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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摊牌了,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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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雪隐老师歇斯底里地大喊了一声,惊得附近树上栖息的鸟雀都飞快地逃走。
  随后,阿丝卡兰就看见雪隐老师以肃杀的步伐朝自己走来,并且砰咚一声,雪隐老师就把双手摁在了她的脑袋两侧,来了个树咚。
  阿丝卡兰怕极了,惊慌地闭上了眼,把双臂交叉在身前。
  在她看过的言情小说剧情走向,她大概率会被掀一巴掌,以泄愤恨。
  雪隐老师的力气阿丝卡兰早就见识过了,一巴掌呼过来她哪有可能顶得住,怕不是脑袋当场转上三圈飞出去。
  好在这只是阿丝卡兰惊惧之下的幻想,雪隐还没有那么疯狂。
  雪隐只是哀怨地盯着阿丝卡兰,什么都没做。
  阿丝卡兰感受着脸前逐渐平缓的呼吸,可怕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她像一只警惕的小兽,缓缓睁开眼,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她的眼角,已然挂上了泪。
  “真不像个大人……我自己……”
  雪隐抬手,在阿丝卡兰的左脸上抚了抚,并替阿丝卡兰拭去了泪珠。
  “真不像个大人啊,我自己。”
  雪隐又说了一遍。
  两双水雾弥漫的美眸,就这样对视了良久,最终,在迷一样的静默里,雪隐率先离去,她的踪影消失不见前,又看了一眼小桥流水的那个方向,当然,在茂密树林的遮挡下,她什么都看不见。
  “唉唉,小阿丝卡兰,吓着你了,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道歉的居然是艾卡小姐。
  “你们也算同住一屋檐下的家人吧?她就这脾气。好的时候,让人巴不得嫁给她,怪起来的时候,又像刚死了爹妈一样……
  “害,你别太在意她刚刚的乱喊乱叫,她最后那意思啊,无非是让你们年轻人,那啥,好自为之?不不,这……反正你们自己好好把握就是了!
  “还有还有,要是能给她保密就再好不过了,虽然她啥都没说,但至少不好意思开口而已,心里肯定是希望你这么做的,要是小伯爵自己发觉了还好,没发觉的话,不如保持现状。
  “那就这样,我先去追她。那家伙肯定会跑去闷头喝大酒,要是再有不长眼招她惹她,怕不是得伤筋动骨扒皮,我必须看着她才行。”
  艾卡小姐也摸了摸阿丝卡兰的脸蛋,随后追着雪隐老师离去的方向,飞快地跑走了。
  一硬一软,阿丝卡兰的精神状态稍微舒缓平静了些。
  虽说某只法兰吉丝老是爱逮着阿丝卡兰,偷讲一些雪隐老师的“坏话”,但这反而是这两人的相处方式,要是有肉盾可用的话,法兰吉丝几遍当着雪隐的面,也能无中生有一大堆坏话,然后两人便开始大骂战。
  阿丝卡兰仔细一想,自己刚刚真不应该拿法兰吉丝小姐的话,去激雪隐老师,这真是太失礼了,雪隐老师本就是个温柔和善,通情达理的人,但也是有逆鳞的——回头一定要好好道个歉才行。
  毕竟,要是没有雪隐老师,阿丝卡兰恐怕已然陷在奥斯特利亚老家,也不会拥有竹清和今天的一切。
  蹲在树根处,阿丝卡兰抱着膝,她在数散乱在四周的落叶。
  她背靠的这棵梧桐树,不知道为什么枝桠上面一片残存的叶片都不剩,抬头就能看见煞白煞白煞白天空,树底也不见这棵树的叶子,落叶都是别的树的,并且这棵树的树干还蒙着一层病态的灰。
  “是遭了什么病虫害,死掉了吗?抑或是人为的?不论什么原因,它都已经是孤零零的了。”
  孤零零的一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孤独,孤寂,都能像毒药一样杀死人,杀死人的精神。
  她在这棵或许已经死去的树上,看到了曾经自己的影子。
  所以,哪怕一下子也好,阿丝卡兰要陪伴在这棵树身边。
  国民咖啡馆那一日,肤色深邃的欧斯玛王子曾言,他是熬不过那可怕的孤寂的,然而,若要成为王者,最终只能从杀戮和争夺中,得到孤寂。所以,他选择了两个选项中的另一个,他宣布自己放弃了继承权,并游戏人间,他到军中去,收获了热血的弟兄,在战友们的围绕下,他精神世界前所未有地丰满;怀揣财富,各处游览,把一个又一个美女纳入怀中,他的身体欲望亦得到了满足……
  而今,也有两个选项摆在阿丝卡兰的面前。
  第一个选项,即是用西大陆的律条与教规,强行胶合青华古国的习俗与观念,这样做的结果一目了然,那就是进不能独享,退不得安宁,欺瞒,嫌烦,嫌隙,必将随之而来,最后大家一起玩儿完,什么也得不到——欧斯玛王子已过来人的身份告诫,不论是谁,只要是人,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第二个选项,那边是一方先让步,如果这样,反而有可能得到另一方的认可,双方同时让步。正所谓争是不争,不争是争。
  固执,只能得到一个坏结局,理解,可能性就在其中,谁知道好结局会不会就在下一个坎坷之后呢?
