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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汉灵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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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晚,月上眉梢。东汉虽不在长安,宫内格局也有不同。但对外宣称的名字几近相同,北宫之中未央宫宣室殿内灯火通明。偌大的殿内,只有刘宏坐在主位上,俯视着阶下跪坐的王甫“王卿,士人何贪不足?”
  “陛下,士人f所图无非是加重威望,独揽朝政。”王甫斟酌着说道。
  “宇内天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莫非王臣。朕为君王,他们怎可携功迫朕?”刘宏吐露心声。
  “陛下可记得,先帝时党锢么?”王甫沉思后说道。
  刘宏陷入沉思。当时先帝盛怒下诏各郡、各封国,逮捕豪族党人,布告天下,令天下一致讨贼。结果公文在太尉、司徒、司空府的环节就被挡回来了。
  便是太尉陈蕃将诏书驳回(汉制,诏书需公署名方可生效。)说:“此皆海内人誉,忧国忠公之臣,此等犹将十世宥也。”不仅皇帝的话不好使了,连理由都已经如此肆无忌惮,还“海内人誉”,还有罪也得宽恕,这都是一个臣子该说的话吗?
  先帝于是直接绕过公府下令禁卫军逮捕李膺等猖狂官员,囚禁在黄门北寺监拷问!同党的供词牵连出了太仆杜密、御史中丞陈翔及太学生等二百多人。
  先帝于是下严令抓捕李膺一党,陈蕃再次上书,其后桓帝以陈蕃f所荐官员不称职为由下诏罢免。陈蕃被打掉后,桓帝的老丈人“君”之一的窦武上阵救场,上书为李膺等人辩解,奏章呈上后,窦武称病辞职,并上缴了城门校尉、槐里侯的印信。
  刘宏脑中不断反映出当时的记忆,大将军窦武的音容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那是一个犹如王莽一样的人物,同样出身士族,百姓爱戴,队友陈蕃还主掌政务。同样外戚身份主管兵事,手下还有万太学生的支持。太学生那是什么?那是未来大汉几十年的国运f所在!
  “若非众卿鼎力,朕几沦丧!”刘宏走下御阶扶起王甫。
  “臣等死义,陛下此次绝不可再手软。”王甫眼神一凝,杀意腾腾。
  王甫走后,宣室殿内灯火渐灭。刘宏独自负手看着御座,画面越发显得孤独。“你们就这么干净么?”冕旒晃动遮住了他的眼睛。
  为保党锢之事顺利进行,刘宏改用太常刘逸为司空,紧接着又改用光禄勋刘宽为太尉,两人都是汉室宗亲,以拱卫王室,十月更是将主管人事任命的司徒袁隗改为更忠于汉室的杨赐。在经过半年多的严酷打压下,终于将大半党人亲眷驱逐出政坛。
  就这样严肃的整治范围下,时间到了熹平六年。然而老天爷依旧不给面子,夏四月天下大旱,大汉十州七个闹蝗灾。百姓议论,朝堂之下风起云涌,皆言君子受辱,天神发怒。刘宏不得已为求转移天下注意力,命公卿大臣上奏各郡长吏苛酷贪污者,罢免之。
  德阳殿
  廷尉陈球起身奏报:“禀陛下,罢免名单核实已毕。请陛下圣裁!”侍立的郭胜下阶小步接过,转身递与刘宏,刘宏接过后认真的看着奏书。
  刘宏:“阳球,是平定九江叛乱那个么?”
  陈球:“回陛下,正是!”
