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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满朝奸佞,亦成千古一帝 / 第二章、情收张让贵妃至

第二章、情收张让贵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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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沐梓筠沉思之际,却兀得听得门外传来了一阵的熙熙攘攘脚步声。
  沐梓筠心下一怔,连是忙着躺了下去,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如同昏死了一般。
  “岑昏,汝好大的胆子!身为陛下身边贴身内待,无旨善离职守,私传圣谕,汝...汝该当何罪!”
  “哎哟,我的赵大总管,哪儿来的这大火气!”
  “你也知道,陛下龙体欠佳,太医说了,需要静养,吃穿用行都得得十分注意,马虎不得!”
  “奴家这不刚入宫不久,幸得陛下怜爱,这才得以伺候左右,诚惶诚恐,不胜感恩,怎敢不担心竭力?”
  “只是方才西宫那边的李大总管亲来探视,传西太后口谕,言奴家粗鄙之人,且入宫时间尚短,恐照顾不周,有负圣恩。”
  “宫里宫外,唯赵大总管谨慎体贴,又是陛下身边的老人,足以担此重任!”
  “奴家得诏,心中惶恐,一时乱了分寸,不觉酿下大错。只待陛下身体痊愈,罪奴自会伏地认错,虽死无怨!”
  ……
  二人声音不大,不过单单只隔着一层门窗,沐梓筠倒也听的清楚。
  而后,又听得两人一番寒暄,虽是火药味十足,但终归没有撕破脸皮。
  随后,岑昏便借囗西太后囗谕,抽身前往未央宫去了。
  沐梓筠见此,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当下,整个王朝可谓是派系林立。
  其大体可分为五大势力,即由太皇太后即西太后慈禧、司徒秦桧等为首的西宫一派;
  由东太后吕雉、丞相审食其等为首的东宫一派;
  由皇后武则天、大司马武三思等为首的皇后派;
  由太师王莽、太傅司马懿等为首的先帝派;
  由骠骑大将军、兖州刺史曹操,车骑大将军、扬州剌史安禄山,卫将军、雍凉剌史董卓为首的武官一派!
  各大派系之间既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又相互制约,彼此掣肘。
  不过,这恰巧也让身处夹缝之中的沐梓筠有了可乘之机。
  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要想从中周旋,单依自己一人之力,怕是有些力不从心。
  而这送上门来的张让,沐梓筠又岂会白白放过。
  要知道,在原本时空中,这位主可是被汉灵帝谓之曰“张常待是我父”的牛人。
  虽已两世为人,但沐梓筠至今却还记得,在某苟卡游戏中的那句经典台词:“睁开你的眼睛看看,现在,是谁嗦了蒜?”
  ……
  “陛下?”
  “陛下?”
  “嗯…”
  沐梓筠故做虚弱,颇为艰难的缓缓睁开了双眸,嘴里还不停发出沙哑的低音:
  “水…水!”
  张让见状,忙不迭从旁边倒了一杯热水,颇有些手忙脚乱的递了过来。
  沐梓筠万分虚弱的抬头,只在看见张让的那一刻,先是一愣,而后竟是手脚并用,一把拉住张让双手,紧紧握住,嘴里还不停呢喃:
  “张卿,张卿,真的是你吗?”
  说罢,眼中隐有泪花打转,伴着一张苍白的脸颊,竟给人一种无尽的沧桑之感!
  “陛下...”张让吃了惊,一时间却是有些手足无措。
  “张卿,朕...朕幼时孱弱,为太祖所不喜,诸兄弟姊妹亦不与朕亲近,更有甚者,连宫中大监俱在身后嘲讽。是时唯卿常伴吾左右,朝夕伺候,寸步不离,朕心甚慰!”
  “今朕承天受命,入继大统,满朝文武,表面恭顺,却是内藏祸心,奈何!奈何!”
  “想当日是朕,是朕听信谗言,疏远爱卿,轻信岑昏那媚言小人,直至今日,朕方知当时何等糊涂,何等糊涂呀!”
  “朕有负于卿,本以为此生再无缘于卿相见,没想到...哎!望卿万勿恨朕呀!”
  沐梓筠这边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旁的张让却是被“吓”的不轻:
  “皇帝今天这是...苦肉计么?哎~看来这宫中又要变天了!”
  心中虽是这样想着,但动作却是丝毫不慢,“呲溜”一下便跪倒在地:
  “贱奴惶恐,伺候陛下乃贱奴前世修来的福分,岂敢于陛下不敬!”
  沐梓筠看着身旁跪倒在地的张让,又是一番煽情,这才慢慢止出哭泣,缓了缓神,一脸落寞的说道:
  “卿与朕,名为主仆,实为手足,想来,昔朕尚在封地永州为永平王时,前丞相霍光、吕太后等迎孤进京即位,朝中多有不忿,是卿代朕先行,于金銮殿怒斥群臣,方波方息;”
  “昔朕初入皇宫,不得人心,想那慈宁宫总管李连英不知好歹,冒犯天颜,是卿代朕责罚,使宫内众人归心;”
  “昔朕不满二后临朝,吕后霸权,欲想亲政,是卿不辞辛劳,往返于丞相府邸,冒死联系霍光,密谋大事;”
  “昔朕不喜武曌,实不愿立其为后,是卿不顾其正妻之位,游走于朝臣之间,晓说利害!”
