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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新任侯府当家主,惊知家底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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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新婚房里,烛光灯下,主仆二人,彻夜长谈。
  总之童晓晨大概弄清楚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她现在在一个这里人所谓的大晟朝时代,边境外族骚扰不断但大晟朝实力还算雄厚,所以政权稳定,百姓生活中等偏上。
  而娶她过来冲喜的这位祖上三代为将,本人更是战功赫赫,先皇在世时被封为侯爷。对此童晓晨冒昧地问了下这位侯爷的年龄,真儿一脸满意地告诉她,侯爷今年四十有四正值壮年。童晓晨脑子里直接彼之母也,她本人才二十八!这般配?这不配!
  不过好像也不是她本人与这侯爷结婚,童晓晨又问道:“真儿,你小姐,也就是你所指的我,今年多大?”
  真儿认真道:“小姐芳龄二十二,虽成婚得晚,但貌若天仙沉鱼落雁,容颜不显岁月。”
  听着真儿的话童晓晨硬生生地吞了吞口水,二十二就晚婚了,要是给她说自己二十八连男人手都没碰过还不得说她是老剩女了。
  “二十二,”童晓晨细细地琢磨,“好巧,正好是我大学毕业耶……”
  说着童晓晨又想起什么心被痛击了一下:“呜呜,也是我背负巨额债务的那一年。”
  真儿一脸不解地看着她:“小姐,您在说什么啊,真儿听不懂。”
  童晓晨摇着头拍拍她的肩:“没事,听不懂正常。”
  “叮叮叮。”外面传来像是敲击金属的声音。
  真儿听了一拍手:“哎呀都已经五更天了!小姐,快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您还有什么不记得的都可以随时问真儿。小姐既不打算回金陵,那就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了,侯爷过世您一定会非常忙,天亮之后多半就没有空闲了。”
  “喔,好。”童晓晨也确实需要时间自己消化一下。她枕着双手仰躺在红被之间,看着床帘双眼放空,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尽管听真儿说了很多,但她还是觉得太不真实了。可周围的环境、自己的触觉又是那么真实。
  哎,童晓晨翻了个身,说不定这就是个梦呢?睡会儿觉睁开眼,一切又恢复原貌了……
  “夫人,夫人?”童晓晨听到很轻柔的声音在叫她。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昨晚晕过去的那个大妈,童晓晨揉揉眼睛撑起身子:“怎么呢?”
  “夫人啊,侯爷初终后一直停在正室的。天已亮,众人都在院儿里等着您吩咐了。”
  “等着我?”童晓晨脸上愁绪,古代像这种贵族人家死了主人不是管家之类的安排嘛,“管家呢?”
  “喔,”童晓晨终于理事大妈面上喜色,“刘管事也在院儿里等着夫人安排了。”
  “这些事管家自己不能安排好吗?”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吧,没见过哪个夫人小姐亲自上场的。
  大妈赶紧道:“细枝末节管家和我们下人都会做好,但得由夫人您牵头啊。而且……”
  大妈说着又顿了顿,好像还有什么要说的却又咽了下去:“夫人,您快去院儿里主持安排吧。”
  童晓晨胡乱揉揉头,反正也是走个过场:“好,走吧。”
  她起身后却被大妈拉住了:“您可不能这么去。”
  “嗯?”童晓晨不明白。
  大妈一脸和气道:“您是侯府的主人,是下人们的仰仗。现在不是小姐是夫人了,得收拾梳发。”
  大妈叫来屋外等候好的婢女,伺候着她到了铜镜前面。镜面映的人影不是很清晰,但童晓晨能看到镜面中的脸,与自己是一模一样。但也有些不一样,这个人面姣好不像自己那么粗糙,没有大大的眼镜蓬乱的头发,看起来竟有几分姿色。果然任何女生,打扮一下都好看。
  这些婢女真是生得一双巧手,花胜步摇梳篦簪花,这一捯饬啊,整个人看起来瞬间高贵不少。童晓晨看着镜中的人不禁有些赞美地摇了摇头,难怪现代都有许多女孩子爱这些东西,是真的美极了。幸亏镜中之人只是与自己容貌一样,气质却是大相径庭,不然以自己那蓬头乱面是绝配不上这些的!
