夫妻俩不禁吓了一跳。火把之中,满身伤痕的胡麻铁,奄奄一息,站在不时塌方的地道之中。前后水声哗然,为升官和银子拼命的官兵,正追堵过来。
  胡麻铁正色说:“如果不怕死,相信我,跟我走。”
  原来正如推测,胡麻铁暗中打地道,不过这地貌太过复杂,只能迂回曲折。有次完全打偏了,打到一户临溪人家地底之下,不过事隔多年,不知被堵回去了没有,只能听天由命,闯一次看看。天佑英雄,还留有口子,三人制造塌方堵死两头,就往这小小的偏道里钻。最后,胡、叶俩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清理堵塞之物,终于钻出地面,赵每文抱着满身泥血的叶晓艺,扑通掉入一往清澈的溪水当中。
  紧紧抱着他,咬着他耳朵说:“第四,清溪潭中鸳鸯浴!”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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