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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摆烂人勇闯天涯 / 第十章 亲队友明算账

第十章 亲队友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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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一言不发地沿着凹凸不平的小路向城门走去,言蹊原本独自走在最前面,后来逐渐放慢了步调直到与陈行砚并肩。
  他以只有陈行砚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待会帮我做个掩饰,我要回去一趟。”
  陈行砚看他一眼,立刻明白言蹊突然决定前往城门的用意,他根本就没打算与殷致深共享主线任务,而现在的状况,如果要继续跟进主线,必须要给言蹊单独行动的机会。
  陈行砚轻轻点头,言蹊伸了个懒腰,又重新加速晃到了最前面。
  在四人经过一个拐角时,陈行砚突然大喊一声“什么人!”
  秦致和殷致深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见言蹊大吼一句“站住!”,然后飞一般蹿了出去,转瞬间就消失在视野里。
  秦致惶惑道:“发生什么事了?”
  陈行砚冲她使了个眼色,然后作出惊恐的模样,“我刚好像看见个人头马身的东西跑了过去!”
  秦致接收到了他的信号又听到这故意颠倒的描述,心下了然,面上更是大惊失色:“天呐,这也太可怕了!我们还是赶紧前往城门吧!”
  殷致深却提出质疑,“他一个人去追击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再等等他?”
  “不不不,他的实力远比你想象的要强,我们早就有约定,一旦出现意外情况,所有人在目的地汇合。快走吧,别到时候他到了我们还在半路游荡。”秦致一本正经。
  殷致深觉得有些奇怪,但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只好点了点头。
  言蹊窜出去后便躲在拐角处的灌木丛中,见他们三人走远才悠悠走出,然后向着来时的路狂奔而去。
  “秦致他们拖不了多久,我的动作一定要快,否则殷致深很容易起疑。完成主线任务的机会很可能只有这一次了!”
  言蹊咬紧牙关再次提速,很快就回到了那废弃的古堡。古堡现在已经完全恢复安静,除了他的喘息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言蹊小心地打开了两道门锁,缓缓推开了沉重的大门。
  一股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言蹊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浓郁的血腥气,言蹊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敢向里迈出第一步。
  万幸尸马离了刺激,一个个安分得很,就像是刚才的事故从未发生过一样。
  言蹊观察了一下尸马的拼装结构,果断半蹲下身,着重观察它们的四肢。
  他按照一定的顺序慢慢穿梭于扭曲高大的尸马中,目光如锐利的刀剑,一寸一寸扫过路过的每一匹尸马。
  “找到了!”
  在靠近古堡大厅角落处有一匹格外扭曲的尸马,而言蹊选择它的原因是因为它的左前肢。
  它的左前肢是一截人的左臂,手腕处戴着一串玛瑙,玛瑙不大,形状也不规则,但成色很漂亮,一看就是个好东西。
  言蹊没有贸然下定义,又耐着性子观察完了剩余的所有尸马,这才又绕了回来。
  踌躇片刻,言蹊左手摁住那匹尸马,右手使劲,硬生生将那左臂从尸马身上扯了下来。
  言蹊举起那截手臂端详片刻,脑中不断过着方才自己的所见,眉头伸展,言蹊快步走向大门口,将最靠近大门口的那匹尸马的右后肢也扯了下来。
