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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以为人们可以修仙之后世界会变得更好,而实际上只会变得更差。
因为资本家起码一枪就死,修仙者丢个核弹都死不掉。
资本家也能一枪死这叫大道公正,修仙者丢核弹也死不掉这叫违背天理。
自己那便宜父亲此时也一脸凝重,“此事拖不得,我即刻进宫,将此事上报皇上!”他严肃看向礼寻,“你今日便不要出去,好生歇息,若不出意外,明日便去指认凶手!”
“好的。”礼寻做了个ok的手势,表示没毛病,不过现在时间还有大半天呢,自己这才逛到中午。
父亲走了,母亲跑去给道人安排房间,礼寻也跟着走了一转,熟悉下流程。
“今日便谢过道长了。”母亲拉着礼寻行了礼,道人只是摆摆手,说不生事。
眼见自己老妈走了,礼寻凑过去找那道长。
“道长。”礼寻先是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礼。
仑双道长上下打量礼寻,摸着胡子,“你是想学道法?”
礼寻也没尴尬,点了点头,“道长刚才的神通实属闻所未闻,所以略有好奇。”
“我做礼家宾客多年,与你父亲有大情义。”仑双停顿一下,伸手挥了挥拂尘,又道,“但观习道法者,必从其道也,不是我想教便能教,也不是你想学便能学。”
“从其道的意思是,我得先学道教的东西?”礼寻按照自己的猜测询问。
“然也。”仑双并没有否定,“天下万法,大道三千,皆看悟性,亦非你之所思,便是你之所意,寻大道,是为己道,以己证道,便是己法。”说到这里,仑双对礼寻摇了摇头,“你与道教无缘,便不要再与此事浪费精神了。”
礼寻无奈点头,他这一大堆话前后的大致意思是,随缘。
咋的你是佛教转世啊,还搞随缘这一招?
不过也没办法,礼寻只得告谢。
回到房间,房间已经被打扫过了。
礼寻在房间上下打量,想着这些打扫卫生的难道不怕看到点不该看的?是不是得有个贴身侍女帮我打扫?
于是礼寻跑去找老妈问贴身侍女的事,得到的结果是:她在和礼寻出去的时候,被公伯子默杀了。
礼寻跑回家就坐着想那女仆,也很快想到刚穿越过来时,那位在自己眼前被砍了头的年轻女子——那大概就是她的侍女了吧。
这妹子有点可怜,礼寻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死了。
礼寻合计着接下来去和佣人们串通一下,熟识熟识,下次不至于看到自己就跑了。
却在此时,礼寻感到似乎有种莫名悸动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他清楚这种感觉是怎么一回事:有人在呼唤他。
当然,并不是在现实中呼唤。
礼寻看了看有没有人注意他,发现佣人基本都在偷看他,先把试图来这里擦门的佣人打发走,再关了门,躺在了床上。
那么首先,去那个遗迹看看是谁在呼唤自己吧。
礼寻思索着,闭上了眼。
然后。
礼寻睁开了眼。
眼前化为了那片漆黑,阴暗,火光闪烁的古怪古迹。
礼寻依旧坐在王座上。
并没有去看是谁在呼唤自己,他先看向了位于他相对位置的庞大石门,研究着那后面说不定就是位于广场的那道巨门的连通口。
礼寻时可以打开那道门的。没错,没有任何等级限制,任务前置,只要他想,现在的他就可以打开那道门。
不过下次吧,等准备好再说。
礼寻于是将注意力集中向呼唤自己的人身上——大概是熙姗昕,因为她和自己接触最多,而且是政府官员,如果政府想和自己接触,那大致会让她来。
然后礼寻看向了呼唤自己的人……谁啊你是?
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那位喜欢穿西洋贵族裙的熙姗昕,他视线所看到的,却是一道狭窄阴暗的空旷房间。
那个房间就像是垃圾场,堆了杂物,但整体依旧很空旷,没有桌椅,只有地上那肮脏的被子,能大概知道着屋子的主人大约是睡在那种地方。
呼唤他的人,正在屋子中央,肮脏的衣服,充满污渍的脸蛋,坐在地上,双腿似乎无法站起身。
“藏匿于光明之后的无尽黑暗,邪恶与毁灭的至高,请倾听我的声音。”声音有些沙哑,“我祈求您的降临,降下恩赐……”
礼寻摸了摸头,有些疑惑,这人明显不在门前,但是礼寻却依旧能将他拉近遗迹中,而且能听到他的声音,就很怪。
莫非是因为他这段有点西式魔法少女的仪式语中,有个‘至高’的原因?
礼寻感觉自己现在说话,那么他兴许能听到。
“你需要什么?”于是礼寻问道。
随着礼寻的开口,那身影瞬间一颤,下意识俯身跪拜,只是腿动不了罢了。
他似乎并没有想到自己真的能听到声音,或者他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说不定还是道听途说的,所以从未想过会发生什么,而现在,他获得了回应。
不知道为什么,礼寻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伟……伟大的至高?!”他居然说出了礼寻瞎编的名字???
难道是熙姗昕告诉他的??
“你从哪儿听到我的名字的。”礼寻皱眉问道。
“至……至高。”他的身形伏的更低了,“我是从梦……梦里梦到的名字。”
“梦里?”礼寻有些懵逼,“除了我的名称,你还梦到了什么?”
“我……我只是听到梦里有个声音,他让我呼唤至高,只……只要呼唤至高,我就可以获得想要的东西。”他低声颤抖说道。
礼寻摸了摸下巴,“那么,你想要什么?”你指望从我这里获得你想要的?那你可拉倒给爷爬吧,我有个屁东西给你?
“我……我知道的。”那个人颤抖着,抬起了头,但是他看不到礼寻,他的眼前只有那个小破屋,“向妖邪与灾厄之源的邪祟祈愿,需要付出代价,但是我不在乎……”
他像是在聚力,试图说出那句话,张着口,似乎在犹豫,但是想到那个人,他再也无法容忍,哪怕是再高的代价也好,“我祈求您能……杀死五军督卫之子,礼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