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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 / 冯器报信

冯器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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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将军府出了刺客,这在衡山国可不是小事,整个邾城闹得沸沸扬扬,城中巡逻队一个时辰内直接增加了一倍。
  就在城中抓调查刺客身份同伙那些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宫廷御史府,郑昌正在宴请梅鋗等人,歌声婉转,舞姿优美,闻之悦耳,见之动心。
  现在的衡山国他们这些高官宴请同僚,友人都已以寒泉酒作为最高标准,毕竟这百钱一斤的酒不是普通人能消费的。
  一仆人从侧方来到郑昌的位置上,在郑昌身旁低语,随后郑昌起身,拱手赔礼道:“些许急事,昌先失陪一下,请诸君继续赏舞饮酒。”众人亦回礼,郑昌随仆人出,见到一樵夫,樵夫下跪道:“大人,事已办妥,上将军等人果然在密谋世子之事,并且有人出言不逊,辱骂大王,上将军等人意图勾结临江国,立公子浅为世子。另外其他事情皆已办妥,大人要的东西都有了。”
  郑昌狰狞的一笑道:“呵呵,李子虔,下次朝会,你完了!”
  一旁的墙后面,一老仆正在清扫着院中枯叶,正好将此事听得一清二楚,不久后,老仆以倒泔水和粪水为由出了宫廷御史府。
  郑昌带着笑容回到宴会上,对众人拱手道:“大王交给我们的事情已经办妥,下次朝会,便是扳倒这个姓李的庶子的时候,届时,即便他死不认罪,门外的刀斧手也会让他伏诛的!”
  梅鋗笑道:“甚好,甚好,既如此,那下次朝会诸公戮力同心,把他们连根拔除!”
  众人喝道:“彩!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将军府,李忠垂头丧气的回来,对李子虔下拜道:“回上将军,小人没用,还没能查清刺客来源,不过追捕的士兵来报,他们在城外十余里外追上了接应刺客的马车,将车夫抓获,刺客不知所踪。”
  王汉刘伟等人叹气道:“哎!查不出凶手,上将军的安危便一日不能保证!”
  李子虔则平静的说道:“车夫人呢?”
  李忠朝门外喊道:“带上来。”两名亲卫架着一人进来,这人身着粗布葛衣,脸上有这一些红印,显然是被捕的时候被士兵们教训了一番。
  车夫被扔到堂下,低着头跪在地上,李子虔叹一口气,心生一计,从主位上下来,将这车夫扶起来,伸手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说道:“我知道你是受人利用,受人指使,不得已而来接应贼人。我要抓的不是你,我只抓刺客。”
  李子虔一番操作下来,惊愕了在场的所有人,随后李子虔继续说道:“我府上正愁差两个车夫,听说你驾车能力不俗,差点跑过骑着良马的军士,可见你的能力非寻常车夫能比呀,你要是愿意,可留在我府上驾车,如何?”
  那车夫点点头,也没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按理说他应该被五花大绑扔进来,李子虔再对他一番逼问,让他说出受谁指使来行刺于他,没想到李子虔一来把他扶起来,还问他要不要再上将军府上当车夫。
  李子虔开口说道:“既然愿意,那就在我府上驾车吧,家中可还有妻儿老小,一并接来府上,热闹热闹,我这上将军府可冷清得很。”
  车夫以为李李子虔在关心他,便回答道:“父母妻儿皆在城外,老父在家中耕田为生,小人来城里也是为了谋口饭吃,既然上将军不弃,小人愿意给上将军驾车。”
  “好!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李子虔问道,不等车夫开口,李子虔朝旁边李记说道:“家宰,给他和他家人安排住处。”
  李记不知道李子虔为何这样操作,但也只能应诺,车夫也开口,把自己姓名籍贯一一道来,随后李子虔见他不像是在撒谎,便点点头,转身对李忠说道:“去此人家中把他家人全部捉拿过来!”
  李忠也明白了李子虔这一番操作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套出此人的家人何在,将他的家人作为软肋来威胁他。
  车夫一听慌了神,“啊!上将军,这…”
  李子虔转身走到主位上,厉声喝道:“贼人!还不下跪!”
  车夫忽然明白自己受骗了,一脸惊愕,旁边亲卫踹他一脚,把他踹在地上,李子虔喝道:“何人指使你联通刺客,谋害本将军!速速招来,饶你活命,不然,诛你九族也不为过!”
  李子虔终于将心中的怒火释放出来,一下子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在王汉刘伟等人看来,一向冷静温文尔雅的主公,突然变得如此狠辣,他们还有些不习惯。不过也能理解,都有人大白天的想行刺他了,换谁谁不暴走。
  车夫被吓得瘫在地上,一脸惊恐之色,李子虔朝亲兵递了个颜色,立马就有个士兵朝车夫狠狠的踹了两脚,又把他拉起来,跪在地上。
  李子虔从旁边一亲卫身上拔出铁剑,狠狠的插在车夫面前,说道:“只有一次机会,说,若说得我不满意,人头落地!全家车裂,族人充为奴隶。说吧,何人指示。”
  车夫已经被吓坏了,诚惶诚恐的说道:“小人,小人原来是宫廷御史府的车夫,昨日府上有人找到我,让我,让我今日在约定的地点等一个人,接到人就往城外跑,在黄石山脚下让接到的人下车,然后让我继续往前跑,直到跑出五十里外,再让我在他县住上一段时间再回来。”
  “找你的人是宫廷御史府的人吗?”李子虔问道。
  “是的!是的!”车夫急忙回答道。
  李子虔又问道:“那你能指认出他来吗?”
  车夫急忙点点头说道:“小人记性好,只要见到他,小人肯定能认出他来。”
  “启禀上将军,门外有一个老仆,称有紧急的事情找上将军。”门外一仆人禀报道。
  李子虔心中疑惑,自己也没啥认识的老人啊,说道:“带进来。”
  随后,一老仆跟随着一仆人进来,在堂外跪拜道:“草民冯器,拜见上将军。”
  李子虔循声望去,只见一脏兮兮的老头跪在门外,若是靠近,则能闻到他身上还带着粪味,只觉得有些熟悉,感觉在哪儿见过。
  李子虔点头,也没有以貌取人就拒之门外,说道:“进来说话。”
  冯器进门,再次跪拜,说道:“小人冯器,是宫廷御史府上的仆人,方才在府上无意间听到宫廷御史欲对上将军不利,所以赶紧来告诉上将军。”
  李子虔有些疑惑:“你为何要告诉我?”
  冯器说道:“上将军莫不是忘了老仆。去年老仆和族人乡邻从南阳逃难来衡山,在路上差点饿死,辛得上将军施舍,才得以苟活,后来在衡山谋求生计,便入了宫廷御史府,做了一个清壶的仆人。”“今日,有一人从外面回来后,与御史大人会面,然后说探听到上将军有谋逆之心,要在下次朝会的时候埋伏刀斧手加害上将军。”
  “啊!”听到这里,在场的人无不慌张且愤怒,今日的刺客很明显就是宫廷御史府的人了,现在又想扳倒他们上将军这个靠山,换谁谁不愤怒。
  李子虔没有说话,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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