  言蹊一手一支,目光来回流转,扫描对比了好几遍,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双臂全了,接下来该是双腿。”
  “特洛伊士兵似乎穿的都是短裤,这里的阳光又格外辣乎,所以这些人腿大多棕黑。可特洛伊王子作为一个国家的贵族,应该不至于与下层阶级穿同样的服饰,而且他在外的时间肯定远短于士兵们,肤色应该会比普通士兵白上一些。”
  言蹊闭上眼回忆,这次花的时间要长上一些,但他还是很快锁定了目标并毫不客气地将那两条腿也扯了下来。
  “躯干我方才没有好好看,但从特洛伊王子这四肢的长度推断,他似乎个子不太高,也不太壮硕,那么就可以先排除那些健美的身体。”
  尸马的选择一下子就排除了近三分之一,言蹊也没再多做纠结,直接暴力拆解,硬是把所有没被排除的尸马的四肢和头颅全部扯断,然后把剩下的躯干一字排开。
  言蹊抱着两条手臂两条腿,沿一字排开的躯干对照着向前,最终依据肤色推断锁定了15具。
  言蹊将除了那15具外的躯干又踢到一边,这次开始一个个摆放四肢进行比对。
  在比对到第13具时,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突然响起,言蹊皱起眉头看去,却发现那四肢与躯干已经完丝合缝地连接在了一起。
  “看来就是它了。那么,便只剩下头颅了。”
  言蹊又想起黄毛的死状,觉得这些头颅很可能是尸马身上危险性最大的地方,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他只好硬着头皮从袖子里抽出鬼矛,在摆弄头颅时另一只手就持鬼矛指着人头张大的嘴以防万一。
  “脸上有较多伤疤或大面积创伤的可以排除,剩下37个。”
  “其中肤色稍微白一些的有......21个。”
  “其中皮肤状态稍微好一些的有......9个。”
  言蹊将范围已经缩到了极限,便直截了当地选择继续枚举。
  果然在试到第7颗头时,那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言蹊后退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具光裸的男尸,它的面容平静,面上却沾染了一些血迹,就好像只是沉沉睡着一般,有种诡异的美感。
  “不愧是能让女主人背叛丈夫的帅哥。”言蹊在心里暗戳戳给了个认可。
  “特洛伊王子已经找到,可脑海中却没有响起主线任务完成的提示,看来主线任务远没有这么简单。”
  言蹊自从发现这些尸马除了受到副本刺激外其余时间好像都不具备攻击性后,便有些肆无忌惮了。他一脚踹开碍事的人头,蹲下身来仔细观察这位王子殿下。
  他既然混在特洛伊士兵之中,是不是说明他对女主人也是有一定的感情的?或者说他只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国家?
  可无论如何,他率领士兵参战,最后身死敌手、甚至还惨遭分尸,这不可不谓是悲剧中的悲剧。而女主人却安心地住在古堡中,享受着众仆役的伺候。
  “我要是特洛伊王子,我现在的愿望会是什么?”言蹊喃喃自语。
  言蹊突然想到了女主人失去的那条手臂。
  不知出于什么考虑,言蹊掰开了特洛伊王子的嘴,在看到他牙缝中的数条肉丝后眯了眯眼。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颗头是在靠近角落的地方找到的,那里距离大门有一定的距离,再加上前面还有无数尸马挡路,它能短时间内挤到前面分食黄毛的肉这件事,几乎不可能发生。
  那么它吃下的是什么?
  言蹊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他说干就干,将光裸的男尸背到身上,将满地狼藉继续锁进废旧古堡,然后拼了命跑向他住的古堡。
  他做贼似的等到大厅里出现短暂的空档期才敢推门而入,直冲二楼。
  这次没有秦致他们再给自己打掩护,言蹊所有的动作都必须要快!