  “啪啪!”
  再一次做好心理建设,阿丝卡兰拍打着自己的脸,告诉自己也许不算对,但也一定没做错。
  盘算着盘算着,阿丝卡兰觉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便起身去寻找桥洞底下的鸳与鸯。
  “真是一个美妙的午后呢,白日宣.淫.的竹清先生。”
  耍耍贫嘴,也算是阿丝卡兰的特权。
  “阿、阿丝卡?”
  竹清此时,倒像极了个被动在下的小娘子,披头散发不说,还香肩半露,衣服半穿不穿的,裤子好歹还挂在腰上,只不过腰带不翼而飞,阿丝卡兰四处张望张望,腰带居然一半泡在了小溪里,飞得真是有够远。
  拉芙蕾希雅小姐已经渡过了最为欢愉的时候,快活耗费了她大量的体力,通宵失眠的她,总算可以入睡了,此时正安心地躺在竹清怀里纵享安眠,只不过她玉体横陈,不着片缕,披着竹清得外衣,半掩不掩,宛如一颗剥除了叶片的白瑜玉米。
  阿丝卡兰捡回腰带,原本想递给竹清,但递到一半,又缩了回去,反而把腰带拿在手上,用湿哒哒的那一头甩来甩去。
  竹清抓了个空,搔着脸颊,有点尴尬,比起愧疚,他更多的还是尴尬。
  他老早就见到了拉芙手上的纸团,也知道了今天的事儿都是阿丝卡兰一手包办的。
  “那,你想抽我几鞭子的话,现在就可以来了哦。”
  竹清摆出一副“请鞭笞我吧!”的嘴脸。
  尽管阿丝卡兰真想在竹清背上的细皮嫩肉上抽出几道鞭痕,但她终究忍住了——等哪天晚上在偷偷玩也不迟。
  “哼,我只是在替你把腰带上的水弄干而已。”阿丝卡兰甩干了腰带上的水珠,把腰带用胳膊,抹了个七八分干。
  竹清趁着空档发问:“阿丝卡,为什么拉芙小姐她会出现在这里?你又……何苦这样做呢?还是说,这也是你盘算中的一环?要更新约法三章吗?”
  “嘁!也许对你来说,人家拉芙只是数月之前的偶遇之人,但人家可是早就上贝黎来找你了,一个人自食其力,在俱乐部对面的餐馆工作都多久了,你们竟然愣是没碰上!笑死!本小姐看不下去,推你们一把而已!”
  “什、什么?我、我竟然都不知道!阿丝卡,我……”
  “憋说话,把嘴递过来给我!”
  阿丝卡兰不由分说,把腰带挂在了竹清脖子上的同时,顺势和竹清吻到了一起。
  这没什么,浅尝辄止而已。
  如雾如电,两人立马就分开了。
  “原来……拉芙小姐是这个味道。行了,你这家伙给我赶紧穿好衣服,快滚快滚,懒得解释!”
  阿丝卡兰蛮横驱赶,竹清不得不涉完就滚,只不过三步一回头,一滚三回首。
  “会让你们再见的啦!接下来是我的事,敢偷听的话,以后不让你上床!”
  竹清被彻底驱离后,给拉芙小姐当枕头的人,变成了阿丝卡兰,她用同款姿势抱着灰头发姑娘,静候她睡醒。
  到了下午,多云的天空居然散了些许,白日虽弱,但至少见到了光芒。
  梧桐树的颜色渐渐改变,傍晚很快就到,拉芙小姐也在这时候醒了过来。
  “傍晚好,拉芙小姐。”
  阿丝卡兰的声音很悦耳,但却让她怀中的拉芙小姐浑身一颤。
  “你、你是谁?!”
  拉芙小姐刚睡醒,没认出扮男孩子的阿丝卡兰,噌的一声窜走,躲到了桥跟底下去。
  “清醒些,拉芙,是我。同时,也是给你寄去那封信的女人。还有,你认得我这身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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