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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寻找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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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驭的赫尔辛基之旅结束后,第二天启程回国,雪霁欢欢喜喜去机场接的他。
  次日,仙驭出现在了启蒙老师雪渊和舞团团长付瑶共同为他准备的庆功宴上。晓意和南冰也在,俩人刻意隔了几个位置坐着,但眼神拉丝,纤凝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用脚踢了踢晓意。晓意收回缠绵的眼神,换副模样瞪了瞪纤凝,纤凝盯着眼前的红酒杯,嘴角上扬,不做声。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们共同庆祝仙驭获得他个人也是我们舞团艺术生涯上的第一个全满贯...”付瑶高举着酒杯说道,“同时,前天是仙驭的生日,对仙驭来讲真可谓是双喜临门,来,让我们为仙驭举杯,祝贺他!”
  众人起身碰杯,仙驭只喝白水,抿了一小口。南冰抿了一口红酒后又着意和仙驭碰了一下杯。
  仙驭再次起身,举杯道:“感谢老师、付姐还有各位好朋友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才有了今天的我们的成绩,这一路走来,有坎坷有悲喜,我和大家一样都挺过来了,今后我会继续努力,用属于我的方式,向更高的目标迈进,一定也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鼓励我,我仅以此水代酒敬大家,感谢大家。”
  说着,仙驭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雪渊看着爱徒,微微点点头,面露喜色。南冰抬眼撇了下雪渊、雪霁还有仙驭,一丝不屑从嘴角划过。
  纤凝和付瑶一起将定制的金色蛋糕推了出来,大家起身拍手唱起生日歌。
  回程的路上,付瑶和仙驭交代着接下来十天的通告安排。作为国内第一个“全满贯艺术家”,仙驭的成绩取得了地区乃至国家宣传办公室的关注,各大电视台和媒体的邀约不断,省委宣传办还特意筹备了一个颁奖仪式,为仙驭颁发“川城楷模”的荣誉,并组织为其申报“全国十大杰出青年”的称号....
  在这纷至沓来的各种宣传和曝光面前,仙驭本是抗拒的,但是考虑到对舞团、社会等的影响,他还是欣然同意了付瑶的安排。
  十天下来,仙驭从没感到如此的疲累过,于是将自己关在家里三天,什么人也不见。
  三天里,他想起了以前的岁月。
  十七岁时,拿着全额奖学金只身前往德国斯图加特芭蕾舞学校学习,转年又收到旧金山芭蕾舞团的邀请成为独舞演员。每天,当同学和同事都休息了,他依然在练功房里继续练习,直到那个动作练到他满意为止。日复一日,他新伤叠旧伤,但因为对芭蕾的热爱与单纯的追求,身处顶尖舞者的殿堂之中,仙驭从没放弃对自我更强的追求。18岁时,他成为了最年轻的独舞演员,20岁时,成为了旧金山芭蕾舞团史上最年轻的首席。
  一切如风逝,转眼3年过去了,考虑着“做更有意义的芭蕾之魂”这件事儿,仙驭在继续首席舞者的旅途中,也在考虑着未来的发展问题。某个冬日的黄昏下,在布拉格的广场上,一个旋转中的芭蕾小姑娘引起了他的注意。当落日余晖洒在小姑娘的身上,他好像看到了“更有意义的芭蕾之魂”的模样。
  于是,他毅然辞去了首席之位,于年初回到国内,回到梦开始的地方。
  惊闻仙驭回国,国内各大舞团纷纷抛出橄榄枝,希望能得到这位芭蕾天才的垂青,这其中也包括业内顶尖的川城芭蕾舞团。
  时任团长的师姐付瑶,第一时间联系上了仙驭,希望他能加盟舞团。
  凡事思虑周全的仙驭,自然不会打无准备之仗,作为发展自己事业的过渡期,加入国内顶尖的舞团也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于是,阳春三月,仙驭怀揣着希望回到了家乡。
  但此次的获奖感觉像是爬到了顶峰,让仙驭产生了危机意识。
  “这次比赛后,要不要着手开始自己的事业呢?”仙驭喃喃自语道。
  “嗯,好像身体还是很配合的,好像还可以继续跳下去呢...”
  练了一会功之后,看着镜子又说“一直跳下去也不是个长久之计,该得的奖都已经拿过了,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
  做饭的时候又说:“emmm....不行,还是再跳2年吧,也可以顺便挖掘挖掘可以作为未来合伙人的人选,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好像....”
  晚上,他盯着雪霁给他定做的巨幅舞台照,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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