  “此一桩桩,一件件,朕皆铭记于心,不曾忘怀。然今天命将至,朕实命不久矣,唯恐...哎!”
  “唯恐朕前脚先去,卿亦为奸人所害矣!”
  “今卿可速去,朕自会往二太后处求情,许卿出宫,也不妄你我这一场主仆之情!”
  说罢,沐梓筠又是满面愁容,自嘲般的苦笑道:
  “想来这点面子,二位太后还是该给朕的!”
  “哎~!”
  听到这里,张让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眼角不觉得抽搐了一下。
  其敢忙抽回了被皇帝紧紧握着的双手,跪着连退后步,而后狠狠在地上磕了数个响头,双手匍匐在地,一脸的诚惶诚恐:
  “陛下!”
  “贱奴幸得主子赏识,方才能有今日之盛。此生无不敢不殚精竭虑,报效天恩,唯死而已!”
  “卿何至于此?天地之大,岂无卿立锥之地?”
  “贱奴虽为阉宦之人,亦颇知忠义二字,岂可轻弃陛下而去,行此无父无君之事!如蒙陛下不弃,贱奴当生死相随。”
  “卿当真不走?”
  “唯死以报陛下耳!”
  “卿有此心,朕心甚微!然大丈夫岂可轻言生死,卿既不愿出宫,应即刻转投别宫,再谋前程!”
  “贱奴伺候陛下数十余载,亦为陛下家奴,安敢如此?”
  “卿真乃忠志之士也,若朕有朝一日,君临天下,必不负卿!”
  ……
  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费了好一堆眼泪,沐梓筠这才堪堪拿下了张让,这个曾整整伺候了原主二十一年、替原主“坏事”做绝了的老太监。
  而后,沐梓筠又学着某国演义中刘跑跑的样子,好一番煽情,听得张让鸡皮疙瘩掉了一身。
  同时,话里话外,又一次暗中敲打,再次强调谁都能弃自己而去,唯独你张让不成。
  张让本就是人精,只因身处其中,这才抱有一丝侥幸。
  而话说至此,当张让那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下来之后,他才彻底清醒过来,自己和皇帝本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要想活命,只得抱紧这唯一一条“大腿”。
  于是乎,张让一方面动用自己在宫中的势力,先是将先前岑昏遗留下的药膳托人去检查了一番。
  另一方面顺着所谓“西太后”的意思,顶替了原岑昏的位置,随后又将沐梓筠贴身伺候的太监宫女整个换成了自己的人。
  其实,“李爷”李连英让岑昏去找张让来顶替其原本的位置,也只是想在皇帝暴病而亡之后,以照顾不周为由,将张让灭杀,以报当年羞辱之仇。
  却不料反而在暗中帮了沐梓筠一把,虽说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呀。
  况且,张让在宫中经营多年,曾经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倒也有一点点势力,了胜于无,总好过了孤家寡人。
  沐梓筠以“旧日恩情”收服张让以后,便让其去想方联系一下西厂督主雨化田。
  至于为什么是雨化田,而不是东厂魏忠贤,倒不是因为雨化田能有多忠心,一方面是因为此人与张让有故。
  更重要的是,西厂表面说是吕后当年为制衡锦衣卫与东厂、进而监视群臣所设立的,但实际上,确是由当年权倾一时的丞相霍光提仪,再由吕后点头同意这才成立的。
  西厂其中的人员配置等也几乎都是由霍光一手促成,就连西厂督主雨化田本人都是当年霍光破格提拔起来的人才!
  也正因如此,才使得霍光被二后所忌惮,最终两位太后合力,联合朝臣,这才将其夺权软禁。
  霍光倒台,而手握西厂,却同吕后貌合神离的雨化田恐怕也好过不了多少。
  不过,话说回来,原本时空中真有雨化田这一号人物么?沐梓筠表示不解...
  安排好这一切后,沐梓筠继续开始装病,表现出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用来麻痹众人。
  也幸得没了岑昏这个碍事儿鬼,每天宫中送来的药膳,倒也好处理的不少。
  不过,纵算如此,沐梓筠的心情丝毫没有因此而好转,每天仍忧心忡忡!
  要明白,自己的对手可均是原时空里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狠人。
  什么制作“人彘”、独断朝纲的吕后;
  什么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武则天;
  什么霸凌后宫、肆意废立的老妖婆;
  每每一想到这些,沐梓筠只觉头大如斗。
  恰在此心乱之际,兀的只见一个太监匆匆忙忙的冲了进来。
  沐梓筠定晴一看,却是张让身边的赵忠。
  没错,正是原时空里那位被灵帝称为“赵常待是我母”的赵忠。。
  沐梓筠不及发火,赵忠以是率先开囗,颇有些焦急的说道:
  “陛下,陛下,皇贵妃朝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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