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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这就是成熟女子的风韵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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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中自有白月光,微风吹过,树影婆娑。
  竹清在餐桌前坐着,一直盯着窗外,时不时才动动刀叉,吃下一口食物。
  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晚餐上,以至于嚼到一块姜,嘴里辣了好久,左瞧瞧,右看看,没找到能吐的餐巾,只好悻悻咽下。
  “竹清哥哥,今天的晚餐,我们做得很不好吃吗?”负责做饭的夏尔小朋友问道。
  “没,没有哦。只是觉得今天晚饭这么安静,很不习惯。”
  竹清埋首,吃得更认真了一些。反正餐厅的窗户也不对着大门,看得再多也没用。
  不知道到底怎么了,竹清最在意的两人都没回来,阿丝卡兰不在家,雪隐老师也不见踪影,并且任何留言都没有,很叫人担忧。
  两位小厨师等啊等,一直等待到菜都凉了,也不见有谁回来,竹清只得叫俩孩子先吃,毕竟到这个点儿了,多半都是在外边解决了。
  这一天的晚餐,格外冷清,叫的最起劲儿的,居然是餐盘和刀叉。
  食不甘味的一餐结束后,竹清包揽了洗刷碗碟的任务,并催促着夏尔夏莉兄妹俩早些休息。
  洗着碗碟,放空脑袋,竹清笃定是有什么事儿发生了。
  从大清早开始,阿丝卡兰的一举一动都反常极了,竹清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阿丝卡兰会安排自己和拉芙小姐见面。
  阿丝卡兰还提到,拉芙小姐老早就上贝黎吃苦来了,可一直以来,竹清都没听阿丝卡兰透露过半点,联想到阿丝卡兰前阵子的种种怪异举动,竹清猜想,阿丝卡兰应该有意瞒着自己。
  可为什么,今天突然之间就改变了主意呢?
  不知道的事儿,不明白的问题,真是太多了,竹清很有一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还是说,这其实也是约法三章计划的一部分?
  总之,竹清猜不出意图。
  阿丝卡兰这边且不论,雪隐老师无故缺席,又是因为什么?明明昨天,雪隐老师还从艾卡小姐那里得来一块上好的牛肉,腌制了一整夜,说是今天晚饭要吃,但她那份全都进了竹清和两个小朋友的肚子里。
  阿丝卡兰和雪隐老师一起夜不归家,如果不是商量好的,那么很有可能,两人都是因为同一件事儿逗留在了外边。
  心中磨痒难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被告知的竹清,最终还是决定出门,虽然有错过的风险,但他实在没法在家傻呆着了。
  从后院牵来马,竹清飞身上了黑鸦的背。
  这匹从阿丝卡兰老家骑来的良驹,最终从竹清那儿得到了“黑鸦”这个名字,它与阿丝卡兰的坐骑“灰鸦”有着同一个种马爹,也就是说,这两匹马公主是姐妹。它们跑得快,跑得久就算了,还矫健俊美,长得漂亮极了,拉到外边去,千金不卖。
  可惜,有资格在赛马场和常胜马一争高下的两匹千里马,只能天天在竹清家后院吃了睡,睡了吃,就连得到的名字,都只是因为它俩时常发出“嘿呀~”“咴呀~”的抱怨声。
  “黑鸦,难得给你放放风,别跑得太欢了,这大街上可没谁够你跑的。撞烂了啥,撞伤了啥,小心你家阿丝卡大小姐把你做成马肉酱。”
  黑鸦不知道听没听到,总之屁颠屁颠的出了厩,把眼神幽怨的灰鸦撇下,小跳步走着,和竹清去到了街上。
  这个点儿,贝黎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只要有金钱注入活力,这大街上,哪儿哪儿都是亮堂堂,明晃晃的一片,熙熙攘攘,车水马龙,西大陆排名第二的不夜城可不是盖的。
  可是这些与竹清无关。
  他去了一趟少女解放俱乐部,俱乐部全然全黑了,不知道大伙儿都去了哪儿,随后他也到斜对面的餐馆看了一眼,阿丝卡兰说拉芙小姐在这里工作,然而忙得脚不沾地的看板娘里,并不见拉芙小姐的身影,身为店长的艾卡小姐,当然也是不在的。
  竹清只能骑着马,漫无目的的在街上到处游荡,视线一遍遍扫过人群,期望着看见某一个熟悉的脑袋,然而并没有,曾有过一面之缘,不知道名字,流连法兰吉丝圣白泉街宅邸和床笫的男士倒是瞅见了好几个,他们出入金碧辉煌的会所,抑或刚从谁家的宴会出来,或者去赶赴谁家的舞会。
  竹清想找的人,是不会在这种充斥着上流人饮酒作乐的地方的,他轻拍灰鸦的的大屁股,加速离开。
  不知不觉,竹清竟遛马到了酒馆街,这会儿他没有刻意把握缰绳,只是黑鸦闻着酒糟的香气,自己往着人家家的泔水桶走去,就算吃不得,也要舔一舔,闻一闻。
  “拜托,你又不是狗,干嘛去吃醉汉的呕吐物!”
