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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平平无奇打工女,车祸醒来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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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九点三十六层的写字楼里还亮着灯,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蓬头散发的女子还在伏案奋斗着。
  呜呜呜,她心中已是叫苦不迭:“加班加班,又是加班!我童晓晨什么时候才能自由啊!”
  她本不需要如此艰苦,奈何摊上了个烂泥老爸
  六年前。
  童晓晨大四刚实习完回家,打开门,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片狼藉。入室抢劫等一系列可怕的案件瞬间涌入脑中,她正准备报警时童爸抱着大堆衣服从卧室跑了出来。
  见到她,童爸先是一愣,悄悄将衣服收在身后:“小童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给爸爸提前打声招呼,爸爸给你买好吃的嘛!嘿嘿。”
  “爸!”童晓晨惊讶又无奈,“你干什么,好几个月没人影,回来就把家弄得乱七八糟的。”
  “嘿嘿,”童爸已经转过身在收拾行李了,“爸爸工作去了嘛。”
  童爸以极快的速度收拾好后,站在门口难得地作出一副父亲的样子,伸手摸了摸童晓晨的头:“晓晨啊,爸爸有事要出门很久,你好好照顾自己啊。”
  “嗯,”童晓晨推开头上的手,对这个从不着调的老爸,她没太多心情,“你把自己照顾好就谢天谢地了,我不用你操心!”
  童爸龇牙笑了笑:“晓晨再见,这个家以后就靠你了。”
  “喔。”童晓晨淡淡地回了句,此刻的她还不知道童爸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一周后,一个社会大哥带着两个彪形大汉撞开了童晓晨家的门。
  她还没回过神就被被两个大汉像只待宰的羔羊般提到了社会大哥跟前。
  大哥脸上横肉一抖,展开手中的纸对照着童晓晨看了看:“你就是童子期的女儿,童晓晨?”
  童晓晨不明所以,愣愣地点了点头。
  “没错就行,”大哥把手中的纸一卷,对童晓晨命令道,“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收拾好你的必要物品从这间房子出去。”
  “嗯?”童晓晨被吓得立即作出防御姿态,“黑社会侵占民宅啊!”
  “妹妹,”大哥开口道,“这是法治社会,谁干黑社会那行啊,我们是合法收债好不好。你的父亲半年前在我们这里贷款创业,以这所房子为抵押,不仅签了合同还进行了抵押登记。现在我们是来行使合法的抵押权的……”
  大哥陆续又说了很多,童晓晨脑中汇总之后就是——老爸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创业失败破产了,欠下了一大笔钱,现在房子要被人家拍卖变卖了。
  好样的,那个烂泥老爸又坑她了!
  她突然仰天长啸一声,跪坐在地上一把抱住大哥的腿,瞬间涕泗横流:“呜呜呜,我好苦命啊,妈死的早,爸又不靠谱,上顿吃了没下顿。唯一的牵挂与寄托就这么一个房子,您收走房子就是收走我的命啊。呜呜呜,大哥行行好,不要收我房子啊!”
  大哥虽然左青龙,右白虎,心却很柔软,被童晓晨可怜到了:“但这也不是我说的算的啊,你求我也不起什么作用。这样吧,再给你一天时间收拾东西。”
  童晓晨顺势夸道:“大哥真是个好心人!身边这两位气度非凡的大哥都给您办事儿的,您一定是能主事儿的人!”
  大哥听着这话心里得劲儿:“确实,在公司我还是能说上两句话的。”
  童晓晨心里有底了些把大哥的腿抱得更紧了:“大哥帮帮孩子吧,母亲死的早,父亲是个大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房子要是被收走了,没有任何经济能力我就只能流落街头了。”
  “这……”尽管大哥好面子,不过这毕竟不是一笔小账,他还真是没办法一个人说了算,“妹子啊,你爸爸欠的可不是一笔小钱,现在他人跑了就这么一个房子,我们要是不收了真的血亏啊。”
  “呜呜呜,”童晓晨继续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哥可以再宽限一点儿时间吗?我马上大四毕业,学校不错再努努力能进大公司的,到时候我一定做牛做马努力工作,把所有的账都还上!”
