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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新手魔王是否会为巡礼者先生流泪 / 第三章 因他而起的纷争

第三章 因他而起的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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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福结束后,青年如同其他信众一般离去,只不过和来时一样。
  他再次将锁链扛在身上,痛苦且艰难的向前行进。
  仪式上退下的侍女也在这时刻悄然回到特丽莎身边。
  特丽莎饶有兴致的哼起小调,在看到侍女后兴奋的和她说起与巡礼者的接触,仿佛是有什么特别的体验一般。
  “埃兰娜姐姐那巡礼者在向我朝拜哎,尽管一开始确实有些不安,但他也没有您说的那样可怕嘛。”
  名为埃兰娜的侍女显得有些无奈,但也许是出于对特丽莎的爱护,只是无奈的表情中嘴角微挑露出浅浅的笑容。
  “可正是这样才是巡礼者可怕的地方呀,我的炎魔王陛下。”
  “会以巡礼名义发配的巡礼者都是无法宽恕之人,他们自始至终都是只能游荡于这个世界上的存在,为了获得自由他们可以不计代价的做任何事。”
  “呜,埃兰娜姐姐那我的表现怎么样,和之前比有没有进步呢。”
  “您作为炎魔王已经足够好了,信徒们敬畏您,爱戴您,向您施以最崇高的敬意,而作为王又将福祉赐予信仰您的信众。”
  “您是善良仁爱的王,作为在您驾前侍奉多年的随从再清楚不过,只是您对巡礼者太过温和,就如同对信徒那般温柔,那样的话是会让信徒嫉妒从而动摇信仰的,对于卑劣的巡礼者您必须用最残酷的手段对付,而不是试图去感化犯罪者。”
  “哪……哪里有啊,我只是真的没法去憎恨一个和我毫无干系的人嘛。”
  特丽莎腮红微醺生气的嘟起嘴,就像埃兰娜说的都是些莫须有的冒犯话,可她自己却暗戳戳的搓起手,每每想到与巡礼者的对视都会越发扭捏。
  “而且……而且他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嘛,怎么会成为巡礼者呢?只看相貌真是无法把恶魔和他联系在一起。”
  “成为巡礼者只有两种情况,圣地巡礼与极刑难消的罪恶。”
  “后者的巡礼者通常情况都是会被种下永生诅咒,生命被定格在某一时段,这样一来受术者会逐渐失去对时间的概念,其次与之有关的人也会因寿命的限制离开这个世界,当最后一个认识巡礼者的人真正意义上的离去后,巡礼者才会开始真正的圣地巡礼。”
  “永生的话,那他是不是和我一样了嘛。”
  埃兰娜讲着讲着发现走神的特丽莎在那里盘算着什么,而且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看着心不在焉摆弄手指自言自语的特丽莎问到
  “所以陛下您是喜欢上了巡礼者?”
  沉浸于妄想中突然听到奇怪的字眼,心不在焉的特丽莎像是打个冷战似的抽搐一下,连忙辩解这大声的叫嚷到。
  “我……我可是堂堂炎魔之王,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奴隶啊!?”
  意识到自己过激的反应与埃兰娜不安的眼神,特丽莎既羞愧又害怕的用双手捂住脸,但这样反倒更加印证了埃兰娜的猜想。
  其他人如果产生情绪变动无非是面红耳赤,多些肢体动作,可特丽莎不同常人。
  现在的她不仅面红耳赤脚趾紧扣,黑发还红的透彻,甚至连地上的火焰泉都因为神力与情绪的发散而沸腾的喷涌起来。
  “您可千万不要被巡礼者骗到。”
  “我没有,埃兰娜姐姐不要再说了!”
  已经开始迷糊的特丽莎嘴上说着没有,可火焰泉又喷起一丈高,眼看着她要误入歧途,埃兰娜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让特丽莎自己冷静一下再和她说些关于巡礼者的事情
  而特丽莎静坐在王座上,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思绪也由现在拉回到过去的时光。
  那时的自己在父亲的光环下,无论何时都像是幼童一般。
  在他的威严之下,身边的仆从总是毕恭毕敬的服侍着自己,以至于除了研修魔法外,一天之中连和他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久而久之身为炎魔之女的自己不自觉地抬高架子。
  因为是炎魔王的女儿,所以无论是什么人都无需惧怕的,可别人对自己的称谓也仅仅是“炎魔之女”而已。
  无论何时都要挂上父王的名号,就像是去掉这个名号自己一无所有一样。
  明明自己那么刻苦,那样的勤奋却得不到认可。
  因此在父王倒下时,心中所产生的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时另一种欣喜若狂的变态感情。
  父王他终于倒下,这样一来自己可以站起来了,现实却是站在父亲为自己遗留下的事业之上。
  就像传闻中一样魔王保留旧王子嗣,就这样自己活了下来,承接父亲的衣钵与自己本身拥有的才能成为新的炎魔王。、
  身居王位俯瞰着那些对自己产生过鄙夷以及污龊幻想的人,那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舒爽。
  或是基于新规的苛刻,没有人敢抬头,除了附和赞美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说上两句,哪怕是不中听的话,一个也没有。
  他们都说孤独是位于王位必然经历的事情,可这未免也太过孤独,甚至连一只鸟儿都不肯停留下来听两声唠叨。
  所以在他亲吻脚背时才会受到小小的惊吓,原来被人接触是这种感觉吗?
