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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岁乱寒梅一念开 / 第十九章 再临葛家堡

第十九章 再临葛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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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包子喽,新鲜出炉的肉包......”
  “卖烧饼哦,武大烧饼、老婆饼、千层饼、酱香饼哦......”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西施馄饨,好吃又好看的西施馄饨......”
  ......
  小牛镇上的清晨热闹非凡,各种早点摊的叫卖之声不绝于耳,包子香、饼香、馄饨香、面香、米酒香...弥漫了小牛镇的整条街道。梅若开此时已经穿好衣杉洗漱完毕了,昨晚可算是做了个好梦,梦中的梅若开已然将武试之时所遇所见武学融会贯通。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来啦!”
  梅若开打开房门,只见小胖子气鼓鼓地盯着自己,也不说话,他的额头上的两个大包清晰可见。
  “怎么了,小掌柜?”梅若开疑惑问道。
  “过早!”小胖子一瞥眼转身就往前院走去。
  梅若开紧紧跟上,边走边问:“小掌柜,请问您怎么称呼啊?”
  “叫我苏草!”小胖子头也不回自顾自地往前走。
  “我叫梅若开!”梅若开笑呵呵说道。
  “哦!”
  见苏草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梅若开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药房中,梅若开看见此时的苏树已经坐在药房的角落小桌旁,桌上摆好了包子、咸菜和粥。
  见到梅若开走来,苏树笑呵呵起身说道:“梅小友来啦,早餐寒碜,万勿见怪啊!”
  “苏叔客气了,能有吃食果腹,小子已经求之不得了!”梅若开一笑回应道。
  “来来来,梅小友别再客气了!”
  苏树招呼梅若开坐下,而苏草则是懒得理会二人,一手拿起一个包子就蹲到门口享用去了。
  “梅小友,将来有何打算呢?”苏树端起面前的热粥轻轻吹了口气问道。
  “小子要上一趟葛家堡,打探一下家父下落!”梅若开毫不避讳说道。
  “哦?你是葛家堡人?”苏树面色微变喝了口粥淡淡问道。
  “实不相瞒,小子原是葛家堡一下等仆子,因事儿被逐出了葛家堡,家父不知所踪,所以...”梅若开拿起包子吃了一口咽下,如实地回答道。
  在梅若开看来,苏树与老奶奶至少是相识之人,老那白发黑衣的奶奶既然是葛家堡的助力,那苏树也定是葛家堡之友而非敌人,所以对苏树毫无避讳地说明情况,不过被驱逐的原因却没有细说。
  “既如此,那叔叔我便陪你走一趟,你看如何?”苏树笑意盈盈说道。
  “那怎么使得!”梅若开连忙婉拒道。
  “无妨!那葛家堡据此少说三十余里,要上堡还有一段山路要走,你独自一人又无车马,那得走到什么时候?难道你不想快些知道你父亲下落么?”苏树微笑说道。
  “这...好吧,那劳烦叔叔了!”梅若开实在无法拒绝了,因为苏树所言正是梅若开所求,除了这原因之外,梅若开也迫切想知道葛家堡情形如何了,毕竟自己离开之时,葛家堡正是遇袭之时。
  两人吃过早餐,苏树便从后院牵出一辆马车,梅若开背上早已收拾好的包袱,与苏树同坐一排,就此出发了。
  葛家堡在遇袭之前便已做好了准备,虽说有所伤亡,但是仍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明儿,你的伤势如何了?”葛家堡议事厅中,文九章坐于葛从明身侧,轻声问道。
  “谢师傅挂心,徒儿已无大碍!”葛从明恭敬回应道。
  “见你心有挂碍,怎么?有棘手之事?”文九章见葛从明始终神情平淡,故而询问道。
  “什么都瞒不过师傅,徒儿能自己解决!”葛从明坚定回应道。
  “嗯~”文九章抚须点头,不再追问,这也是他对葛从明的信任。
  能让葛从明忧心之事当下只有一件,那就是梅处仓的生死处境,一日无法确定梅处仓活着,葛从明则一日难以心安。葛从明自看到梅处仓的信件之后,便是立马派出刚刚经过战斗的部分影卫前去各暗点抽人前去接应,但苦于梅处仓没有留下任何暗探撤退的路线,就只能全靠葛从明对梅处仓的了解来猜测了。
  除了梅处仓境况,还有让他转交给梅若开的那封信也是令他头疼的。葛从明的谋划已经开始,已经顺利将梅若开逐出葛家堡,但若让梅若开知晓他父亲的不利消息,怕是会不利后续对梅若开的操控。对于这极为不可控的因素,葛从明按理会对梅若开隐瞒一切,但是又无法迈过自己内心的那道坎,因为他是梅处仓的儿子啊!不如......
  梅若开与苏树的马车在经过数个时辰的颠簸,总算是到达了葛家堡所在的云来峰山脚。
  “梅小友,上山的山路难行,马儿怕是爬不动了。”苏树无奈说道。
  “多谢苏叔一路......”
  就在梅若开还未说完“相送”二字,一队三人骑马的小队自前方喊道:“来者何人!”