  童晓晨在左右的搀扶下站起来,后面的婢女又为她华服加身,瞬间,童晓晨心中有一种“姐就是女王”之感。
  “夫人。”旁边的婢女弓着腰为她让道,童晓晨昂首挺胸迈步,可刚走出去脖子就扭了。
  “哎呀!”童晓晨捂住脖子,妈耶头上这些玩儿虽好看但也太重了吧!
  大妈赶紧上前扶住童晓晨:“夫人小心!”
  “呜,哈哈,哈哈,”童晓晨掰回脖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事,我可以,我行。”
  头上这些玩意儿也给童晓晨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这大概就是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吧。
  在大妈的搀扶和众人的簇拥下童晓晨去了那个所谓的“院子”,白墙青瓦间围着一块特别大的空地,空地上约百多人在那里低头等候着。
  童晓晨的身影出现在长廊时院子里的人都恭恭敬敬地行礼叫道:“夫人好。”
  阵仗太大,心里害怕,童晓晨瞬间有些怯场了。但是她现在就是被赶上架的鸭子,在大妈的牵引下坐在了屋檐台阶上的木椅之中。
  台阶下的真儿恭敬地上来侍候在了她椅子边,这时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拿着一个厚厚的本子上台来呈给童晓晨道:“夫人,除去零时用的,这是府中所有家奴的名册请过目。”
  “哈哈,好的。”这是她活这么大第一次享受这种尊敬,满脸僵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着大概翻了翻本子,里面竟还有图像,真是周到过头了吧。
  “夫人可是过目了?”
  “嗯嗯。”童晓晨点点头,差不多走个过场就行了。
  中年男人挥挥手,院中的仆人们行了礼便自行退下了。
  “夫人。”那个中年男人转过头来,突然泪眼婆娑起来。
  童晓晨有些慌,这是要干嘛?
  “现已卯时破晓,侯爷的尊体还停在正室,还在等着夫人安排了。”
  安排,她怎么安排,她最多看过几部历史剧,丧葬事宜她怎么会知道!
  “刘管家,”这时在一旁的真儿不满地开口了,“我家小姐也是王府闺阁之人,像这种事我家小姐怎么知道,如何安排?没有男主人,你们这些管家的不应该安排妥当吗?我家小姐心慈没有弃之而去,留在这里给侯府撑着人面,这些糙活竟也叫我家小姐来操心了!”
  “真儿姑娘,别动气,我们绝不是对夫人不敬,只是……只是真有难处,光靠我们这些下人真没办法啊……”
  刘管家与一旁的大妈对视一眼,面上尽是无奈:“侯爷生前为人豁达,再加上无主母多年,家中开支又那么大,侯府在外人眼中还行实则早已是入不敷出了。”
  “什么?”真儿怒瞪大眼,“我就说小姐再怎么也是王府之后,迎娶竟一切从简,原来是这侯府早就是个空壳子了!那为何不先与王府说清楚,王府要是知道这情况是断不会远嫁小姐来受这个苦的!”
  “真儿姑娘,真儿姑娘莫怒,”刘管家作为一个中年男人,此刻却双眼闪着泪花,让人看了十分可怜,“侯爷自从上次征战受伤回来,身体就一直不见好,卧床养伤对家中一切概不知悉。我们担心侯爷病情加重,自然不敢给侯爷说。本想着结亲冲喜,哪想侯爷竟没有撑过去。其实侯爷没去之前,府中也怕出什么意外,置了些丧葬用品。可毕竟是侯府贵门,那些东西根本撑不住场面。所以侯爷死后本该命赴,但无钱操办怕让人看了太过寒酸,侯爷薨了的消息都没敢外传。”
  听了刘管家的话后真儿简直是气炸了,双手叉腰道:“好啊好啊,我算是听明白了,说什么娶亲冲喜,真正的目的是怕你家侯爷死后家中烂摊子没人收拾吧!我就说这府中之人怎么对一个才进门的小姐如此尊重,原来是都哄着我们怕我们走了!我告诉你们,我家小姐再怎么也是金枝玉叶、王室血脉,而且没掀盖头也不算你们侯府的人,绝不可能给你们负担受罪!小姐,您别怕,真儿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我们就回金陵去!”