  “等你工作还钱,那要多少年啊。”
  “哥,这房子就当我向你们借的债了,有利息的,一定不让你们做亏本买卖。大哥,做个慈善吧,呜呜,”不管没用的老爸借了多少,只要能把房子保住她都会努力,只有这个房子,她唯一还有的东西,她不能失去,“大哥,求求您了。”
  大哥皱着眉头,思虑了一会儿:“不行,这太没保障了。”
  “大哥求您了,我不能失去这个房子,这是我在这世上唯一靠谱的牵挂了。”
  大哥还是为难地摇了摇头。
  眼下情形不好,但房子她是一定要保住的。童晓晨狠狠一咬牙,既求人没用就别怪她用不要脸的方法了!她猛地站起冲到窗户边,客厅的人都吓了一跳。
  “小姑娘你干什么!”客厅的人都有不好的预感。
  童晓晨垫脚看了看阳台下,十五楼的高空让她心里发憷。不过她还是努力地克服高空的恐惧,站上了阳台,双腿打着回头喊道:“大哥你们也是合法催债,要是逼死人了也不太好吧。”
  “呼呼,”童晓晨小心翼翼地往边沿靠,十五楼的高度和着晚风让她浑身发寒,心脏咚咚直跳,“而且,死过人的房子不好卖,就算能卖也会大大贬值,大哥你们得不偿失啊。我爸不是欠你们很多钱嘛,我和你们签个借债合同,他欠你们的钱我来还,只要你们不收房子利息由你们定!”
  客厅里的几个花臂大哥看得也是心里直抖,本来是合法要债这要是出了问题可不得了:“你这小姑娘,以后找着好工作了还能买到比这更好的房子也不用管这烂账,这是何必呢?”
  “大哥,”童晓晨也没有想真的英年早逝,看着下面的高度也很是害怕,赶紧逼客厅里的人就范,“你们也别管其他的,就说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跳下去了!”
  说罢,童晓晨转身做出真要往下跳的样子,客厅里的人吓得一激灵赶紧答应道:“好好,不收房子不收房子!”
  计划得逞,童晓晨心里松了口气,不过依旧一副英勇赴死的样子:“立字据!”
  “好好好,立立立!”
  ……
  就这样,童晓晨开始了还债生涯,所以不管委不委屈,能挣钱就行!
  值得庆贺的是,在上个月童晓晨还清了所有的债务。虽然五六年披星戴月的社畜生活到头来钱财两空,但今后今后人身自由了。
  童晓晨想着想着已出了公司,她回过神来一抬头,拐角处突然出现一团黑影。把她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竟是一个跪着的老奶奶。
  感觉到有人老奶奶抬起头对着前面的人招了招手:“姑娘,给点儿钱吧。”
  原来是乞讨的老奶奶,童晓晨被惊吓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她摸了摸口袋里的二十二块钱,两块钱坐车,还有二十块打算去吃麻辣烫的。不过一顿不吃也没啥问题,童晓晨将二十块放在了老奶奶前面的破布上。
  “奶奶太晚了,您赶紧找个地方休息吧。”
  童晓晨是泥菩萨过河能做的也只有简单的叮嘱,放下钱正要起身时她的手突然被一把抓住。这力道就像铁锁般将她牢牢禁锢,完全动弹不了,童晓晨被这估股力道惊呆了。
  “姑娘,”阴影下童晓晨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到如同远古传来的苍老声音,“浮尘两层境,碌碌二十载。不知身是梦,悟透当归真。”
  “嗯?”童晓晨不知老人在说些什么,但要错过末班车了,她赶紧抽出手往斑马线走去。
  “嘟嘟,嘟嘟”,童晓晨拿出手机,定的末班车闹钟响了,要来不及了,上不了公交她就得走回去了!她赶紧关掉手机冲上了斑马线,而在她踏上斑马线的瞬间耳边响起一阵急促的车鸣,一辆失控的货车向她撞来。
  一瞬之间,童晓晨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她像是被定格在了半空中,周围的事物也在那一刻静止了,耳边除了自己异常的心跳再没有任何声音。接着她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热流从身体中淌出,然后不可控制地合上了眼睛……
  “嘭!”
  不知过了多久童晓晨听到一声巨响,她猛地睁开眼却被一块布遮住了视线,她还没有下步动作时就听见有人在喊。
  “侯爷薨了!侯爷薨了!”
