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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霸总男友的征服之路 / 第二十一章:意外

第二十一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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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水亭坐在工位上,正码字码happy,忽然感觉办公室安静了。还以为是哪个大领导下来视察了,她也没回头。但是片刻后,一个阴影投下来,一个大大的保温桶落在了她桌上。
  南水亭抬头,就看到一张脸色难看的冰山脸。挺俊俏的一张脸,比她们公司的当红小生也不差了,但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每天都能给扭曲的让人一看就想退避三舍。
  “……司先生,有什么事吗?”南水亭很无奈的问。
  “刚出院就来上班,你身体不要了?!”司衡很生气的说。
  “司先生,拜托您也考虑一下我老板的感受。上半月住院,下半个月请假,剧本再拖着不交,整个剧组都要开空窗了。到时候砸的就不是我一个人的饭碗了。您老人家不识人间烟火,我们小老百姓要吃饭的。”
  司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遇到南水亭,他的脑子根本没法思考,永远能被她气的爆炸。
  这次他连电话都没想起来打,直接手指扣了扣南水亭隔壁一个男同事的桌子,“去,把贺若叫过来!现在!”
  他们搞娱乐的,最关注新闻了,不可能不认得司衡这位南淮城的大神,就算不认识,这颐指气使的,张口就让他们执行总裁过来,也知道这位爷不是善茬了。
  很快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匆匆响起,一个四十多岁,衣着时尚华丽,气质干练的女人走过来,看到司衡就热络的说,“司总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不知道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
  贺若以为是南水亭又惹祸了,毕竟司衡之前就封杀过她一次。后面俩人乱七八糟的一些传闻,她最近也听说了,但是没个准信儿,这事儿她也不好瞎打听。
  她跟南水亭关系还算不错,有时候也会跟南水亭一起出去玩。但是得罪了司衡,她可没本事保她。
  “她要请假,现在,把她所有的工作全都找合适的人交接掉,所以损失我承担。”司衡冷冷的说。
  她?南水亭?这俩人还真搞上了?
  贺若问道:“司总是要帮亭亭请假吗?”
  “对。”
  贺若赔笑道:“这个容易,我立刻就办。这点小事怎么好劳动您亲自来说,让亭亭跟我说一声就行了。”贺若看向南水亭说,“亭亭,你前阵子刚出院不久,还是回家好好休养,这么急着来上班干什么呀,快回家吧。”
  南水亭道:“贺总,我手头这个稿子是柳柳的,她您还不知道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不跟着,谁能管得了她?昨天第一集已经上架了,现在想停也停不下来,我要是不跟,等存货用完了,她不是给你开空窗,就是给你大悲剧收尾,到时候咱们公司就等着收各种牌子的刀片吧。”这次柳柳的项目是砸了大笔经费进去的,男女主角都是最当红的流量,拍不好对公司,对柳柳的影响都不是一般的恶劣。
  “……”贺若。她能不知道吗?但是宁可被寄刀片,也比得罪这位爷好吧?烂尾一部大戏的后果她还是能抗住的,但是司衡她可扛不住啊。
  “亭亭,你看这样行吗?你把柳柳这个项目给我,我亲自跟,出了问题我来负责,你乖乖回家休息,好吗?”
  南水亭叹气,“贺总,要是别人的项目,您亲自跟,当然没问题,作者肯定老老实实写了。但是柳柳……那就是个滚刀肉啊,您哪有时间天天磨她?”
  司衡的耐心彻底告罄,他手指重重的敲在南水亭的桌子上:“南水亭,你一定要逼我学赫连渊吗?”他现在好像有点理解赫连渊的心情了。
  “哈!”南水亭站起来,“司衡,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司衡见她居然还穿着一双恨天高更生气了,“对。”
  南水亭笑了,“你以为我是萧萧吗?学赫连渊,你学啊,你看我会不会眨一下眼睛。”
  南水亭又坐回去,继续码字,直接把司衡当空气了。
  贺若:“……”姑奶奶,你不怕,我怕啊,你能赶紧把这瘟神送走吗?
