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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考古工作B录之三界 / 第二十九章 只能是我的

第二十九章 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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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在他眼里,我比电视剧里的小三还不如。
  他领着我下楼直奔那戏台上座,我不明缘由,在吵闹的人声中喊他:“那上面是父母高堂的座位,你我怎可乱坐!”
  他并不理,将我安置在女方主母位置,随后落座旁侧家主位。我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他却气定神闲:“老实坐着。”
  此时门外天已大黑,从我的位置往外看,只有零星灯火。喜庆的锣鼓声响起来,门外的宾客纷纷涌入落座。酒楼里大小桌不下四十,一时间人人鬼鬼挤着往里走,楼上楼下座无虚席。
  新郎放下新娘,由媒婆引着牵起红绸,俩人在台下站定,司仪命人在外又放响几门礼炮。
  我望向无常,他给了我一个噤声的手势,我点点头,心中依旧忐忑。
  “一拜天地——”司仪声音洪亮,一对新人转身,跪拜天地。
  “二拜高堂——”新人起身,转回身对着我们台上四座跪下,这一拜下去让我坐立难安,转看无常时他眼中满是笑。
  “夫妻对拜——”司仪的嗓音又亮了三分,一对新人就这样头碰头,白头偕老估计难,但相伴始终恐怕假不了。
  “礼——成——”司仪高喝,酒楼外的锣鼓再一次热闹起来,鞭炮震天,当真喜庆。
  新郎扶着新娘往楼上去,无常在此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起身,被他牵起手。
  上楼的那对新人停下来,似乎是女方察觉到不对,她朝我这边转头,但红盖头挡着,她也许看不到我。
  “七爷可是把人带过来了?”叫苏婉的女人问。
  无常看了看我,回道:“带来了,你才拜过。”
  那女人一听,忽然自己扯下了盖头。她惊愕地看着站在台上我们,怒目圆睁:“七爷好手段!”她恨恨道。
  “更好的还在后头。”无常说完,剑指后方,一道白色的剑气横穿戏台,我扭头回望,但见那男方母亲位置坐得哪里有二婶,分明只有一张符纸!
  “此地鬼差四百余,抓姑娘一对新婚夫妇易如反掌。本座就不出手了,还要带着我这通房丫头吃一顿,喂饱了送回去,明日好收房。”他说完将我往怀中一搂,转身之际捻诀指向屋顶,我抬头看去,只见一朵白莲绽放。那花瓣里密密麻麻的仿佛都是小铃铛,在骤起的阴风里刷啦啦响着,惹得人心慌。
  他一跃带着我回到二层隔断,进门后那些侍女放下纱帐。
  楼下叮叮当当满是刀枪剑戟碰撞的声音。我好奇探头去看,反被他按在椅子上:“吃饭。”
  “你让四百个阴差斗一个女人!?”我哭笑不得,“根本不是势均力敌的对手!明摆着欺负人。”
  “你以为她一人来?”无常坐到我对面,有侍女为他斟了酒。“我今日邀她来此,她自然有所防备。或者说……养她的人自然有所防备。她若是聪明,假意抵抗两下随后束手就擒,我审完把她放了,她照样能和你那个同学去过神仙眷侣的日子。”
  我是只能听懂一二,也不便多问,只是好奇:“拜天地时小虎明明看得见,为什么不跟他老婆说座上是我,还有,小虎妈到底去哪里了。”
  “新死的鬼,没有灵智,傀儡罢了。头七一过,我也不敢冒这个险。”他垂眼看着桌上的菜,“看看有没有你爱吃的。”
  我摇头:“口淡,不爱吃肉。”
  他又扭头叮嘱侍女换菜,她们撤盘的时候,他自嘲似的勾了勾唇角,轻摇着头。
  “怎么了?”我问他。
  他挑眉:“不一样了。”
  我听不懂,只好转移话题:“二婶去哪里了?”
  “她生前对你心怀怨怼,死后不思悔改,仍参与害命夺舍。如此不仁,自然在阎王那里受罚。”
  “可你说明天就要我的命,她就比你早一天而已,你不正好借她的手坐收渔利。”我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难不成她害死我,我就不是你的了?”
  无常本要饮尽杯中酒,闻言却顿住了。他那双凤眼里闪过三两摸掂量,随后头也不抬淡淡地饮了酒。再看我时,他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你只能是我的。”这话说得蛮横,让我心肝脾肺肾都跟着颤抖。
  “记住了?”
  我哑然,不知该不该点头。
  侍女重新布菜,又将竹筷递到我手里:“夫人,请用。”
  听见“夫人”二字我下巴险些掉下来,拿着筷子的手觉得无比沉重:“这……”
  他既不反驳也不承认,只顾盯着侍女给他倒酒。我的心七上八下,这饭怕是没法好好吃了。
  楼下叮叮当当的声音逐渐暗淡下去,想来是那苏婉已伏法。不多时果然有鬼差上楼来报:“七爷,成了。人已交给八爷。”
  无常“嗯”了一声,那报信的人闻声抱拳退下,连带着在纱帐里伺候我们吃饭的侍女也恭身福礼退下了。
  整个酒楼在热闹了一番后安静下来,此时再看,唯有红白两色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却真有些鬼市味道。
  我随便吃了两口菜,放下筷子道:“我想回家。”主要是这里气氛怪,我实在无法安然面对。
  “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拿起执壶为我斟酒,随后举杯,举手投足都是洒脱,看在我眼里却是借酒消愁。
  我看着那满杯的酒……不喝吧……他又不高兴,喝了吧……我这一指到的酒量……
  烈酒下肚,烧得我肠子疼。可见他乃绿林好汉,喝了那么多杯居然面不改色。
  他一杯一杯地给我倒酒,我只好边吃边喝维持清醒。不过清醒只是短暂的,三五杯下肚后我头晕脑胀,看他也是虚影。
  “你……故意灌醉我?”
  他勾起唇角,妖冶的凤眼挑起一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夸赞。这人皮相好,骨相也好,气质好,气场更好,唯有两点:脾气不好,心眼似乎也不怎么好。
  我再醒来是在自己床上,私下漆黑,肚子隐隐作痛。捏亮手机看时间,刚过两点。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更不知道我妈看见我时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现在肚子疼……我是不是中毒了。
  这奇葩的猜想在半分钟后被我的恍然大悟打破,冲进厕所的时候姨妈君已毫不客气地问我“活该”。
  幸好我爸几年前重新装修老宅的时候提议厕所仿照居民楼的格局从室内就可以到达,不然就今天这些经历,我今晚上憋死也不敢出门。
  我的卧室和厕所之间隔着我的豪华浴室,从厕所出来,我倚在浴室与卧室相通的门框上缓解姨妈疼和刚才的紧张。月光皎洁,顺着窗户洒进我的房间。我住在最后一进院子的西厢,窗户都在东侧,窗外是下弦月,没想到月色可以这样明亮。
  不对!我刚才上厕所前屋里一点光亮都没有,可见落地窗帘是全部拉上的,现在窗帘大开大敞,窗外院落看得一清二楚……是谁拉开了窗帘,为什么我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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