  上流人有自己细品葡萄精酿的享乐处,普通市民,普罗大众,自然也有自己畅饮啤酒,大吹特吹的放松地儿。
  酒馆街,俨然如此。
  这条街,无论室内还是街边,桌子椅子都散乱地排布着,里里外外,都坐满了劳累了一天的建筑工匠,工厂厂工,货郎小贩,送货脚夫,驾车马夫,还有邮递员,小店店员,单位职员,这里的人声铺地,喧哗漫天,随处可见不省人事的醉汉,三三两两,互相架着肩膀,走路摇摇摆摆的半醺者更是不少,找面好墙,接手撒尿,扶墙呕吐的人同样很多,逮着这些人痛骂的店家,骂声倒是比唠嗑声嘹亮得多。
  忽然,灰鸦不听竹清的使唤,径直朝着一家酒馆冲去,虽然速度不快,但步伐却难以扭转,竹清来不及反应,灰鸦就已经探出大头,把一位酒客的酒杯舔倒,酒液流了一桌,灰鸦则放肆着舔着。
  “老天,笨笨马,你干嘛呀!”
  竹清跳下马来,正准备道歉,耳边兀然就听到了音色熟悉的叫喊:“艾卡!你个骑墙派!说的话就像政客的誓言,宛如放屁!说好陪我到天明,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偷偷开溜啦?还说急事儿,急急急,急死你!分明是哪个大美妞把你骗走啦!那个金色头发的大美妞!”
  竹清定睛一瞧,发出这串嚷嚷的,正是被舔倒杯子的这位酒客,她不是别人,正是竹清的雪隐老师,她已然酩酊大醉,扑倒在酒桌上,都不省人事了,两只手还胡乱扫着,抓起空酒杯,往自己头上倒。
  今早,雪隐老师分明穿了一身漂亮的锦缎裙装,但现在,裙装不知是不是翻了酒污,被换成了一身工装工裤,还盖了一顶便帽在头上,不用想,这套好品味衣服一定属于雪隐老师口中的被金发大美妞骗走的艾卡小姐。
  若非雪隐老师大肆咆哮着青华话,竹清还真不一定能发现她。
  “灰鸦,没想到居然给你立了大功,回去奖赏你胡萝卜吃!雪隐老师,你清醒点,咱们该回家了!”
  竹清喜出望外,转去扶助雪隐老师,谁料雪隐实在是上了头,连她的爱徒都不认识了,一把把竹清逮进了怀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一边用手摸,一边用脸蹭,还把竹清认成了陪酒少女,要竹清给她倒酒,喂酒,交杯酒。
  “老师!你干嘛!别乱摸,嗳、嗳,那里不行!”
  竹清害臊得要死,幸好酒疯状态的雪隐大人只会说青华话,旁人都听不懂。
  本来,竹清准备把雪隐老师拖到马背上,带回家去,谁知好一阵“扭打”,竹清发现自己根本就拧不过雪隐老师的力气,最终他只好嘴上服软,承认了自己是雪隐的“藏娇美姬”,好说歹说终于把雪隐老师哄上了马。
  “哎!你他妈还没给钱呢!霸王餐,霸王酒是吧!?”
  雪隐老师畅饮的那家店的店老板从里头追出来,竹清却充耳不闻,因为他出门的时候完全忘了带钱,他也不敢在这时候去“摸”雪隐老师的口袋,随便一碰,雪隐老师便会呻吟出怪声,说不定“惹”极了,还会想真正发酒疯的人一样,把他这个“娇姬美妾”摁地上正法了。
  “下次再给!下次再给!”