  贺若还想说点什么。
  但是下一刻,她就把嘴巴闭上了。
  因为她看到司衡直接拦腰南水亭抱起来,硬抱走了。
  “……”
  “……”
  “……”
  “……”
  办公区除了南水亭的叫骂声,一片死寂。
  ……
  ……
  那天得知南水亭可能怀孕了,司衡立刻给知府打了电话,让他直接下命令给南淮城所有的医院,一旦南水亭过去,立刻通他,而且不许任何医院给她做手术。
  但是等很久,知府那边依然没有收到任何一家医院的消息,南水亭没有去任何一家医院。
  司衡给南水亭打电话,南水亭没有接。他又打电话给阿索,让阿索联系南水亭,阿索也联系不到。
  纪绡再打电话过去,南水亭依然没有接。
  纪绡:“不会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司衡又打电话给知府,让他开天眼,全城查,看人到底去了哪里。结果发现,根本没有南水亭的影子,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出家门。
  这会儿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怎么还没出门,在家为什么不接电话?
  司衡和纪绡赶紧赶到南水亭家,敲门里面也没人应答。高档公寓的防盗门,人想撞开是不可能了。纪绡要找开锁公司,司衡根本等不了,直接敲开邻居家的门,要跳窗过去。
  纪绡都要疯了,12楼啊,脚滑一下就粉身碎骨了。
  他叫的开锁公司没到,司衡他也拽不住,都想找丧葬公司的电话了。幸好司衡安全跳到了南水亭的阳台上。然后纪绡就看到司衡抱着一身血的南水亭出来。
  “卧槽!这怎么了?”纪绡赶紧往楼下跑,先去启动车子,一路狂闯红灯,把南水亭送到了医院。
  医生紧急救治之后,就问南水亭的家属来了吗?
  “我就是。”司衡说。
  依然是上次的医院,司衡家旗下的私立医院,医生当然认得自家老板。
  但是医生也有医生的职业素养,他又问了一句,“南小姐的家人没有来吗?”
  “我就是。”司衡重复了一遍,“我是她未婚夫。”
  “……”医生。那好像就更不方便先跟你说了。但是病人还没醒,就算醒了也不好立刻跟她说。最好是她的父母或者姐妹,哪怕闺蜜能在,他跟对方先说一下情况也行。
  “有什么话就直说。”
  医生犹豫了片刻,到底抗不住自家老板的压力,而且他是患者的未婚夫的话,早晚他也得知道。
  于是医生开口道:“南小姐怀孕了,这事,您知道吗?”
  “知道。”司衡犹豫了一下问,“孩子……还好吗?”
  医生摇头:“司总,根据刚才抢救的情况来看,南小姐应该是不小心摔跤才直接导致流产的,但是就算不摔这一下,这个孩子也很难保住。这个孩子应该是在南小姐失足落水前怀上的,我刚看过南小姐之前的病历了,她当时腿部失血量不小,还做了开胸手术,身体非常虚弱,所以就算今天没摔这一下,这孩子也保不住十天半个月了。”
  司衡森冷的气场,压的医生大气都不敢喘了,但他还没说到重点呢。
  纪绡听了这个结果,觉得意料之中。虽然很心疼南水亭又遭了一通罪,但是也松了一口气。孩子没了也好,不然看今天司衡这个架势,不一定要跟南水亭怎么撕扯呢?南水亭也不是个好脾气的,这俩人为了孩子的事情,火星撞地球,也够受了。
  纪绡比司衡冷静很多,他很快发现医生不对劲,好像还有话要说。
  “医生,还有什么不妥当吗?”
  “这……”医生问:“这位先生,请问您跟患者是什么关系?有关患者的隐私,如果您不是直系亲属,还请回避一下吧。”
  “我是她哥哥。”纪绡信口胡诌。
  “……”医生。我怎么有点不信呢?要不你出示一下身份证件?
  “快说!”司衡怒道。
  医生也不敢再犹豫,“南小姐从摔跤到送来医院的时间耽搁的太久了,再加上身体刚刚受过那么大创伤。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南小姐将来恐怕……”
  司衡的眼神简直能杀人,“恐怕什么?!”
  医生颤颤巍巍的说,“恐怕、恐怕很难再怀孕了。”
  听了医生的话,纪绡的脑子“嗡”了一下。他忽然觉得,自己跟南水亭的相识或许就是南水亭的一场灾难。
  如果他那天宴会上没有勾搭她;如果他不跟她打那个赌;如果他不扔下她一个人面对司衡,自己跑去法国;如果今天早上他坚定一点陪南水亭去医院……
  “南水亭的家属在吗?病人醒了。”一个小护士出来说。
  纪绡推开司衡,立刻冲进了病房。
  南水亭看到纪绡就吐槽:“我就说我最近水逆,倒霉透了,早上刚跟你撂下电话,回身就栽了个跟头!还把手机摔飞出去了。”
  南水亭虽然身体很虚弱,但是现在吐槽的欲望很浓烈,声音不大,但话不少,“我这爬呀爬,还没爬到手机那,就失去知觉了。算了,要是爬过去了,发现手机摔坏了,打不了120,我估计更崩溃。
  话说你怎么想起去我家了呢?也幸好你去了,要不下次见面估计就是给我扫墓了。”
  纪绡握住南水亭的手,“南水亭,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哈?”南水亭愣了一下,“嗯,记得,怎么了?”
