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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若梦 坎坎廿载,归乡乎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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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子曰: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陶公曰: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尘子曰:真实其实是那么的残忍,梦幻总是那么美好。生活是如此的多艰,浮生若梦,几希。
  “喂,喂……”
  “醒醒,喂。”
  睡眼迷蒙、穿着一身校服的青涩少年,正被一个清纯的柔音惊醒。少年大脑有点混乱,眼睛里出现朦胧的状态,紧闭的双眼就像一扇小窗,略微放开一丝光芒进来,昏暗的眼珠子透出亮光,那面前的倩容在那丝光芒的映射下出现了一个如同降世红尘的仙子。
  少年自语嘀咕了有一句,道:“这不是现实,这是在做梦,在做梦呢。”便尚不自知真实之境,或是假梦,少年依旧趴在课桌至上,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样子。
  “喂,你睡够了没有?”
  那纯音见他还在沉睡,明显得有点不耐烦了,说话出来有点火药的味道,音调自然而然的拔高起来,有点冲,更有点刺耳。
  “啊……”
  一个雷鸣般的轰响,彻底的还在沉睡少年的耳蜗里爆裂开来。
  似有千般激浪滚滚涛水奔流迎面扑来,让谁在这面前都惊悚陡然,必将连呼震颤不已之音。
  忽然,那少年猛地从课桌之上弹起,双眼睁得凸起,圆滚滚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扰乱他清梦的女孩子。
  少年的耳朵里一直轰然回响的一个声音,一个让他忽地从周公的蝶梦之中惊醒的声音,似乎有着从幼时在父母怀抱之中分离而去,一道惊雷般使得他怔怔地不能动弹,直直地坐在课桌前的凳子上,一动不动,僵直在那里。
  在面容愁苦的少年面前的女孩,此时正一脸笑意,哈哈大笑地不停,似有什么值得高兴疯狂的事情,让她不能忍住,也不可能忍住。
  女孩想不到这声“啊…”大喊的声音,原来还有如此巨大的用处,至少可以让精灵般的公主唤醒起沉睡千年的王子。
  “我这是在做梦吗?”
  少年缓过神来,对女孩道。
  女孩笑容依旧,肯定的地对他道:“你是在做梦。呵呵呵呵。”
  这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容置疑的意味,嬉皮之间也成功的忽悠了眼前这位迷晕晕的少年。
  少年一脸深信的模样,魔怔一般地望着眼前的女孩道:
  “原来真的是在做梦啊,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快在这遇见你?”
  女孩还不明白他这话后一句是什么意思,还不待她提问疑问,而又听少年脸色忽急,忙道:来不及了,正好我有句话一直对你说,说完我就得走了。”
  女孩不知道少年到底是什么意思,听见他说话有点如此急迫,心中不由想到:“他有什么话要对我说,难道是爷爷之前讲过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两个人之间的爱情故事,我们两个人相处久了,他便对我产生好感,偷偷喜欢上了我,现在迫不及待地要对我表白吗?啊,我知道了,那他表白完不好意思,要逃走不成?”
  女孩心思婉转,任谁也猜不透她的心里的心思到底是如何千丝万缕,回旋千般便也不过刹那之间。
  女孩相由心生,如此所想便有对应的面相浮现出来,她心中想起这些羞人的事,脸色也不由得红润起来,声音也变得优雅柔软起来,嚅嚅地道:“你说你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不需要逃跑的,离开这里……”
  少年也被女孩的这种迷离的神情产生了一点不自在的状态,他何曾见过这般景色,如此让人心动,又有点浑不自在的激动。
  他向四周望了望,入眼的是一间空旷的教室,没有任何的人在,只有两个人,两双眼睛,四个眼珠子在不停的地注视着。
  少年这时又一脸迷惑,道:“怎么没人啊,奇怪了?”
  “当然没人了,你都睡了一个上午了,一节课都没有听讲,昨晚是不是搬书的工作太累,晚上又熬夜背书了?如果不是老师看你平时努力学习,生活也有点困难,还不将你拎出去吹吹冷风,好好反省一下。”
  女孩翻了个白眼,解释道。
  少年心中有点奇怪,有点迷茫。不怪乎想的不由得有点多,一时竟然没有回话。
  二人就没见话说,相对无语。
  女孩问道:“你不是有什么话对我说吗?到底什么事情”
  “是的,姜离,我没有撕毁那本书的一页纸,真的不是我做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硬塞在我的书里的。真的,我不骗你。”
  少年显然提到这个事情,神情是异常的激动,脸色瞬间红彤彤的。
  “刘屿同学,你到底在讲什么梦话呢?撕毁什么书?你知道你在讲什么话吗?你不是在做梦?”
  女孩名字叫姜离,和这少年刘屿是同学关系,也是玩的比较好的朋友。
  两个人对于感情也不是特别的敏感,不过对于女孩来讲,就比较成熟的青涩多一点。
  “我是在做梦啊,不然怎会与你相见,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我吗?”刘屿道。
  姜离真是被他的话讲的笑死了,心想:“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是在说梦话,难道他有梦游的潜质。”
  “谁说过这样的话,是你自己这么觉得,难道你单恋我?”
  姜离不可思议地怀疑道。
  刘屿道:“我当然很喜欢你,不过那时的你都没有理我一点,还将我羞辱了一顿。”
  他接着道:“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那么做,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人。好了,见到你我很开心,现在我确实应该醒了,你要帮我澄清事实。”
  刘屿话一说完,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得懂,能不能记住他的话,便不再与姜离讲下去。
  他坐在凳子之上,趴在桌前,俯首而睡,口中不住地念叨:“我要醒来,我要醒来......”
  陷入沉睡的他耳朵里隐隐还听见姜离在不断的呼喊之声:“喂,醒醒,睡你个头,你是猪吗,还睡?”
  刘屿的脑海之中一阵空白,白茫茫的天,白茫茫的地。
  轰的一声雷鸣响动,天地变色,白茫茫的天地瞬间乌漆抹黑,一个巨大的漩涡出现在刘屿的身边,龙卷风一般的黑云旋风将他的身形搅得剧痛,残忍的将他抛得远远的,毫不留情的给予他重大的冲压。
  他觉得他记起了他应该身在那张旧床之上,他的老伙计,他的童年趣事,想起了少年不羁放荡,记起了他才廿岁之年就已陷入老年般的沉睡境遇,记得更多的是他的家乡,和他无比思念的“她”。
  生活的变化给予人多端不定,太玄妙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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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故事的一切才开始他的梦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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