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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党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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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是熹平五年的二月末。自打蔡邕校对五经立碑之后,太学时时人满为患。距陶应闭门读书,修习蔡邕f所传飞白体已有接近一年。此时曹操接到司徒袁隗公函,命其远赴顿丘为令。这是当初和王甫约定的结果,曹操虽有怨言,却也不得不行。
  曹操远调顿丘,在十里亭驻足接待来宾。蔡邕要来送别,陶应便自告奋勇的跟随而来,另外还有张竑、张邈、鲍信等人。“本初,我已不再是雒阳的都尉了,你与公路多加小心。”曹操看着跟来送别的袁绍。“安心便是,此时的党锢监管已经少了很多。我会转告公路的!”袁绍唏嘘说着。正说话间,袁术骑乘豪华的马队,从远处而来,远远望去气势压人。
  陶应看着袁术的战马队伍不禁心想:袁家果然家大业大,这骑兵队清一色白马。以当前的价值看来,一匹马最起码也要50万钱。这袁术.....啧啧!蔡邕听到陶应的感叹声,抚须笑道:“袁公路现任长水校尉,主掌长水与宣曲一代的骑兵驻军。”陶应点点头回道:“50左右人的骑兵队伍还都是白马,这价格袁家也确实不能随便拿出来。”蔡邕笑而不语。
  待到亭边,袁术下得马后顺手把马鞭扔给后面侍从,便来走向曹操。“孟德啊,听说你要远走。兄弟我送你一匹好马!”袁术边走便说。
  曹操心下明悟却疑惑的问道:“你这马可都是有编号的,好马可就更稀有了。。。。”
  “孟德勿忧,公路有钱呢!听闻前些日子在怡翠楼,给一个花魁赎身。可是用了足足300万钱呢!”袁绍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你当我是你?要匹战马还要买?”袁术嗤笑。“这是南匈奴左贤王送与我的,来人!给我们家这没见过世面的看看什么叫好马!”下人应和一声便赶忙去骑兵队里,挑出那匹好马。见战马已到,袁术眼中透着鼓励:“孟德啊,且去试试吧!”
  纵使曹操为一地豪雄,袁绍也为士人f所敬仰,此时却没有袁术这等与南匈奴接触的机会。眼见这战马神俊,曹操遂翻身上马试骑。袁绍虽然眼热,也不好说什么。战马左右摇晃试图甩出身上的人,曹操便开始艰难的驯马。见曹操控马艰难,袁术坏笑喊道:“孟德啊,良马择主!你先试试,不行我给你换个温顺点的。”曹操闻听,心下感觉到了羞辱,更是不愿下马。终于一刻钟后,战马消停了,曹操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下人。“谢公路美意,这马我收下了。”曹操满意的笑道。
  “不必不必,区区一马而已,何足道谢?”袁术眼神一挑,看着袁绍笑道。
  袁绍笑容满面,仿佛未曾生气一般。心下不觉咒骂:“你这贼痞,我不与你计较。”
  同来送别的张邈、鲍信等人低声笑道:“还是本初气量大啊,这袁公路还是孩子脾性。”袁绍闻听,一扫刚刚的不愉快,心下更是一喜。只有陶应看到袁术听着众人议论,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并未言语。只是右手按在斜跨的长剑上暗暗发力,显然心下难以平静。随即袁术将腰间长剑拔出插入地面,冷漠斜视一眼众人拄着剑柄坐下道:“孟德此去,一路保重。兄弟我就送你到这了!”众人闻听拔剑声不觉心下凉飕飕,停止了议论。
  曹操看看日头,确实不早了。起身拱手笑道:“感谢诸君来送,曹某这便先出发了。咱们择日把酒言欢!”言罢翻身上马。待众人告别之后,才纵马离去。
  待送得蔡邕回府后,陶应回到陶府。刚进府中,便接到陶谦给管家福伯的留言便赶去书房。一进书房便看到陶谦,陶商父子在吵架,陶谦甚至拿起府中藤条追打。笑问:“父亲、二弟何事争执于此?”
  “你让他自己说!”陶谦气喘吁吁怒道。
  “大兄,我只是偷偷去了趟怡翠楼。”陶商不敢看陶应的眼睛。
  陶应大笑道:“父亲,不必如此。二弟也已经年满十五,正是知晓男女事之时。当寻访良女择配了。”
  陶谦怒道:“去便去了,这厮彻夜不归也就算了。还要把女妓带回家来!”
  “什么?此事确实不可!”陶应站起,看着陶商吼道。
  “有何不可?我不过就是想娶个女子!”陶商开始流泪。
  陶应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平复了下心情说道:“不是不可,你此时尚未娶妻。先纳妾是要遭人闲话的,而且你又没有职务怎么养活她?”
