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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塔可猫行动 / 216

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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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爱表达反对意见的,是那些在我看来无所谓、模棱两可的事情。
  这些事情没有明显的是非曲直,也绝不会非此即彼。它们的两面不是互斥的,是彼此包容的,有交集。对于A面的肯定不代表否定B面,反之亦然。对!就是妈妈说的,我不爱较真儿。
  而对于那些有着明确对错之分,优劣差异的情形,在我搞清楚事情原委后,我一定会清晰地表达自己的观点,也会坚持自己的看法。而且对同学、好朋友、家长或者老师都是如此。
  曾经有一件事,成为我上学以来,最接近与同学发生肢体冲突的一次。那是在二年级下学期的时候,班里有个男生特别烦人,经常爱揪女同学的辫子,并以此为乐。
  这个男生在那个学期结束后就随父母移民澳洲,以至于我对他名字的记忆也有些模糊,好像是叫什么欢的一个名字,无所谓。他揪女同学辫子也并非全然恶意,更多的成分是出于好奇,好玩儿。
  有些女生可能会借此打闹,有些会有意躲避,但也有些人就会显得不胜其扰。当时,夏夏就是经常被揪哭的一个,当然这也跟夏夏的性格有关系。
  有一次,这个男生又去揪夏夏的辫子,夏夏开始没留神,吓了一跳,然后就使劲躲避,可男生还是不依不饶。这一幕就在我眼前发生,我不知哪来的一股怒气,突然站起,大声喝止。
  “不许你揪夏夏的辫子!”不仅如此,我还伸手用力把男生的双手抓住。
  “你抓我干嘛,我跟夏夏闹着玩呢。”男生毫无防备,被我突然控制了双手,也一愣。
  “就是不让你再揪辫子。”我提高了嗓门,手一用力,越抓越紧。
  “你松手,要不我可动手了。”男生有些恼火,双手翻腕,立刻跟我较上了劲。
  这时的情形不仅火药味十足,一触即发,而且,说实话,我并不清楚后面的状况该如何应付,是否真的要拳脚相加。
  也就在此时,老金还有一众同学,纷纷把我们抱住,分开,避免了事态的进一步恶化。然后,老金出面,把我和男生拉在一起,让我们和解,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此时,我的怒火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而男生脸上也似乎露出几分歉意。我们两个的手又重新拉在一起,当然这次是握手言和。
  后来男生也就离开了我们这个集体,他离开之前有没再揪过女同学的辫子,我的印象不深了。但我清晰记得,此事之后,我对老金的好感倍增,以至于后来老金成为我最好的朋友。我特别感谢老金帮我解围。
  还有一件事,是四年级以后,关于老金的。老金虽为人仗义,但也有一个……怎么说,不太好的小嗜好,就是爱给别人起外号。老金起的外号也不会带着侮辱性,不过有的听着可能也会让人不太舒服。
  老金主要是给男同学起外号,而且老金起的外号往往信手拈来,有些来自一句话、一句歌词或者流行语,要么就是什么吃的。比如:老金给我起的是“蛋挞”,文文是“蚊子”,小北是“北鼻”,王京是“京酱肉丝”,施岩是“言而无信”。就是这个“言而无信”,曾经惹恼了施岩,施岩说老金鄙视他,之后老金也不怎么叫这个外号了,施岩又说老金用眼神鄙视他。
  后来,老金不知怎么想的,又称呼施岩为“言而无信”,让我的《和平协议书》真正走到瓦解的边缘。
  老金虽然不怎么给女同学起外号,但女同学给他起了外号,她们称呼老金为“金爸爸”,说“金爸爸”是个餐厅名,餐厅有一个圆脸、胖乎乎的卡通头像,跟老金长得一模一样。
  为此,我特意找机会去对比了一下,我觉得也不怎么像啊,那个形象分明是个老爷爷嘛,难道我去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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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阿雅翻身上马,迂回着,很快远离了葡萄园,不久便看不清人影。
  我们快马加鞭,抵达橡树林。我看阿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带着她继续前行,穿过橡树林,爬上山丘。
  我们在山丘顶端驻足。这里虽然不高,但视野开阔,能看到目光尽头的群山,暮霭沉沉,层峦叠嶂。
  但那里有着无法企及的遥远,似乎并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比群山近一些的是各类乔木和灌木的铺陈和混杂,一眼望不到边。阳光透过云层铺洒下来,发亮的部分娇翠欲滴,暗色的部分却只有轮廓,看不清细节。
  这种树木的铺陈由远及近一直延展到我们脚下,期间还夹杂着许多高低不等、形态各异的丘陵,以及无数东奔西走、交错纵横的大河小溪。不过很多看不清的情景都来自我的想象,但我确信那就是它的本来面目。
  阿雅也静静地欣赏着。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问我,山那边是什么方向?我说,是北方。阿雅又问,喷火兽是不是就藏在那些山里。
  我扭头看了看阿雅。我告诉阿雅,喷火兽不在那里,它们还在更遥远的北方,在人类根本无法涉足的极寒之地。
  那里冰冷刺骨、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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