  “夫人,夫人可不能走啊,”刘管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拉着童晓晨的裙摆哭道,“府里上下家奴您都见过也清点了,我们也都认您了,您现在就是侯府主母。这些家奴从小便在侯府长大,侯府要是没了他们将无处可去,看在这些可怜人的份上,夫人您一定要留下,给侯府留个主心骨啊。”
  “你们侯府是可怜,”真儿倒是委屈地要哭出来了,“那我们小姐了!从小没受一点苦,辛辛苦苦远嫁生地。这么一位金枝玉叶的人,让她如何来管你们侯府这烂摊子,你们良心不会痛吗?而且已到‘家徒四壁’的程度,我们小姐有什么办法?”
  解决办法这位中年管家和大妈怕是早商量过对策,只是不好开口。可眼下情况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刘管家看着童晓晨颇有一种慷慨赴死之态:“而今侯府状况只有先靠借债维持,等来年下面的人交了地租、盈利再慢慢缓过来。只是我们这些下人哪有面子能借到钱,那些贵人怕是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但夫人不同,皇族血脉现如今又是侯府夫人,不管是看在您的人面还是侯府的情面,京中那些贵人都不会不接见施于援助的。”
  “让小姐去借钱?”真儿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刘管家,“你们这样没心的办法是怎么想出来的啊,让一个闺阁女子抛头露面,还是借债这种不堪的事。我给你们讲,不可能绝不可能,真儿哪怕今天撞死在这屋檐下也不会让我家小姐去受这等委屈!”
  “夫人,真儿姑娘,”一旁的大妈此时声音也哽咽了,“这件事是侯府对不住你们,让你们来这里受委屈了。但只要过了这燃眉之急以后定把夫人如菩萨般供在府上,侯府上下定感恩戴德地伺候着夫人。”
  “得了吧,”真儿挥手道,“侯府都到衰败成这样了,以后想再起来怕是难了吧。小姐能在这里享什么福啊,我们是不可能留下来的。小姐我们走,回金陵去。”
  “夫人!”而刘管家和大妈此时已满眼泪水,像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看着童晓晨。
  看着他们无助而渴求的目光童晓晨鼻头一酸,似乎……她曾经也经历过这种沼潭。
  “对不起真儿,”童晓晨歉意地看向一旁气愤的小姑娘,虽然我现在占用的是你守护的小姐的身份但是,“对不起真儿,我不想走。”
  她莫名有些感同身受,现在走了就像扔下那个被老爸坑后每天只能啃两块五的泡面的童晓晨一样。不就借点儿钱嘛,对于背负了这么多年债务的她来说,只要有就有还没什么丢人的。
  听到童晓晨的话,刘管家和大妈泪眼中闪出了希望的光。刘管家将憋住的眼泪变成喜极而泣,在地上连连给童晓晨磕头:“谢夫人,谢夫人,谢夫人!”
  ……
  这般事过后大妈赶紧带着童晓晨去了后院换衣服,因为侯爷的尸体还躺在正厅,趁早借到债了赶紧操办丧礼。
  “夫人您等等,”大妈恭恭敬敬道,“您还没来之前侯爷吩咐了不能亏待您提前去最好的铺子做了外裳,还在外面放着我去给您拿来。”
  “嗯嗯。”童晓晨撑着脑袋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点点头。
  大妈走后真儿上前来帮童晓晨盘发了,满脸写着不高兴:“小姐现在觉得压力大了?听他们说的那么好,照侯府这个现状更苦的怕是还在后面了。”
  童晓晨在心里呜咽一声,一脸悲催,她也是有苦说不出啊。在这里除了真儿都不熟悉这个“小姐”,自己对周围的事感到陌生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但是回到那个所谓的王府,肯定会引起怪异啊,到时候她怕是更有压力更受限制。
  “真儿抱歉。”童晓晨又非常真挚地说了一句,自己不是她小姐却擅自做了决定。但如果她现在告诉真儿自己根本不是她家小姐,真儿只会觉得她被发生的这些事打击得精神不正常了吧。
  真儿梳好头,跪在童晓晨身边又帮她整理裙摆,脸上却挂上了笑容:“小姐,真儿是您的贴身女婢注定一辈子跟着您走。不管您做什么决定真儿都会跟着您,好好服侍您的。所以那些话,小姐自不当对我说。”
  这番话让童晓晨心中升起一股暖气瞬间驱散寒冬的凌冽,她忍不住给真儿一个抱抱:“呜呜,你真是个好人,绝对是你家小姐的好闺蜜吧!”
  虽然她没听懂小姐的话,但是她为能帮小姐排忧解难而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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