  说着,三人均是拔出了腰中之剑。
  梅若开见状立马摆手后退道:“三位师兄!在下梅若开,原是葛家堡剑童,此次上堡有事相求于二堡主,万请通告!”
  梅若开说完便作揖而拜。
  三人见梅若开表现,但依然未放下戒备,领头之人举剑指向苏树道:“你又是何人!”
  苏树见状恭敬回应道:“在下小牛镇上‘满堂春’掌柜!”
  “哦?你来此作甚?”领头人疑问道。
  “在下陪送小友而来。”苏树言罢眼光看向梅若开。
  梅若开急忙对领头之人解释道:“确实如此!”
  “你既然原来是堡内之人,将你驱逐文书交来一看!”领头之人放松戒备道。
  “文书?”梅若开疑惑道,“在下不知有文书啊!”
  三人小队瞬间变了脸色,持剑摆出进攻之势,似乎马上就要向他俩冲击而来,这架势令得梅若开内心一颤,脊背发凉。
  “对了,诸位要是不信,可回堡内询问调查,前不久武试之时,在下正是被驱逐之人!”梅若开连忙喊道。
  三人闻听此言,面面相覰,他们自是听闻过葛家堡武试,见到此人言辞诚恳,便放下了手中之剑向两人说道:“你们在此等候,等我向堡内询问通报一声!切不可随意走动,否则后果自负!”
  梅若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只要此人向堡内汇报核查,那定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便向那人抱拳说道:“有劳了!”
  继而梅若开走来苏树身边说道:“连累苏叔在此等候,实在抱歉了。”
  苏树哈哈一下坐上马车,拿出一壶酒向梅若开摇摇道:“不如趁等待的功夫,小酌几杯如何?”
  梅若开展颜一笑,跟随着跳上马车。
  葛家堡大厅内,葛从明正与文九章商讨如何处理已经生擒的黑乌与麻错之时,一人入厅禀报道:“启禀二堡主,山下一位名叫梅若开的被逐之人请求见您!”
  来人正是拦住梅若开两人的三人小队队长。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葛从明眉头一皱道:“不见!”
  “是!”
  来人刚欲起身而退,却又被葛从明叫住:“慢!”
  葛从明转身前往后厅,不一会出来,手上拿着一封未名的书信向来人吩咐道:“你将此信交予梅若开!”
  “是!”小队长恭敬接过信件,发现此信并未印封,但他也不敢多想,葛从明亲手给出的信件,更别说他敢偷偷地打开来看了。
  山下的梅若开与苏树两人在车内边饮酒边聊天,说是聊天,其实也就苏树一人在自言自语。他不停地说着他那对他大不敬的儿子,说他从来不喊他爹,说他从来对他没有好脸色,说他就是他的冤孽...梅若开虽酒量不大,但是临近葛家堡却不能入,想着被葛家堡驱逐,又想到父亲不知在哪里,不免悲从中来,便是喝的有些微醺了。
  小队长来去便是一个时辰,他俩在马车之上也是无聊了一个时辰,但是另外两人却是始终握剑警戒,丝毫没有放松地注意着马车里的一举一动。
  “梅若开!”小队长大声喊道。
  梅若开听到呼喊,一步越出马车,向小队长冲来:“请问怎么样?二堡主要见我了么?”
  小队长摇头,梅若开一时失落之极,小队长接着从怀里掏出葛从明的信件交予梅若开道:“这是二堡主命令交给你的。”
  梅若开接过信件,抽出信,只见上书几个大字:“汝父在血原”
  梅若开看信后喜出望外,向着小队长及另外二人抱拳道:“多谢三位师兄了!”
  三人见梅若开没有异状,这才收剑入鞘,对着梅若开抱拳致意。
  “若无他事,还是尽快离开吧!”小队长轻声说道。
  梅若开点头,转身跳入马车,而此时的苏树也会意地扬鞭,驾驭马车欢快离去。
  “苏叔,小子有个问题想请教。”梅若开从车内探出身来坐在苏树身边。
  “哦?梅小友有什么事儿啊?”苏树微笑问道。
  “请问您知道‘血原’是哪里么?”
  听到“血原”二字,苏树顿时脸色一变,原本笑呵呵地面容瞬间严肃,甚至闪过一抹狠历之色。
  看到脸色骤变的苏树,梅若开意识到事态有些不对,继续问道:“怎么了?苏叔?”
  “没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血原?”
  见苏树放松了面色,梅若开如实说道:“刚刚二堡主给的信封里告知我父亲在血原。”
  “原来如此,你可知我是谁?”苏树面带哀容说道。
  看着满脸疑惑的梅若开,苏树继续说道:“其实我原本并非北陉国之人,我的族人从前就在血原!”
  “是吗?那...”
  似是知道梅若开要问什么,苏树摇头继续说道:“那里是人间炼狱,是人间的修罗场......”
  梅若开脸色大变,苏树不理会梅若开继续说道:“我的族人原本就世代居住血原,后来,莫名的外族入侵,我的族人几乎被屠戮殆尽,仅有数十人存活下来。”
  他看向梅若开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现在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梅若开一时语塞。
  “以你现在的武功,若去血原,必定有去无回!”苏树严肃说道。
  “可是我父亲在那里!”梅若开眼神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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