  太过孤独的自己因试探性的举动产生不可言说的“兴奋”。
  真是太蠢了,明明拒绝任何人的接触,却主动的请求他人接触,还产生那样的情绪,真是丢死人了,可是紧绷的神经意外地得到缓和。
  叫什么来着?嗯,难道说自己没有问吗?咦?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疏忽。
  算了,一觉醒来他还会出现在那里,到那时候再去询问也不迟。
  【而自巡礼者这个称谓出现后,便是只能不断前进的。】
  被领主特赦后,束缚效果的铁链便会解开,但如果领主不需要侍奉,那么巡礼者便有义务重新将其挂起。
  这是规则,是与魔王的约定,是追求自由的过程。
  因此在获得侍奉机会得到认可前,必须要让它留在身上。
  炎魔王进行赦免却没有选择要求侍奉,这无疑是诸多领主中的例外,可这非并意味自己获得自由,因此只能再次戴上镣铐。
  镣铐是无法通过自身能力解开的,可也正是炎魔王的决断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导致在这期间可以自行解开镣铐。
  提着解开的铁链站在河中,感受着水流在滋润被熔岩烧烂的脚掌。
  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手中脱落的的铁链在落地瞬间激起米高的水柱,让本不宽敞的河流变得宽阔许多。
  也许是很久没脱离束缚自由活动,索性走向湖心寻求内心片刻宁静。
  这一切恰好也被某人所窥见
  她警惕的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在执行监视任务的间谍,犹记得她确实有这个职责来着,不过是特伦在位时。
  在那人潜入湖心时更加谨慎的观望着。
  而事实上她已经在树上看半刻钟了,只不过还是有很多疑虑,树下的同伴也早已等的迫不及待。
  “伊芙,你究竟看到没有啊,明明都看了很久也不说话。”
  蓝色短发身披靛蓝教徒服饰的少女拍着大树向她抱怨起来。
  少女可比伊芙要积极的多,就在她知道巡礼者要来的前一晚彻夜未眠,但当赐福结束后却没敢和巡礼者有所接触
  “我在看呢,伊甸你稍微等一下。”
  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因此也没有什么再看他的必要,金色单马尾名为伊芙的少女,捻了捻长发跳回地面,顺便帮助伊甸爬到树干上。
  而就在她下来便发现离这里不远处有什么响动,出于警惕唤起长枪轻轻挑开荆棘丛
  “是你!你在这里打算做什么?“
  被银枪指着的人不得不在荆棘丛后现身,他高举双手呈投降状从荆棘丛中走出。
  “很显然我们的意图相近。”
  那是个粗犷的高个男人,身上却不合时宜的穿着和伊甸一样的靛蓝色长袍。
  面对手持银枪的少女也只是咧着嘴露出猥琐的笑容
  “你不也是为那巡礼者来的?难不成只是为偷看男人洗澡,如果真是那样,不如晚上来找兄弟几个,保证让你看个够。”
  “嘁,我和你这恶心的家伙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不打算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哦?但你看起来有很多话想要和湖里的男人说呢。”
  男人被枪指着却没什么反应,只是不断走动让少女时刻保持警惕。
  “我对他没什么兴趣,但我有责任保护好炎魔王殿下,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只要是会威胁到那位大人的都是我的敌人。”
  说着攥紧手里的银枪,可是他们都十分清楚对方会出现在这里的意图,所以男人会意的笑着
  “难道你就不想拉拢这宝贵的外来势力嘛?吼,我差点忘记你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作为交换的筹码了,不过你倒是最好的筹码,只是就这样把自己奉献出去是不是有点可惜,更何况如果你们能懂点事,早就过的舒舒服服了。”
  少女陷入许久的沉默,纵使她横眉怒目眼前的男人都不为所动,甚至依旧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少女胸前露出的肌肤。
  “年纪轻轻不要那么大火气嘛,况且你又不能拿我怎样。”
  少女腾出手掩盖住胸前,不甘心的将身边的灌木一斩两段,而那男人则抱起肩膀朝湖里望去,眼神几番变动似有毒计几番酝酿,看向少女嘴角又有几分轻挑。
  忽然站在树干上的伊甸掉落下来,伊芙手疾眼快的接下少女,而伊甸则是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来。
  “伊甸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伊芙委下身将伊甸扶到树旁歇息,只见伊甸用双手捧着脸随即掩面用极小的声音说到
  “我……我看到巡礼者先生长出了尾巴。”
  “尾巴?”
  伊芙困惑的看着掩面大口喘气的伊甸,显然她受到什么刺激,而那男人看向湖里,只见到巡礼者正面向他们,从湖心走向浅滩立刻就明白发生什么事,掩面大笑起来
  “其实我们也有尾巴,如果你真想看晚上可以来找我们。”
  “滚远点,你这混蛋。”
  “是是是”
  巡礼者正在向这边走来,如果被发现在这里偷窥的话,好说不好听,而且不知道巡礼者避讳什么,擅自打扰未必是好事,于是男人识趣的先行离开了。。
  伊甸心情恢复平静后也由伊芙背着离开这里片是非之地
  而对于巡礼者的存在她不在乎,可如果巡礼者会威胁到特丽莎殿下,那必须提前做好战斗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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