  “朕记得他是为国建功之人,军旅出身严酷可以理解。特赦,转拜议郎。”刘宏笑道。“正好朕也有一事宣布!”向张让打了个眼色。
  张让一拜,走向阶前。开嗓吼道:“陛下有旨,即日起成立侍中寺。给事黄门侍郎员各六人,出入禁中,近侍帷幄,省尚书事。更雒阳有数十名小市民共同聚集到桓帝陵园宣陵,自称是“宣陵孝子”,今一律任命为太子舍人。”诏书公布后均下拜领旨,唯蔡邕出列。
  “臣蔡邕有本奏”蔡邕出列道。“汉文帝规定,服丧只需十六日,即令是继承帝位的皇帝,又是父子至亲,以及身受重恩的公、九卿等文武大臣,都要克制自己的感情,遵守这项制度,不得超越。
  而今这批弄虚作假的市井小人,跟先帝并非骨肉之亲,既没有受过先帝的厚恩,又没有享受过官位和俸禄,他们的孝心,从道理上说没有任何依据。甚至有一些为非作歹的人,也乘机混到里面。
  窦太后的棺柩抬上丧车时,东郡有一位犯通奸罪的逃亡犯混进孝子行列之中,幸而被原籍的县府追查逮捕,他才服罪。象这一类弄虚作假的肮脏行径,难以胜数。
  皇太子的属官,应该挑选有美德的人士担任,岂能专门录用坟墓旁的凶恶丑陋之徒?这种不吉祥的征兆,没有比它更大的了。应该把他们都遣归故乡,以便辨明诈骗和虚伪的奸佞小人。”
  “准奏!”刘宏点头。蔡邕见刘宏准奏后,继续进言。
  “迎接四季节气于五郊,到宗庙去祭祀祖宗,在太学举行养老之礼,都是皇帝的重大事情,受到祖宗们的重视。可是有关官吏却多次借口血缘关系已经非常疏远的王、侯们的丧事,或者皇宫内妇女生小孩,以及吏卒患病或死亡,而停止举行这些大典。结果,忘却了礼敬天地神明和祖宗这一类大事,专门听信那些禁忌之书,拘泥于小事,以致减损和毁坏国家大典。从今以后,一切斋戒制度都应恢复正常,以平息上天震怒和妖异灾变。”
  “太史令即刻核实吉日,朕亲迎气北郊及行辟雍之礼。”刘宏看向太常说道。
  太尉出列:“护乌桓校尉夏育上书:鲜卑侵犯我边界,自春季以来,已经发动了十余次进攻。请求征调幽州各郡的郡兵出塞进行反击,只需经过一个冬季、两个春季,一定能够将他们完全擒获歼灭。请陛下廷议!”
  田晏出列:“臣昔日坐罪判刑,受到恕免,请求陛下准许我同时为将,率军出击。”
  蔡邕出列:“臣以为万万不可!征讨外族,由来久远。然而时间有同有异,形势有可有不可,f所以谋略有得有失,事情有成功有失败,不能等量齐观。
  以汉武帝的神明威武,将帅优良勇猛,财物军赋都很充实,开拓的疆土广袤辽远,然而经过数十年的时间,官府和人民都陷于贫困,尚且深感后悔。何况今天,人财两缺,和过去相比国力又处于劣势!
  过去,段颍是一代良将,熟悉军旅,骁勇善战。然而,对西羌的战事,仍持续了十余年之久。而今夏育、田晏才能和谋略未必超过段颍,而鲜卑民众的势力却不弱于以往。竟然凭空提出两年的灭敌计划,自认为可以成功。
  倘若兵连祸结,就不能中途停止,不得不继续征兵增援,不断转运粮秣,结果为了全力对付蛮夷各族,使内地虚耗殆尽。边疆的祸患,不过是生在手脚上的疥癣一类的小患,内地困顿,才是生在胸背上毒疮一类的大患。而今郡县的盗贼尚且无法禁止,怎能使强大的外族降服?即便能象夏育、田晏f所说的那样,尚且仍有危机,何况得失成败又不可预料?”
  退朝之后,刘宏回到寝宫仍然在想出兵事宜。“启禀陛下,中常侍王甫求见。”
  “宣!”刘宏依旧看着蔡邕的奏章。
  “陛下,夏育久在边关,去年还大破鲜卑。田晏之才长于行伍,都是经过兵势的将军。怎能听蔡邕一介书生f所说?”王甫拜倒进谏。
  “田晏真的想戴罪立功?”刘宏眼光一亮。
  “是的陛下,他愿舍身忘死,为国尽忠!”王甫点头回道。
  “传旨,加护羌校尉田晏为破鲜卑中郎将。”刘宏淡淡的说。“再传诏,命护乌桓校尉夏育出高柳,破鲜卑中郎将田晏出云中,匈奴中郎将臧旻率领南匈奴屠特若尸逐就单于出雁门,各率骑兵一万余人,分路出塞。”。
  “陛下英明!”王甫拜倒。
  冬十二月,前线传来败报。鲜卑单于檀石槐命令东、中、西等部大人各率领部众迎战。夏育等人遭到惨败,甚至连符节和辎重全都丧失,各人只率领骑兵数十人逃命奔回,死去的士卒占十分之七八。夏育、田晏、臧旻等位将领被装入囚车,押回京都雒陽,关进监狱,后用钱赎罪,均贬为平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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