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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半生晴 / 第十章 打人

第十章 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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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什么比有几个知心的朋友更让人痛快,那些谈诗论画的日子令人炫目,令人着迷。但是那些日子总比想象得要去得快一些。就像天涯五友一样,李叔同,许幻园他们因为各自的工作而分开,最后只能草草收场。
  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但是又不能不面对大家各自分开的场景,但是我们在闲暇的时候还是能碰面,只是没有那么频繁而已。我们会相约去大头家吃饭,他妈妈做的饭比饭店的口味还好,几个家常菜就像一道道的大餐,令我们垂涎。大头的爸爸是一家企业的司机,每天都很晚才能回来,有时候忙活一整晚也见不到人影。我们很好奇,这家企业是什么来头,这么折腾人。
  偶尔碰上大头的爸爸,我会问起他你在什么企业干活,这家企业是什么来头,他也不作声,只是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至于其他,他并不需要跟我们说起什么。从这以后,我也就没有再问。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与大头的爸爸再次碰上了。他好像在等什么人,而我只是去路口的书店淘来唐寅的画作看看,只是很不巧,这次我们遇上了。
  “李叔,你在这里啊。”我说道。
  “是啊。”大头的爸爸好像很不自然。
  “李叔,你这是在等谁啊。”
  “董事长的儿子,他在里头喝酒,叫我在外面等着他。”
  “哦原来如此,那行吧,不打搅你了,我先走了。”我说着就往回走。
  我没走多远,就隐约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到一个男子正搂着那个女子,站在门口吆喝李叔。
  “老李,你把车开过来吧。”那个男子叫了一声,他的声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我不停地翻开记忆的画册,一个熟悉的画面从我脑里闪动。嗯,我知道,他就是宁宁的男朋友,他怎么搂着别的女人。
  我偷偷地盯着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我很难想象一个优雅的男人怎么突然变成如此猥琐的样子,他不停地亲着那个女儿,完全不顾周围人的一样的眼光。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种十足的变态。但是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老李啊,你送我们去宝石路188号。”
  “嗯。”李叔应了一声。
  随后那个男人搂着那个女人坐进了车里,然后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真想冲上去把那个男人打一顿,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糟糕透了。我无法淡定地睡下去,我立马要给郭宁打一个电话。
  “喂,谁呀。”郭宁在电话那头说。
  “郭宁,你最近还好吗。”我问她。
  “嗯,还好。你呢”
  “我很好啊,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你说吧。”
  “嗯……”我想说出来,但是我又没有理由告诉他我看见了什么,因为我不认识这个男人,也跟他没有任何怨恨。我和郭宁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不知道我以什么身份告诉他我看到的事情,我和郭宁是朋友还是亲人?或者仅仅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他来了,我们改天再说吧。”她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对于郭宁,确实放心不下,我希望能够帮她做点什么。我们约好出来一起吃点东西。我们找了一家餐厅。
  “郭宁,还好吗。”我问道。我看到她脸色很差,脸上有些淤青。
  “嗯……”她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没等我说完,她就哭起来了,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是不停地将纸巾递给她。
  “那个畜生,他打我,他居然打我。”她越说越伤心。
  我其实早就猜到这种结局,男人对于女人,如果不是出于爱慕,恐怕只会停留在动物的本能,它只不过把女人当做他的物品或者衣服一样。他们可以随时换掉这身衣服,哪怕这件衣服曾经有多么合身。男人是自私的物种,它自大又极其自恋。它从来就以自己为中心,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归于它所有。
  “你不要哭了。”我安慰她。其实对于女人,我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声音,让人焦躁不安,就像乞丐追着你乞讨一样。
  “嗯,好了没事了。”她擦拭着脸角的泪,平复着糟糕的心情。
  “嗯,我得回去了。”说着,她起身就开始走了。我也没拦着,我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得自己承担,我并没有能力替她活着。她有家人,有朋友,我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我甚至连帮她出主意的资格都没有,或许她根本不需要。
  这事也就过去了,我也没有把它放在心上。我又开始了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画画、写诗,找小胖,大头他们出来喝酒。
  当然,我很好奇那个男人的来历。
  “大头,你知道你爸爸在什么单位吗?”我问大头。
  “嗯,不太清楚额,好像是叫什么红杉树集团。”我顿时有些错愕。我知道,红杉树集团是全国最大的珠宝集团。听人说,老板是广东人。后来洗心革面,改邪归正,捞到了第一桶金之后,从事珠宝生意,后来就越做越大。
  “难怪那个男的那么嚣张,原来是红杉树集团的公子。”
  “沐晨,你说谁?”
  “没,没,我没说啥。”我支支吾吾,不敢继续下去,只是低头夹菜。
  一顿饭之后,我们就各种回家。我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没什么目的,只是一路继续走。
  突然一辆车从我的身边疾驰而过,车的速度太快,瞬间把我带倒在地。男子见状,立马从主驾上下来,一个女人也从副驾驶跟着下了车。男子搂着女子的腰走了过来。娘的,又碰上了宁宁的男朋友。这次副驾驶上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额,兄弟是你啊。”他看了看我,冷冷地说了一声。
  “你没事吧,这是医药费,你拿着。”他从皮包里拿出十几张崭新的钞票甩了过来。
  当然,我没有接。
  我已经完全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彻底爆发了。我攥紧拳头,直接往他的脸上就挥了过去,然后就是一顿暴打,从来没有这么痛快淋漓过,这是我从来不敢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那男子没有任何抵抗,真的是奴才的骨气,就像上海小男人一样,只会扯扯嘴皮子,要是动手就怕了。
  为宁宁出了一口恶气之后,我倒是优哉游哉地回了家,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警察就找上门来,二话不说直接把我上了手铐,逮进里局子里进行讯问。问我昨天为何打人,那人报警了。讯问我的是一高一瘦的两个老道的警官。他们满脸横肉,看起来有些吓人。
  “你昨天是不是打人了。”他们在吓唬我。
  “嗯,是。”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他们讯问的声调很高。
  “晚上9点,马当路。”
  “有同伴吗?”瘦警察问。
  “没有。”
  “你认识那个人吗。”又问。
  “不认识。”
  “胡说。”那个警察厉声呵斥道。
  “经鉴定被你打伤的男子是轻伤,你涉嫌故意伤人罪……”
  我能肯定是这样。
  “沐晨。”警察叫了我的名字。
  “到。”我应了一声。
  “你可以出去了。”我一脸疑惑,怎么没几天就把我放出来了。其实我不知道,要不是宁宁的求情,我可能需要在里头呆上三年两载,或者也可能就死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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