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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老师,您还记得昨晚的激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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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既往,竹清去给雪隐老师请早安。
  “叩叩叩~。”
  竹清稍作迟疑,还是把房门敲响。
  “老师,您醒了吗?”
  并没有过很久,几乎只隔了一秒,雪隐老师的音声边从房门那边传出。
  “我醒了,你进来吧。”
  屋里,雪隐正侧身坐在向阳的书桌前,属于夜晚的衣物已经被完全换去,她此刻打扮得体,还泡了一壶早晨的红茶,热茶水汽袅袅,于晨光的照射下,在空气中绕着圈,起着舞,被水汽拂过的,是一本刚刚摊开的晦涩书籍。
  雪隐老师的行程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无非是早起,饮茶,读书,还有和竹清等人共进早餐。
  竹清拘谨地踏入雪隐老师的房间,一直有意无意的观察老师的脸,可她无论怎么看,雪隐老师都神色如常,或者说,毫无破绽。
  “老师,阿丝卡她一整晚都没回来。您知道什么事吗?”
  雪隐老师饮了一口热茶,勾勾手指,让竹清把脸靠近些。
  天真乖巧的竹清连忙把脸凑过去,准备聆听“教诲”。
  雪隐则伸出她的青葱玉指,比着个OK的手势,递到竹清额头前,充足蓄力。
  尔后——嗙!
  “嘎!”
  倒霉孩子竹清只觉得脑子一阵嗡咛,自己就躺到了地上,他这是挨了一记神力脑瓜崩。
  “我当然知道有什么事儿。昨天,我和某个餐馆老板在卢森堡公园闲逛,远远路过一处小桥流水,你猜我看见了啥?”
  闻言,竹清立即惭愧地扑倒雪隐老师腿边谢罪:“老、老师!不是的,这、这是阿丝卡兰她安排的!也、也许这难以置信,但、但真的是那样!”
  出乎竹清意料,雪隐老师并没听他的解释,只是一点头,说:“我信。”
  “诶?”
  正疑惑着呢,竹清便被雪隐托了起来,尽管不太愿意,但竹清还是被雪隐抱着,横坐在她的腿上。
  在雪隐眼中,竹清仿佛没有长大,还是当年那个孩子。
  竹清顿时受宠若惊,浑身僵硬,夹紧了腿,生怕自己异状陡生,亵渎了雪隐老师。
  雪隐倒是风轻云淡,轻柔地抚着竹清的头发和脸颊,柔声道:“你猜猜我为什么会信?那当然,是我连着阿丝卡兰也一起碰着了,她早就对我坦白过。虽然我不太赞同,但,这终究是你们年轻……你们两个人一起决定的事,我也不好干涉。只不过,你应该没听说过,我和拉芙蕾希雅小姐的事儿吧?”
  雪隐娓娓道来,把她路遇拉芙,帮助拉芙在贝黎落脚的事儿都说了。
  “拉芙一直在说自己昧了良心,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但万万没想到,我曾经气愤得想要斩杀的,玩弄少女心的贼,竟是爱徒你。”
  感受着背上力道陡增的抚摸,竹清当真有点被吓到了,雪隐老师不知为何,竟不再叫“小阿丝卡兰”这个昵称,说到“你们年轻人”的时候,也猝然改口。
  “唉……造化弄人啊。拉芙小姐的性情,我素有所知,在阿丝卡兰她去挑明一切后,拉芙一定会崩溃不已,她可不像我们这样想得开。阿丝卡兰她一定是去看顾拉芙去了吧。明明你们三人几乎可以天天碰面,拉芙她可就在俱乐部对面的餐馆工作,你们居然就是遇不上,阿丝卡兰也真亏她能瞒这么久……既然事已至此,最好的收场,便是你们每个人都接受这一切吧。”
  竹清默默聆听着这一切,他没有插.嘴,因为雪隐老师眼中,分明还藏有不少话。
  沉默了半晌,依旧是雪隐在说话。
  “当初我从和亲王那里,也就是你亲父处接了敕令,他让我带你回青华。你父亲,无非就是最普通的青华人思想,渴望天伦之乐,可现实却是他膝下无一子无一女陪伴,他一定是最期望你回去‘尽孝’的人。至于怎么个‘尽孝’法,无非……多子多福,他是你血脉意义上长家,想必,巴不得你妻妾如云,要是你回了那个‘家’,说不定还会硬塞你几房实妾真妻。唉,眼下,也算是殊途同归。”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现如今的青华人,无一不把这句话奉为真理。
  竹清曾以为自己是一阵离去往来都不留痕迹的风,自由的风,但现实却是,他的骨子里精神中,都被烙上了属于青华的印记。