  什么?外面叫得一团麻,童晓晨掀开眼前的布,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片大红,黄昏的烛光下连桌上的花生水果都映成了红色。这是什么地方,活像了古代人结婚的房间。
  她还在认识周围环境时一男两女挡在了她眼前,三人都穿着古时候的衣服,站在中间的大妈更是梳着发髻带着钗子,看着她边哭边道:“夫人,侯爷薨了,侯爷薨了!”
  童晓晨眨巴着眼睛,一脸懵:“你们在说什么,这是哪里啊?”
  大妈略略一惊,突然嚎啕大哭双手拍着大腿喊道:“夫人也疯了,夫人吓疯了,这可怎么办啊,侯府要没了,这一家老小要完了!”
  大妈边哭边嚎着昏了过去,后面的两个人赶紧将她扶住。童晓晨也赶紧起来搭了把力:“快把她送进房间去休息。”
  那个穿着朴素的少年听到了赶紧将人背着离开了房间。
  而那个穿着粉色素装的小姑娘还留房间,一把抓住童晓晨的手跪在地上边哭边道:“小姐,您不会连真儿都不记得了吧,我是一直伺候小姐您长大的啊,小姐您不会连我都忘了吧。”
  确实,童晓晨真不知道地上这哭得梨花带雨的人是谁,但是她得弄清楚现在的状况:“你是干什么的,这是怎么回事?”
  “呜呜呜,”地上的小姑娘哭得更狠了,“您果真连真儿都忘了,小姐,您不能出问题啊,您现在是当家主母,侯爷薨了您得操办一切啊。”
  童晓晨心里渐渐意识道自己正身处于一件不得了的事中。
  小姑娘继续给童晓晨讲道:“您是金陵王府童家小女,王爷与这家侯爷是世交。这家侯爷原配夫人死后多年不曾再娶,侯爷常年征战身染重病,本是迎小姐过门儿冲喜的。没想到奴婢随小姐到京都这么久侯爷面还没见着,就在新婚之夜薨了!呜呜……”
  “我的妈,”童晓晨脑中炸开花,“我就是被拿来冲喜的?”
  不对,她该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她为什么会在这儿!她不是刚下班回家吗?回家……然后她被车撞了!童晓晨瞬间想起了全部奔出房间,而外面是大雪纷飞。片片雪花在银月的照耀下落在古色古香的建筑屋顶、长廊还有院落中,一瞬间晃了她的眼。
  她愣了好久,还是白雪带来的寒风将她拉回现实,这个她觉得完全不真实的现实。
  “小姐,小姐,”这时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拿着披风跑了出来,边给童晓晨穿上边抽噎道,“小姐,要不我们回金陵去吧。侯爷面都没见到,也不算完全的过门儿,我们回家去吧。”
  “回家?”童晓晨麻木地看着满天飞雪,我的家没在金陵啊,我该怎么回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被车撞了吗?
  她回过头一把抓住真儿,满脸认真地问道:“你们这是不是什么整蛊节目,我不是被车撞了吗?你们是怎么把我弄这里来的,现在最好全部从实招来,我警告你们要是对我进行欺诈迫害,我告得你们倾家荡产!”
  真儿完全被吓到的样子,一脸无辜地看着童晓晨,眼中闪起了泪花:“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啊,呜呜呜,小姐您别吓我啊,真儿从小跟着您也只有您一个依靠,您这样吓真儿,真儿可受不了啊。呜呜呜,小姐您要是真疯了,真儿也不活了,真儿这就一死!”
  说着真儿就要往旁边柱子上撞,童晓晨一个本能反应及时抓住了她:“喂喂喂,你别冲动啊!我现在还清醒,你这样搞我就真疯了!”
  真儿梨花带雨的脸上出现一丝喜色:“小姐,您没有疯吗?”
  “我正常,我好的很!”童晓晨也是无语,一睁眼就听见这个说她疯了那个说她疯了,“只是,刚刚可能被刺激到了,失了忆,你给我讲讲所有的事。”
  童晓晨倒要听听这是什么状况。
  “好!”真儿赶紧点头,“小姐外面冷,进屋奴婢与您细细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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