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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小胖子哀嚎了一声，艾诺和他玩了七局石头剪刀布，这是他的第七次败仗。
“我来。”杰罗姆举起手。只见他礼帽地行了个绅士礼，艾诺点点头表示领情：“1、2、3！”
石头对剪刀。
杰罗姆盯着艾诺的眼睛陷入了思考，艾诺避开他的视线，拍了拍他肩膀，有些得意地说：“我记得我说过，我是千年老妖。”
哥谭警察局内，戈登正在整理证据档案，他帮艾诺把玻璃球送了回去：“哈维，你可以去接小家伙回家了。”
“这么快，”哈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这就去。”
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艾诺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心里不免有些欣喜：“怎么了，狱警先生？”
“你可以离开了。”
杰罗姆看了艾诺一眼，那眼神好像在告诉艾诺：这里没能把你困死也太可惜了。
“再见啦，各位。”
怎么感觉自己是来夏令营的呢。艾诺踏出疯人院的大门，才发现自己的本子和文具盒忘了拿。
院内第五区的杰罗姆打开窗户，对着大门的方向高呼一声，艾诺立马就听到了，随之而来还有许多附和声。艾诺高喊：“扔给我！”
“NO！”
楼内一阵狂笑，其余的小疯子也跟着狂笑，模仿杰罗姆的语气：“NO！！”
“乖啊，”艾诺向着杰罗姆喊道，“我帮你带好吃的。”
应该没什么诱惑力。
“接着。”杰罗姆把本子撕碎后扔下了大楼，一旁的小帮手们将文具盒打开甩了下去：“呜呼！”
艾诺看着碎成片的本子，蹲下去慢慢拾起，最后抬头大声问：“你喜欢吃什么？”
杰罗姆面带微笑地看着艾诺，最后把头伸了回去，什么也没说。
布鲁斯发觉艾诺变安静了些，也不知道她在疯人院里经历了些什么。
“我想学画油画。”
阿尔弗雷德略震惊地看着艾诺，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什么？”
“我想学画油画。”
这句话可不像艾诺会说出来的，布鲁斯想问原因，艾诺却挑开话题，她说在吃完饭后自己去找戈登探员问话。
“凶手是那名巡逻老师，对吗？”艾诺问。
“对，”布鲁斯有些惊讶地看着艾诺，“你怎么知道。”
艾诺双肘撑着桌面，用手背扶住额头：“她帮我捡过玻璃球，我猜，她就是趁此机会复制走了我的指纹。”
“她戴着透明手套吗？”
“也许吧，”艾诺放下餐具，“我去洗碗了。”
艾诺睁开眼，她以为是清晨第一缕阳光唤醒了她，却发现哥谭市上空的乌云简直可以压到一些高楼的楼顶。
“艾诺，请的油画老师来了。”
“好，”艾诺急忙翻身下床，“我洗漱一下，两分钟搞定。”
这下艾诺每天的时间可就排满了，周一到周五上学，周末得学油画。
布鲁斯问艾诺为什么想学油画，对方神秘地笑了笑：
“因为画画好玩啊。”
说完，艾诺看了一下四周，确认阿尔弗雷德不在屋内后，凑近布鲁斯的耳朵说：“我被哥谭美术院的老师请去画裸体。我不想丢脸，得先练习一下，刚好我比较喜欢油画。”
“阿福不会同意的。”
“我不管他，”艾诺捂住布鲁斯的嘴，“你不许说出去。”
“你有多久的时间准备？”
“五周左右。”
布鲁斯略有不安，心想自己这下成共犯了：“好吧，我会去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