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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新账未除旧账催,才得珠宝尽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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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存那些个宝贝儿童晓晨专门腾出了一格柜子,现在她偷跑出门的时间少了,每日必把那些珠宝拿出来看看。
  “小姐,”真儿跪坐在垫子上撑着脑袋无聊地看着童晓晨小心翼翼的擦拭她那些宝贝,“您都瞧了这么多日了,还这么珍视啊。”
  “那当然,”童晓晨托着一串成色极好的珍珠边擦边道,“这些东西要是在我们那个年代不知道多值钱了,当然在你们这儿也值钱得很。”
  真儿撇撇嘴,自家小姐受刺激后落下的癫病又犯了,你们这里他们那里的,她们不打小一个地儿长大的嘛。
  “这些宝贝价值高,它们本身也美得让人稀罕,”童晓晨收好珠宝,“而且啊,它们也给了满满的安全感,就像是钱庄里你放的那些钱,越多安全感越足。”
  “嗯。”真儿无趣地应和了一句。
  童晓晨没有管她,把那些宝贝收拾好后往柜子里面整理。
  当童晓晨忙活一阵出去真儿突然双眼放光地从垫子上蹦起来:“小姐小姐,我们出去踏青吧!”
  “踏青,”童晓晨顿了顿似乎前段时间说过,“今天吗?”
  “嗯嗯!”真儿满眼期待道,“现在也才上午,我们去郊外河边转转,下午正好回府!”
  “也行,现在正是天好花开,很适合出去游玩。”
  “好!”真儿兴奋道,“那我现在去找海棠,收拾些吃的和用具。”
  “嗯,我在这儿等你。”
  “好的嘞小姐!”真儿高兴地跑出了门。
  童晓晨理解真儿的开心,像她们这样内府的丫鬟一般很少有机会出门。而她以自己有优势的身份还能偷跑出去,真儿她们却还需要工作服侍别人。
  童晓晨上次从外面小摊儿上淘了本戏文,在等真儿的期间就把它拿出来消磨时间。
  但没看两页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夫人,”一个文文弱弱的丫头声,“丁成让我来请夫人去耳房,说是有要事禀报。”
  “嗯好。”童晓晨合上书。
  门口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恭敬地候着,待她出来后在前面引路。
  “具体是什么事儿?”童晓晨边走边问道。
  丫头缓缓摇头:“不知,奴婢似是看见丁成引了个人,也一同在耳房等着。”
  “好吧,”丁成为什沉稳,能力也强,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一般不会来惊扰她,“可能是什么急事儿,我们加快些走吧。”
  “是。”丫头脚步立即快了很多。
  幸亏的是外屋耳房离她的院子不太远,不然她得在心里吐槽这房子太大了。
  耳房门口丁成早早的候着了,见到她来上前迎了几步:“夫人。”
  童晓晨点头:“怎么呢?”
  丁成面色沉重:“有些急事儿,还需夫人主持。夫人屋里有人等着,进屋说吧。”
  “好,”童晓晨进屋时又想起什么,问小丫头道,“你叫什么?”
  小丫头恭敬地回道:“奴婢疏桐姐姐手下的雀儿。”
  “嗯,雀儿,你现在去海棠那里告诉真儿说不用准备踏青的东西了,让她来这里找我。”
  “是。”雀儿得吩咐退下了。
  耳房内一张小竹椅上拘谨地坐着一个双鬓斑白、脸黑皮皱穿着质朴的老人,他看见童晓晨沧桑的眼中闪过丝丝恐惧和不知所措,从椅子上站起来双膝跪下匍匐拜道:“草民参见侯爷夫人!”
  童晓晨眉头一皱赶紧扶起地上的人:“老人家,快起来!”