  不得不说,那位和亲王大人的算盘打得真的好。
  “好了好了,你该去找你的两位爱人了,”雪隐老师一咬牙,把沉默的竹清推下腿去,“拉芙小姐应当仍在消沉吧,如果你还打算负责到底,而不想看到拉芙逃回莱昂乡下,背后遭人指指点点,你最好就快去定一定风波。”
  雪隐无情把人赶,仿佛一心只读桌上那本《基础化学原理》。
  瞧着雪隐老师的背影,竹清踌躇不前。
  “老师,您不下去吃早餐吗?夏尔夏莉他们都做了。”
  “我待会儿吧,还不饿。”
  朝门走去三步,竹清又一次回首,端详着雪隐老师那被扎起的发辫下,似雪似酥的后颈。
  “老师……您,还记得昨晚上的事儿吗?”
  雪隐没有回头,只是抓了抓后脑:
  “昨晚?唉,我实在是喝高了,啊!莫不是我发酒疯了?还是说,我吐了某人一脸?天!我都做了什么事啊,应该没有像那些醉汉一样随地小便吧?!今早起来头还疼呢!”
  雪隐老师兀的扭转过头来,用分外“无辜”的眼神盯着竹清。
  竹清不知道自己被什么蒙蔽了双眼,只是盯紧了雪隐老师转身时,那胸前一对兢兢玉兔的微抖。
  他的评价是,灵动,魅惑,迷人。
  “没,没什么,老师不记得的话就算了。其实什么也没有,只是您突然就去找马说话了而已,哈哈。”
  干笑了几声,竹清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里,并未忘记关门。
  雪隐饮了一口凉了的茶水,继续翻看《基础化学原理》,研究焰色反应。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雪隐确认不会遭谁“回马枪”了,她噌的一声窜到床边,从床底下拖出来一条硕大的填充棉花大黄鸭,她骑到大黄鸭身上,对着大黄鸭子的嘴脸疯狂殴打。
  笃笃咚咚哒哒!笃笃咚咚哒哒!
  一边打,雪隐一边嘟囔。
  “为什么,为什么!?怎么忘得了,怎么忘得了!?”
  昨天夜晚的花园中,雪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在酒馆街见到竹清时,她就清醒了三分,一路上的搂搂抱抱,全都是她在酒精的鼓动下,发挥出来的主观能动性,在庭院中擦了脸,她更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并且她毅然决然,打定主意,要把她的爱徒吃干抹净。
  她疯狂了,像一个风尘之人一般投怀送抱,半勾半引。
  她与他吻到了一起,翻滚到了花草中,她以为接下来的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可惜,她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一些挂着激情名头的小说,到这里,也都搁笔不写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雪隐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她在怀抱中逐渐迷离,兀自的热切让她无力,她瘫软在爱徒的身下,何样的对待,她都会甘之如饴。
  她闭上了眼,只是喘息。
  一如她所求,她的爱徒开始解她的领口。
  雪隐即将得到她梦寐以求的第一夜。
  然而——她的爱徒只是让她的喘息更容易些,才替她解开了紧绷的领口。
  她的爱徒什么都没做,只是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抚摸了一下她的唇,便横抱起她,将她送回了房间,像对待一位公主。
  雪隐不想做公主!她只想把自己成全为一个痴狂的女人!
  可惜,一切都结束了,只因她学识浅薄,只知开端,不知经过。
  即便醒来,雪隐也为忘记任何一个细节。
  懊悔!
  可是如果不假装遗忘,又能如何呢?
  “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难道我、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为什么要停下,为什么要停下!”
  笃笃咚咚哒哒!
  大黄沙袋鸭,被殴打得羽毛飞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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