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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终焉始于此 / 28.隐藏的毒物

28.隐藏的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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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黑暗中是那样的,那么身处在篝火的微光中,身处在王座上的自己,在这里会是什么身份?
  礼寻觉得自己没准在这儿会有超能力,但是挥了几下手,摆了几个poss,说了几句台词,也没有发现超能力在哪儿。
  而且一直待在这里似乎并没有任何作用。
  于是礼寻只得作罢,站起了身。
  然后,眼前的黑暗褪去,新的黑暗重新充斥眼眶。
  只不过这次的黑暗并不寒冷,充斥着温和与清凉。
  他又回到了屋子里,不过蜡烛已经被吹灭了。
  礼寻也就顺势睡了下去。
  一夜平静。
  ……
  第二天醒来,时被敲门声吵醒的。
  没有手机电脑,礼寻发现自己睡觉变浅了,而且醒来之后每次都很清醒,不觉得犯困。
  可能是因为暂时不适应吧。
  “少爷,一个自称司寇折的公子要见你。”这是佣人的声音。
  礼寻眨了眨眼,没什么负担的坐了起来,感受着满口的烟味,“替我准备点热水。”
  等佣人离开,礼寻起床穿衣,出了门。
  门外是后院的院子,凉亭坐着个文人背影,正在豪饮酒水。身边却站着一个衣着朴素,看起来很普通的男孩。
  礼寻拍了拍手衣服,走了过去。
  “这不是司寇折少爷吗?”礼寻做了个假笑,“怎么跑到……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看到礼寻,司寇折连忙起身抱拳,“礼少,昨日一别,别来无恙。”
  “客气,客气。”礼寻有些尴尬,表示自己玩不来应酬那一套,“司寇少爷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吗?”
  司寇折到是没客气,点了点头,看向身边男孩,又收回了视线,“此次前来,是有一事,望礼少与我一道,前望观视一番。”
  “?”礼寻有些不解,不过还是迎合,“可以,等我洗洗脸。”
  司寇折点头,“那就麻烦礼少了。”
  麻烦?麻烦什么?什么麻烦?
  礼寻不理解,不过也没说什么。
  等佣人端来热水,礼寻洗脸漱口之后,这才和司寇折两人一起去了大门。
  司寇折并没有介绍身旁的男孩,以至于礼寻十分的好奇。
  不过男孩看起来心事重重,没有交谈的欲望,礼寻也不打算问什么。
  毕竟就算问个名字,除了满足好奇心,也没啥其他用。
  上了马车,因为没有车夫的原因,司寇折自告奋勇的坐上了驾车位。
  马车一路前行,越过居民区与集市,却是向着废地而去。
  过了桥,后边就是那片残垣断壁,那片被火焰烧的焦黑的地方。
  礼寻原本以为这里的火焰应该是那血雨造成的,现在再来这边,却又感觉应该是类似于那个会冒火的人所造成的。
  这废地依旧是前后见不着人的样子,只有偶尔才会有人从某个角落露个头,随后又不知道去了哪儿。
  一直听到了废地中的某个屋子前,马车才停下。
  也直到此时,礼寻才在落下的马蹄声后,听到了一阵阵的拍打声。
  房子的门口站了些人,看到马车停下,视线都不禁看了过来。
  礼寻和司寇折下车,这些围观的人连忙转身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小孩当先跑进了屋子。
  礼寻也随之跟着走了进去。
  刚进屋子,礼寻的视线就注意到了一位躺在破衣服上,手脚被束在木柱上,身体扭曲的男人。
  男人满头大汗,扭动着身躯,就像是有止不住的瘙痒难耐。
  这怪异的样子,让礼寻不禁皱眉。
  “爸爸……”小孩做到了男人身旁。
  男人看到小孩,立刻眼睛一亮,“儿子,你替我解开,他们这群龟孙都不动弹,属实可恶!”一个男人,一时像个小孩一样,对着他的儿子哭诉起了这些人的不作为,让自己被束在这里,无法脱离。
  礼寻十分不理解,疑惑的看向随后进来的司寇折。
  “是他让我们帮他绑上的。”司寇折看了眼前的情景,并不意外,眼前这男人的表现,却像是其他人在绑着他一样?
  “这是什么sm玩法?”礼寻面色怪异。
  司寇折不理解,“什么SM?算了,礼少且看下去。”
  虽然男人一直在哭诉其他人的不作为,但自己的儿子却沉默,而且无动于衷。
  于是男人开始向男孩各种大声保证发誓自己再也不抽烟,并且要给儿子找个妈一类的。
  见男孩没动静,男人又开始改变自己的说法,说什么下次再说,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可以。
  “这已经是第五次了。”男孩低声说道。
  男人话语一顿,转而又道,“你看我是糊涂了,忘了这茬,其实我抽烟这时和其他人一样,没什么事的,你看我抽了那么久能有什么事?”
  “就连卖烟的人都说不碍事,不影响身体,你看我只是戒个烟,就算真抽了,以后一样健健康康。”
  类似这样的说着。
  一会儿哭诉,一会儿解释,一时有种怪异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礼寻在好赌成性的人身上见过。
  那些就连家产都能赌进去的家伙,即便是迎合着你说,赌博肯定是亏的。
  但是礼寻知道,实际上那些赌博的人只不过是为了应付你罢了,他们只会认为那不过是概率比较低,如果赚了只会大赚特赚。
  至于口中说赌博赢不了这事,实际上不过是应付而已。
  如果他真的认为赢不了,就不会去赌了。
  就如眼前这个人一样,给人一种……满嘴谎言的感觉。
  礼寻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吸了鸦片?”
  司寇折面色凝重的点头,“对,昨日和鸦片商人的闲聊,让我想了解一些,于是恰好知道了这家人。”
  如果一个毒物是十分慢性的,并且会伴随着漫长的生命,将后果掩埋在不知何时的未来。
  那么就没人会在乎鸦片是否真的对人有影响。
  礼寻以往所生活的那个国家之所以畏惧鸦片,是因为历史上有个叫大清的国家。
  而那个世界的外国人之所以不畏惧鸦片,是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大清。
  于是个体认为自己吸食成瘾品只是影响自己的思想,成了鸦片最危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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