  被童晓晨扶的时候老人像触电一样赶紧缩回胳膊,拘谨地站起来,不敢抬头平视童晓晨:“草民无能叨扰夫人,辜负侯府信任了。”
  “老人家先坐下,发生了什么,一一说给我,我一定尽力解决。”在看到这老人的那一刻,又加上他那些卑微的行作,童晓晨此时只有满满的心酸。
  老人及瘦,双目悲戚,像对着救世主般向童晓晨说道:“三十年前受侯爷器重,担任河西一片分地的总长。和村里十几户人家靠着侯爷分的地每年给侯府上交应完的粮后余下的粮食还算富足,整个村子几十年来一直过得欢乐。可从大前年开始地里的收成变得不好,所以留给前年的粮种不多,却又偏偏遇上前年大旱灾,前年尾都没能给侯府交粮,侯爷仁慈也没有收。前年春村里实在穷得连下耕的种子都没有了,便向侯爷汇报后借了其他庄百来石粮种。本想着去年丰收后把欠侯爷和别庄的粮都补上,可去年又连连水灾,才长的苗被溺死了一大半,根本没有收成。今年本早该春耕了,各家各户却没有粮种,村里不敢在给侯府报告,打算挨挨过去。但去年的灾害给每个庄都带来了很大的打击,给我们借粮的庄今年也没粮种了,连连来村催了好多次还种。我们,我们实在没办法,只能来找侯爷。从河西赶了大半个月的路过来,才听说侯爷薨了……”
  说到这里老人声音已经哽咽得无法言语了。
  看着老人泪水纵横的样子,童晓晨心酸极了,她一向看不得年纪大的人这么悲惨,但此刻又不知道说什么能更好地安慰老人。
  老人用麻布衣服赶了赶眼角的泪,继续道:“侯爷是我们整个村的恩人,回去通知了大伙儿,该为侯爷披麻戴孝才是。到侯府后问了丁成兄弟,说是现在整个侯府是夫人当家。草民恳请夫人做个主,想办法还了另一个庄的粮,不拖累他们。来年若是有了收成,我们一定先把欠府中上供的粮补上。”
  说完童晓晨拦都来不及,老人又起身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
  “老人家老人家,”童晓晨扶着地上的人,“您别这样,快起来。我会帮忙想办法的,我会想办法的。”
  听到童晓晨的承诺,老人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童晓晨,颤抖着嘴唇道:“侯府的人都是神仙来的,侯府的人都是菩萨心做的!谢夫人,谢夫人!”
  答应之后的童晓晨心情也是很沉重的,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拍了拍一旁的丁成示意他照顾老人,然后自己退出了耳房。
  救命啊……童晓晨双手拍拍脸,她该怎么解决这件事了。
  真儿早就在外面等着了,看到她出来上前来:“小姐,您没事儿吧。”
  童晓晨叹口气,带着自嘲的意味道:“还行,比起还房债的那些苦难,这我还能承受。”
  “好吧。”真儿感觉得到自家小姐情绪不是太好,但自己也没办法帮着分担。
  “今天可能不能出去踏青了。”
  “没事儿,”真儿真挚地微笑着,“以后机会多的是。小姐,我们去桃园逛逛吧。”
  “行,这几天花应该开得正盛。”
  桃园中除了青石板小路,都铺满了粉红的花瓣,景色十分美,很能让童晓晨联想到学过的桃花源记。
  “小姐,”真儿满满陪童晓晨走着,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些待还的粮种,您有什么想法吗?”
  “先从别处买了还上吧。”
  “但侯府账上好像不是太充裕啊,而且照去年那个样子怕是哪里的粮种都不多,价格也高,”真儿顿了顿道,“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小姐可以不管,尽管您现在是侯府的当家人,但那时以前的账,等刘管家回来后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但这样做太不道德了,就像电影里的那些地主婆一样,本来就从劳苦群众那里得来的富贵,遇到问题就躲着不管。”童晓晨像是在回答真儿又像是喃喃自语。
  真儿偏着头不太理解自家小姐后面的这句比喻。
  看着她呆萌的样子童晓晨换上一张笑脸,用让人放心的自信语气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小姐答应的事儿就一定会做到,方法总比困难多。走,回院儿!”
  “好!”真儿可是她家小姐的无脑忠臣,听到这么自信的语气,她绝不怀疑自己小姐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屋前院中的小花坛里种着些不知名的小花而,赤橙黄绿都有,每次微风吹拂是它们总像些小精灵。
  童晓晨搬了张小椅子坐在院中十分惬意地感受着春日的暖风,真儿则准备帮她准备些茶点。
  “小姐,您现在想喝泡的还是煮的?”真儿贴心地问道。
  童晓晨摆摆手:“不,你不用给我准备任何东西。进屋,那个朱红柜子里,打开就能看到装珠宝的那些盒子。现在拿出去交给丁成,还够了欠粮,把村民缺的粮种也补上,剩余放侯府账里充公吧。”
  “小姐!”真儿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你打算用卖了那些换钱买粮种?真儿不同意,那些都是您的珍爱之物,怎么可能就这么卖了去换粮!”