  “我们重新约定一下吧?从今天起,那个约定,我这边单方面,永远算数,无论什么时候你想实现那个约定了,告诉我一声,立刻生效。”
  “……”南水亭把手抽回来,“纪绡,刚医生是不是顺道给我做体检了?”
  南水亭看着纪绡,问:“发现啥大病?晚期了?没事儿,你直说,我一定积极配合治疗。”
  纪绡低下头,不知道怎么说好。他是觉得有没有孩子无所谓,他是丁克一族。他虽然没问过南水亭,但是他感觉她很可能也是。但是主动选择丁克,跟被动不能生育是两回事。何况,万一南水亭不是呢,没准她将来是打算要孩子的呢?
  但是这话也不可能让司衡那个笨嘴拙舌的家伙说啊,不然天知道他会说成什么样。
  “行了,墨迹什么呀,快说。要不你就直说吧,我还剩多长时间?”
  “不是,亭亭。”纪绡顿了一下,“孩子没了,你心情还好吗?”
  南水亭翻了个白眼,“我今天要来医院干什么的?”
  “我是想说,你将来总会想要孩子吧?你们女人对孩子总会比男人有感情一些。”
  “开什么玩笑。我是铁丁好吗?怎么可能要孩子?”
  纪绡微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说:“很多人年轻时候都说自己丁克,但是到了一定年纪还是会想要孩子的,你不会吗?”
  南水亭一脸嫌弃:“纪绡,你刚提约定。你别告诉我,咱们俩将来要是搭伙,你还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啊,你要是有这种想法,咱们趁早散伙。”
  纪绡摇头,“开什么玩笑,我也是铁丁,好吗?”
  南水亭笑了,“行啊,纪绡,上次看你跑路那么干净利落脆,没想到你还挺讲义气的。说吧,医生是不是说我以后不能生了。”
  纪绡看着南水亭:“你猜到了?”
  南水亭笑,“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你刚那一脸丧气相,一开口我就猜到了。”
  “那你不会难过吗?”
  “这不是正好,以后避孕针都省了。”
  “亭亭,你如果伤心,不要瞒着我。不用在我面前假装坚强。”
  南水亭拍了一下额头,“用你们渣男爱说的一句话: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纪绡看南水亭不似伪装,但还是强调:“我们的约定,你一定记得,我单方面永远对你生效。”
  “行行行,记住了!对了,你的嘴巴,闭严实了,这件事谁也别说了,省的萧萧她们担心。我在家休息几天,对外就说我开胸的伤不小心撕裂了。记住了没。”
  “额……”纪绡看了门外一眼,他跟南水亭说半天话了,司衡人呢?这家伙刚急的好像要杀人,这会儿南水亭醒了,他怎么不进来看看?
  纪绡给南水亭倒了一杯水,“亭亭,其实今天不是我救得你。”
  南水亭懒的伸手,干脆就着纪绡的手喝,“啥情况?”
  纪绡把昨晚司衡去他家,早上听到他们打电话的事情说了。还说了司衡跳阳台进去她家的事情。
  南水亭:“……纪绡啊,我发现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典型啊。”
  南水亭劫后余生似的:“老天爷保佑,幸好这孩子是没了,要不这货不一定发什么神经呢。”
  “南水亭,你一点都不感动吗?12楼啊,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司衡他对你……至少现在是真心的。”但是他也不知道这份真心能维持多久。爱的时候,可以为了对方去死,是真心的。后来不爱了,看都不想再看对方一眼,也是真心的。
  真爱,纪绡虽然自己没有这东西,但是他从来不否认这东西的存在。他只是质疑这东西的保质期。
  南水亭道:“我只能说,我很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那要以身相许吗?”
  “不不不,还是下辈子当牛做马吧。”
  两人笑起来。笑声未落。司衡一阵风似的冲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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