  黑鸦卖力地奔跑着,没谁追的上,很快两人就逃离了吵嚷喧天的酒馆街,回到了夜色笼罩的住宅区,这里静谧而和平,道路上回荡着的,只有黑鸦的马蹄声,以及雪隐醉醺醺状态下的呼吸和呻吟。
  “呼……呼……”
  雪隐把下巴枕在竹清的肩上,貌似睡了,一呼一吸,吹得竹清痒痒的。
  不知道为何,黑鸦自发地减缓了脚步,让归家的旅途显得漫长而无尽。
  顺带一提,后厩的两匹马,平日都是雪隐在照顾,喂食,刷毛,打扫,玩耍什么的,都是雪隐一手包办。
  “呼呼……亲爱的……”
  恬谧的氛围下,雪隐不知道是梦是醒,也许还在做她那个怀拥“美姬”的梦,把竹清唤做“亲爱的”。
  “是,是,亲爱的,亲爱的。”
  醉酒的人,没办法讲道理,若不顺着醉酒人颠三倒四的逻辑说下去,说不定更加没完没了——照顾某经常醉酒的法兰吉丝照顾出经验的竹清如是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雪隐老师和法兰吉丝老妈,倒是相似得很。
  “亲爱的~,亲爱的~,呼~呜~”
  雪隐老师声调越发地柔,越发地媚,一声声长吟,就在竹清耳边响起,一阵阵呼气,吹进了竹清的耳朵,他缩了缩颈脖,麻麻的,痒痒的,紧接着半边身子都酥软了。
  当是时,雪隐老师的双手,也缠上了竹清的腰,雪隐老师的身子,也彻彻底底贴上了竹清的背。
  这就是成熟女子的风韵美吗?
  感受着背后妙不可言的柔软,以及腰间温柔地环绕,竹清不禁心猿意马。
  不过此时,他仍然只把这当做醺醺然之人无意间的触碰,当做长辈,老师,大姐姐的寻常呵护。
  直到这条归家的夜路走到尽头。
  黑鸦完成了它的使命,回到它的小窝。
  竹清背着雪隐老师,从后厩,绕行到了庭院中,喷泉前。
  夏尔和夏莉已经睡了,屋子里没有点一盏灯,竹清准备就近沾一沾喷泉水,给雪隐老师擦擦脸,外头至少有月光,在屋子里摸黑弄水的话,不仅很麻烦,动静还很大。
  竹清把雪隐老师放置到了花草小坪边上的长椅上,沾湿了外衣,用来给雪隐老师擦脸。
  大约是清凉的触感,多少唤醒了一些雪隐的神智,当竹清替她擦完了脸,擦完了颈子,雪隐伸出手来,用轻柔却坚定的力道,扣住了竹清的手腕。
  竹清还来不及起身,面部与雪隐老师的俏脸,只有咫尺之遥。
  雪隐老师的吐息被酒气污染了许多,但竹清并不讨厌。
  竹清的凝视与浅呼,也让雪隐双眸迷离。
  “爱徒……”
  “老师?”
  月亮突然被乌云遮挡,夜色一下子就浓重起来。
  尽管如此,这也不妨碍花园中的两人,看清彼此的脸。
  雪隐老师是一位绝缘绝世的东方美人,无论是她漆黑如墨的秀发,还是她珠白似雪的俏丽脸庞,竹清都早已将其刻在了脑海之中。
  此刻,雪隐老师那墨玉似的眸子,仿佛要把竹清吸纳进去。
  “呜…”
  不由分说,雪隐将自己的唇印在了竹清的唇上,她贪得无厌,哪管什么浅尝辄止,她一心只有深入,纠缠,再深入,再纠缠,宛如缘分,宛如命运,交织,离合,不可分割。
  竹清的身子也被雪隐完全涌入怀中,她那未经人事,饱经渴饥的身躯,正无尽地释放着柔软,淋漓的香汗夹杂着酒气,罪恶的酒气将为这为一切担下责任。
  当雪隐第一次在法尔瑟大地上拥抱竹清时,承载两人的长椅不堪重负,反倒了下去。
  数月后的今天,长椅的软弱一如往昔。
  砰咚!
  同一张长椅,同样的两人,翻倒进了花草中。
  “唔…老师、老师?”
  “爱徒!爱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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