  “去吧去吧。”童晓晨一副淡然的样子,“都是些身外之物,换一口粮食救几条人命,它也去得其所。”
  “可……”
  “听我的吩咐,”童晓晨打断真儿,斩钉截铁道,“我意已决,不喜欢被违背。”
  真儿垂下头,不开心地进了屋,照童晓晨的吩咐去做。
  在真儿拿珠宝直到出院儿的全过程中童晓晨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枕着手仰靠在椅子上,直到确定真儿走远后她才把自己真实的苦瓜脸展现出来。
  “呜呜呜呜呜,我的宝贝,我的宝贝,我的小宝贝儿们!”童晓晨心疼地叫着,从椅子上踱步到花坛边。
  这可是她活这么久收到的最漂亮最贵重的东西,每天都恨不得拿出来看几次,结果就这么离她而去了。
  童晓晨蹲在花坛边,拿着树杈在土中画圈:“老天爷你对我好些吧!既然把我投到一个大户人家,那就把钱给我搞起来啊!老天爷,你故意玩儿我是吧,啊喂!”
  童晓晨越想越心酸用树杈子使劲在地上画着大圈儿:“该死的老天,诅咒你诅咒你!”
  以她的身份处于这个大宅中,简直像每天背着座大山前行,本来就难以迈步,偶尔出现的一个坡坎就能让她被身上的山压死。更重要的是偌大的侯府除了刘管家竟没有一个能帮她分担的,她有些想刘管家了。
  在她沉浸在自己世界时完全没注意到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一袭白衣银冠束发,面容姣好、仪表堂堂,给人一种气度非凡之感。
  那人打开手中提字白扇,故意咳嗽一声想引起童晓晨的注意,但并没有成功。他只得弯腰用扇子拍了拍童晓晨的肩:“你好。”
  “好个屁啊好,”童晓晨还沉浸在失去珠宝的悲痛之中,头也没回地拍开肩上的扇子,“没钱,勿扰。地主家也没余粮了,有什么事等府里的管家回来!”
  那人被童晓晨满是怨气的语气逗笑了:“夫人不必担心,在下并非为财物而来。”
  听到与前无关童晓晨终于转过脑袋看人了,在看到那人的瞬间童晓晨有些被惊到,这人长得真俊!
  但在她的世界中长相没有饭重要,所以也只是短暂的惊艳即恢复平静:“你谁啊,有什么事吗?”
  那人潇洒地收起扇子,自我介绍道:“在下当朝第一才子、陛下钦点御书房学士陈允之是也。曾与侯爷结拜为兄弟,这里该叫你一声嫂子。”
  听着最后的称呼童晓晨不太开心,她真想拿个大喇叭四处宣传一下自己是个连男人手都没摸过的黄花闺女!
  “你来干嘛?”童晓晨冷冷问道。
  陈允之感觉到她有些不悦,心里其实有些纳闷,身为大晟王朝第一美男子的他凭借出众的容貌一般都挺能收获好感的,再加上他这么礼貌,童晓晨怎么不太待见他。
  “侯爷葬礼上嫂子忙没有机会拜访,今日专程来拜访嫂子的。”陈允之露出平常最迷人的微笑,语气更有礼貌了些说道。
  但此刻的童晓晨满心想的是这个来拜访她的人有没有带金贵礼物:“你带了小厮吗,还是说一个人来的?海棠怎么没派人来告诉我有客人到访。”
  “嫂子怕是不知道侯爷生前与我多交好,侯爷待我亲弟弟般,我也早把侯府视为自家。侯府上下都把我当自家人,海棠和嬷嬷我都见了,现在便直接来嫂子这边了。”
  好家伙,按这厮描述的,带珠宝是不可能了。童晓晨与他不熟也不想多寒暄,直接赶人道:“谢谢,我能吃能跳,身体健康,谢谢拜访。您现在可以请回了。”
  陈允之一脸茫然:“我……我……”
  他还没说出个所以然童晓晨便把人推出了院门:“欢迎下次再来,还有不要再叫我嫂子,谢谢!”
  说罢童晓晨还眯着眼睛赠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冷绝地关上了院儿门。
  “呼,”关上门后童晓晨拍拍手,“忧愁中,生人勿扰。”
  但刚刚被突然来的这么一个人打断之后她也不是那么悲伤了,换一副心情进屋泡茶享受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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