  且不谈他要闯入女主人的房间这件事本来就会落下话柄,他背着一具光裸的男尸闯进女主人的房间,这简直不是用“变态”二字就能解释的过来的。
  在特洛伊王子的脚被拉进房间的瞬间,三楼走下一位女仆,言蹊猥琐地跪在门口,趁她不注意无声地阖上了房门。
  关上房门后言蹊才敢呼出一口浊气,他稍作调息,又连忙将男尸拖到窗帘后的空地上。女主人的尸体还是扭曲地团在那,而那具男尸被放下后似乎就开始轻轻颤抖,随时有醒过来的趋势。
  言蹊从房间里搬来一张木椅,又麻利地将女主人的床单撕成无数碎条,他用数条碎布合成的绳子牢牢将女主人固定在木椅上,为了试验它的牢固度,言蹊还很不客气地踹了女主人一脚。
  像是还觉得不够,言蹊又扯下了那两大块窗帘布,按照同样的步骤,左三层右三层又将女主人捆了一遍。
  男尸颤抖的幅度在逐渐变大,他的喉咙里还隐隐泄出沙哑破碎的嘶吼。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您老慢慢玩,小的先退下了。”言蹊撂下这句话就又鬼鬼祟祟摸出了房间。
  他想的是,他要是特洛伊王子,他一定要让那个害他亡国又亡家的女人也体会一下粉身碎骨的滋味。
  至于将女主人限制住主要还是因为言蹊觉得特洛伊王子的实力有点弱,有鬼兵帮衬也才撕掉她一条手臂并将她困入木马中,如果他再不帮点小忙的话,只怕死的不是女主人而要是那可怜的王子了。
  言蹊刚想赶去城门,仔细一想又改变了主意,他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让房门大敞。
  虽然这一天睡得不少,但同样的劳累也很多,言蹊进了副本后每次入睡都超级快,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真睡过去的,但他是被隐隐的交谈声吵醒的。
  言蹊眯着眼看了一眼周围,只见三个人围在他的床边。
  言蹊安详的闭了眼打算再赖一会床,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惊醒。
  哪来的三个人?
  言蹊彻底清醒了才发现围着他的是秦致、陈行砚和殷致深。
  “醒了?”秦致无聊的拨弄着手指甲,听不出她是什么语气。
  殷致深则一下子就殷勤地上来问这问那,又是问那怪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又是问他为什么会躺在床上而不去找他们。
  言蹊面不改色地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又反问他:“你呢,你怎么在这?”
  殷致深这才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解释:“康诚、姜子衡和雷一鹏都死了,韩青青现在也失踪了,我一个人待在301心里总有些害怕,所以想着能不能过来和你们挤一挤。”
  言蹊“哦”了一声,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实际上他并不希望多个人在原本属于他们三个的私人空间里,这样交流线索会有很多麻烦。言蹊有很多事情都不想让殷致深知道,秦致他们肯定也有这份思虑,所以才留他到自己醒来,打算听听看自己的意见。
  但他明面上已经同意了殷致深的暂时加入,如果这时候再拒绝他的请求,很可能会使殷致深产生反感,万一最后他和韩青青联手,那将会成为一个大麻烦。
  思量再三,言蹊还是浅浅笑了笑,“留下来可以,但我们三个都不太习惯和人同床......”
  殷致深见他松口,连忙道:“没关系的,我可以打地铺,和你们在一起我也就是图个心安,其他的我并不是很在意!”
  言蹊淡淡扫过陈行砚和秦致一眼,“那只好委屈你了。”
  到了晚餐时间,他们四个结伴下去吃了点干粮,韩青青依旧没有出现。
  言蹊一边啃着大饼,一边模糊地对陈行砚说道,“韩青青也不怕饿死?这副本里还有别的吃的?”
  陈行砚思考了一下,“海里会不会有鱼?”
  言蹊一愣神,突然想起曾几何时他也曾打算去海里捞几条鱼来尝尝鲜,不过被那些鬼兵一打岔他就给彻底忘了。
  “嗨呀,你不早说!我感觉我现在的营养已经彻底失衡了,等回去后一定要好好补充一下!”言蹊恶狠狠地又咬了一口饼。
  陈行砚弯了弯眼睛,然后咽下了最后一口大饼,擦了擦手。在他擦完手的瞬间,陈行砚就感觉自己的手被言蹊拉了过去,随后手心里传来麻痒的触感。
  陈行砚只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言蹊是在他的手心里写字。
  他凝神去辨认,脑海中逐渐组出一句完整的话:
  “找机会打晕他,我有话说。”
  陈行砚皱眉,然后疑惑地向言蹊比了个“马”的嘴型,回应是后者意味深长的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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