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卫道救时不一样的曾国藩 / 第68节

第68节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十五日,仙舫回书来,送银二十两,道彼处此刻不必去,且请余为伊母做寿序”。此时,款式之名开始“涨价”或待价而沽了,这二十两银钱,预示着曾国藩开始写文章“赚”钱。
  四月
  
  “初一,写唐诩庭寿屏,福青缎写黄字,字学柳诚悬,参以王大令、董香光笔意,结构甚紧,笔下飒爽雅健,甚自许也。…是日余写七幅,敖写五幅”。
  四月份第一天,为别人写寿屏,自觉不错。此段记述里似可看出曾国藩对己书法颇为自负。亦觉比“敖”量多,特意有数量对比,“自喜”之状跃然纸上。
  “初十,松坡祠未具贺仪,又前年,父亲至此祠送匾,伊言当送钱来家贺,后食言。今又言贺仪待八月送,又前日要余扫墓,情理不顺,余盛气折之,祠内人甚羞愧”。
  此时可见,曾国藩对不遵守诺言、不知晓事理之人,向来是十分反感、且无好脸色的,有时甚而气愤。这种气愤并不单纯来自于钱,而是对其诚信、礼数的嗔怒。或许也是此时的曾国藩觉得有了生气、发火的“资本”,又或许年轻气盛才“盛气折之”,反正心态的变化是较为确定的。
  “十六日,向大启借钱为进京路费。”
  此时,也开始为进京盘缠提前考虑了。曾国藩家中虽然是生活无忧(从陈尧阶助其家四十石谷来看,生活也是有忧的),绝非豪强,加之回乡应酬颇多,有时动则几桌、甚至多达几十桌不等的宴客,花费算大,故提前谋划进京资费全在情理之中。其实,于北京考试期间,就已借钱,有一次甚至借了(易作梅)一百两银子做盘缠(结果半路都买了书,差不多导致成天饿肚子)返回,让其父曾麟书又爱又恨(此时,花大钱买书肯定算是先见之明,自是早有安慰了)。
  
  后又于去年(道光十八年)再次进京,来来去去等生活费用大多由借钱来维持。一时之间,差不多已向友人借了上1000两银子(当然,银两去处也颇有意思,大头都走了人情,也有部分寄给家里,只有少数供自己开销所用)。
  五月
  “初一,着使去杨立山家,欲收回丁酉年所寄书,立山言已遗失矣”。
  此事颇让人很费解。曾氏让人去杨立山家收回三年前寄去之书,不知是借给杨立山的,还是自己又有他用?这个很是奇怪,也没讲明原因。因杨立山说“丢了”,也没说明是当时寄时“丢”了,还是杨当时收到,而之后又不小心弄“丢”了的,抑或故意此时说“丢”了,而有意不给(还),故曾氏肯定是未取回。按正常情况讲,邮寄物品一般是不会轻易弄丢,故其中定有不为人知之密而未述明。反正,确定的是,此时二人已经不那么“和谐”了,一个想要(取)回,一个说“丢”了,也说明此时的曾氏也自觉有了向杨氏“叫板”的底气。
  
  “十六日,饮于宋于庭署内,于庭有圆圆小像,甚是可观”。
  这个就比较有意思了,曾国藩下定决心要戒色,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看到了陈圆圆的画像,居然还能在写日记里专门记录一下(此时,尚不是理学之徒),可见对于美色,确实不是一般地欣赏一下而已。
  “十七日,曾氏修屏门为悬匾地,伍人坏碎,又彼此殴伤,告官。余书片与宋公,宋亦未甚究。是夜,又作书让宋公也”。
  “十八日,宋于庭有复书来,不以余言为然。”
  这几日间,突然遇到了纠纷、受了委屈。从记述看:曾氏是十二日认识宋于庭的,十六日就去新友(宋)家,看到了陈圆圆的画像,充满了想象;十七日告诉宋于庭自己被人欺负,宋于庭没管;于是又跟着写了第二封信,十八日宋于庭虽然回了信,但根本就没把曾国藩说的当回事儿。
  这两次书信来往有点意思:本来新贵曾国藩刚刚找到了点感觉,而此时竟然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不怕朝(县)里有人吗?于是,就想借力宋氏出口气。可是,姓宋的竟然不管不问!曾氏十分郁闷,感觉自尊心受挫。
  笔者揣测原因,可能是十六日曾国藩跟宋于庭谈论陈圆圆画像,让宋于庭觉得曾氏是个轻浮之徒而不愿深交,故意不理会鸡毛蒜皮之闲事,颇令曾氏失望。估计是心情尤其郁闷,而不愿再多写几字,而让世上多了一件“千古疑案”!
  六月
  “初三,永兴本家见余,趑趄嗫嚅,村鄙可怜。庙内又隘,毒热逼人,甚烦恼也”。
  日记直言不满(喜)永兴本族之人,觉得永兴曾姓这族人做事畏手畏脚,说话吞吞吐吐,行为粗鄙,令人反感。
  己是翰林之身的曾国藩衣锦还乡后,虽说也有小小不快,但大多在“高人一等”的氛围中度过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他在不自觉间对待人与事的态度也已有细微变化。正是由于有日记的存在,可大致清晰地看到一个有血有肉、真情实感的曾国藩。他也远远不是一个生来就异于常人、立志要做“圣人”之人,而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
  日期:2022-07-0706:00:41
  不一样的曾国藩(121)
  第十八章
  衣锦还乡遭家变新贵入世心态显
  再来看看道光十九年下半年的情况:
  七月
  “七月十二日,晴,身上发癜疯,不能写寿序。陈雁门蒙师来”。“七月十三日,晴,仍发癜疯。作寿诗一首,接朱尧阶信”。
  儿时的蒙师、曾多次戒尺掌心的陈雁门老师反过来看他这个有身价的学生来了。身上的皮癣症状又开始发作,身体上的皮肤无缘无故地开始角质化,坚硬结痂,酥痒难耐。应确定是牛皮癣。
  八月
  “八月十七日,阴,早雨,余教国正勤俭忠信”。“族中有个叫国正者,在宝庆营。其父故衡阳,随母至湘乡,因徙寓宝庆,娶金氏,生国正兄弟四人。余因修谱事,踪迹其源流,悯其孤苦,因教之勤俭忠信。复至两营及协镇都督处,托其照拂。最早由宝庆起程,行六十里宿”。
  意指同族一个叫曾国正的人。开始主动协调一些族人的事务,自觉承担族谱等公事;显然,因身份不同而开始变化了。
  九月
  
  “九月十七日,大雨,挽功杰知县”。“由官庄行八里,至杉木桥曾功杰家。功杰曾为直隶河间献县知县,本年六月故。是日开吊,丧事即办得整齐。余有挽联云:壮岁宫袍,耆年昼锦;陔南丛桂,蓟北甘棠”。
  曾国藩冒雨去参加一个葬礼,死者名叫曾功杰,曾经是一个知县。虽是应酬,分明是在参与政务类的事务了。
  十月
  本月对于曾家来说,确实发生两件大事。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