  “有职务也不行!你们出身我陶家,正妻需要门当户对。一个声色娱人的女子,怎配为正妻。”陶谦刚刚听陶应呵斥舒缓了心情,此时怒火再一次翻滚。“陶商!你给我去祠堂反思!”
  陶商起身便去了祠堂,陶应满脸堆笑的扶着气急败坏的老爹安慰道:“父亲不必如此,二弟只是一时昏了头脑。再说他也没钱为那女子赎身,且消消气。”
  “此事不可为你娘知晓,你娘身子不好。为父确实失察,你们兄弟也该婚配了。”陶谦叹息道。
  “孩儿还不急,不若让二弟先婚配吧!”陶应笑道。
  “这些时日,为父便去为你兄弟找找门路。你且看住仲榷,不可让他去赎身那女子。实在不行便将那女子买下,送与他人。”陶谦摆手言道。
  “孩儿晓得,父亲放心。”陶应边回边想。“我这也未想娶亲,再说好不容易来趟汉末,怎么也得娶个史上留名的啊!”陶应却是忘记了,能上历史书的女人多是因为政治事件,都是代表着某些政治倾向而本身未必有多美。陶应随后便将这女子赎回放走,一看便只是逢场作戏而已,这一过程被陶应安排躲在暗处的陶商感觉到了深深的讽刺。经过这一切陶商沉默不语,随后二人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大兄,我是不是太好骗了!”陶商提起酒碗一饮而尽。
  “哈,二弟。这风月场上的女子又有几个是真的?你出钱,他们卖身而已。”陶应笑看弟弟。
  “她与我说,我是特别的。跟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大兄我好恨!”陶商流出了眼泪。
  “二弟不必如此,你我出身士族迟早妻妾成群。何苦为这些风月女子上心?”陶应有些不耐烦。
  陶商一怒,摔碗疾走。陶商一怔,随即恍笑。“人谁无少年呢?”
  尚书郎陶谦想要为儿子娶亲这事儿,便已在熟知的圈子内开始流转。只是各家回去后商议不表。
  转眼便到四月,益州传来战报,周边蛮族又反了。扣押益州郡太守雍陟。朝廷遣御史中丞朱龟进讨,却被叛军打败,于是改任太尉掾属李颙为益州郡太守,与益州刺史宠芝发板楯蛮进击叛军,永昌太守曹鸾协同平叛。
  待到五月,叛军平定。朝廷赏功使臣尚未抵达,永昌太守曹鸾的信使便到了。
  “夫党人者,或耆年渊德,或衣冠英贤,皆宜股肱王室,左右大猷者也;而久被禁锢,辱在涂泥。谋反大逆尚蒙赦宥,党人何罪,独不开恕乎!f所以灾异屡见,水旱荐臻,皆由于斯。宜加沛然,以副天心。”朗朗读书声响彻未央宫。
  “无耻、无耻。这帮士人怎可如此?”亲政四年的刘宏心中很是不满。
  “即诏司隶校尉、益州刺史部槛车缉拿曹鸾,送槐里狱。各州郡检查党人门生、故吏、父子、兄弟凡在位者,五服之内的亲戚在位者,全部免官禁锢。”刘宏怒气冲冲走回后宫,张让紧紧跟随。
  “曹鸾是中常侍曹腾的侄子,朕本以为与卿等同是爱国之人。”刘宏回到寝宫。
  “臣等死罪!陛下息怒!”王甫等人赶到便拜倒在地。
  “你们说说,朕是亏待曹家了么?曹嵩官至大鸿胪,曹鼎以尚书令入葬、曹腾以侯爵入葬。朕还娶了他们姻亲宋家的女子做皇后。”刘宏依旧狂吼,头上冕旒不停闪烁。
  “陛下,曹家有转投士族之意。前北部尉曹操便是在雒阳击杀了臣为陛下办差的族弟。”蹇硕哭道。
  “胡说,你那弟弟不拿令牌私闯宵禁。形同造反真的不该杀?”王甫喷道。一时间,常侍们开始了对蹇硕的口诛笔伐。
  “都别吵了,都给朕滚出去!”刘宏揉揉脑门。
  “陛下息怒,臣等告退!”常侍们叩拜后,便要起身离开。
  “对了,王甫留下!”刘宏突然来了一句。
  “启禀陛下,公回了条子。”小黄门蹇硕走了进来,今天正是他当值。
  “说了什么?”刘宏脸色阴晴不定。
  “陛下,公询问是否需要朝议?”蹇硕低头说道。
  “朝议什么?这帮士人先帝在时向先帝施压,朕登基联合向朕施压。真当朕治不了他们么?告诉公,朕意已决。”刘宏气息很不连贯。
  “诺!”蹇硕出门便去传旨。
  “等等!”刘宏喊道。
  “陛下!”蹇硕回头躬身。。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看着办!”刘宏眼神透着杀机。
  “陛下放心,臣省得。”蹇硕顿时感觉后背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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