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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终焉始于此 / 17.长枪队

17.长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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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寄吧谁啊???
  礼寻整个人都惊了,瞪大眼睛看着这位面色决然的年轻人,一脸的不敢置信。我好心回复你的呼唤,你居然要杀我???
  你这不开玩笑吗?
  你说名字就说名字,有必要连条件都卡的这么死吗?给我一个重名的机会啊!
  看到迟迟没有回复,他表现得似乎很担心,但是此时正惶恐的他并不敢出声询问。
  礼寻缓了一阵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这个不明身份的人,神色复杂。
  但是一直不理人貌似也不行,所以礼寻还是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很遗憾,你没有我想要的东西。”就算有,那也没有。
  他微咬唇,手按住了胸口,“我愿意把我的身体,我的灵魂献给你!”
  礼寻上下打量这位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说话沙哑的向埋在泥里说话似的,全身脏的恰好如同一尘不染的反义词,说实话如果礼寻真的想要谁的身体,首先那人必须是个女的,其次起码不会像个乞丐。
  “我对你没兴趣。”礼寻果断掐断通话。
  这不是献不献出的问题,问题是就算我答应了,难道要我杀我自己吗?
  那么问题来了,我这是得罪谁了。
  礼寻退出了遗迹。
  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礼寻开门跑了出去,戴着佣人就问有没有谁腿不好使了,和自己有仇的人。
  结果啥也没问出来。
  又跑去找了自己的老妈,结果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那就是至今为止被他打断了腿的佣人不在少数。
  这啥啊……
  说不定真想把礼寻杀了的人,能凑出个加强连。
  既然找不到,礼寻也就懒得管了,直接跑回去蒙头睡大觉。
  ……
  时间来到了第二日。
  清晨又佣人烧水给礼寻进行了洗漱后,然后他跑到了院子里发呆去了。
  也是到现在礼寻才知道,原来每次他醒之前,自己那父亲就已经进宫里去了,原本礼寻以为自己是醒的最早的那个人。
  不过又了解了一下,发现原来只有周五才会去宫里。
  逛着逛着,礼寻发现老妈也早就醒了,在中院凉亭里饮茶,身边跟了几个太太吵闹。
  看到礼寻出现,招了招手把礼寻喊了过来。
  “可有洗漱过?”母亲问。
  “洗漱过了。”礼寻回答。
  母亲点头,随之看向了其他几个妇女,“我约莫你应该是记不得的,便向你介绍介绍,若是以后偶然遇到叫不出名字,岂不是让人笑话。”
  “这位是兵部尚书晁文之妻,名唤公门月,这位是从承司院弘义兴之妻,唤越灵,这位是检察司大督都之妻,唤解妘,这位是翰林院长校闵棕臣之妻,唤傅秀娟,而这边这个闺女,则是东蝉知府戎星大人之子,那个未过门的妻子,唤雍安琪。”
  这么多名字谁记得住啊??
  礼寻露出了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见过,见过。”像模像样的抱了个拳。
  不过礼寻也才注意到这群老阿姨里怎么还有个年轻的女子,不过也正常,只是大家都挺老,她在那儿不尴尬的吗?
  礼寻正想着找个借口走,母亲又叫住了他。
  “下午老爷回来了,大约是要带你见一个人,切记不要乱跑。”母亲说道。
  “抓到了?”礼寻有些惊讶。
  母亲摇了摇头,“待他回来了,你便去问他吧。”
  礼寻点头,随后告辞跑了。
  看到礼寻走了,妇女群里的傅秀娟先行发话,“往前这礼寻公子桀骜高孤,却不想如今遇了事醒来,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母亲唯一笑,跟着点了点头,“兴许是闯的麻烦多了,找个借口收收性子呢!”
  这句话出口,立刻引来一堆妇女的笑声。
  “倒也没你说的不堪。”解妘笑道,“要是以往,指定盯着咱雍安琪望个不停,现在是看也不看了。”
  “对啊对啊,就算是表演演的像,那难道眼睛也能骗人?”一群妇女又笑作了一团。
  而一言不发的雍安琪只是红着脸,低着头,很是尴尬。
  且不管值这几个妇人在聊什么。
  ……
  礼寻回到后院后便无聊的等待了起来,一直到中午佣人端了饭食过来,礼寻吃了后。
  时间来到了下午。
  礼寻跑去和一个佣人一起研究园艺去了。
  之后自己那个老父亲便来找他,找的时候还穿着官服,是电影中的丞相标准服饰。
  “你且准备准备,然后来门口寻我。”父亲严肃说道。
  礼寻放下了手中的小铲子,点头表示了解。眼见自己父亲要走,礼寻又问道,“父亲,找到别庆宴了没?”不过看自己父亲这模样,大概是没找到了。
  也确实如礼寻所想,父亲摇了摇头,“我带你亲自去拿他!”
  礼寻点头,看着走了父亲,回房收拾了一番,换了衣服,这才去了门口。
  自己的父亲已经在门口等候了,旁边是车夫和马车。
  见到礼寻过来,两人一起上了马车。
  礼寻一路无趣,就开始和自己那老父亲聊了起来,询问了他一些官场的事,还有这次捉拿的事。
  据他所说,昨日夜晚的时候,自己这父亲就已经叫了些人前去找那别庆宴,但扑了个空。
  理所当然扑了个空。
  后来经多方打探,早些时候知道了那别庆宴大概是藏在了贫民窟里。
  于是父亲将这事上报了朝廷,朝廷那边在得知此事之后,意思大概是以清查人口,重建废地的口号,对贫民窟进行一次大清理,毕竟有贫民的地方就有犯罪。
  等到了地方时,却是一条城内的溪水边,马车停在了桥上。
  桥的对岸,是一片被大火焚烧过的城市。
  溪水边上杨柳倒垂,石道顺水而去,浅草挤出了石缝,一番灾后化为了春绿的景象。
  布甲束发的士兵顺着石道正立。
  右臂绑着黑色束带,左方腰垂大刀,右方挂着牛角袋,手持长枪落地,昂首抬头,面色严肃。
  在这里已经没了人声,而士兵们同样安静立正于石道上,顺着石道延申。
  风起时,垂柳荡漾,溪水涟漪,安静中带着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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