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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就在这个水清树绿的地方开始罢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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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就在这个水清树绿的地方开始罢(喜)
  阿丝卡兰今天这一身报童似的打扮,完完全全就是有意而为之。
  她上身穿着淡黄的南京布衬衫,硬要说的话,已经相当旧了。
  衬衫外,则是一件藏青色夹克背心。
  下身,当然不会再穿裙子了,一条老款的紧致工装长裤,紧缚住阿丝卡兰的修长双腿,尽管栓了一条皮带,但貌似没有皮带,也不大会滑落,好嘛,腿子是不是长肉肉了?
  最后,一只鸭舌便帽盖在头顶,一双硬底无跟黑布鞋踩在脚下,把金色长发都收在了帽子里,阿丝卡兰露出雪白的后颈。
  鞋子是低帮的,裤腿貌似又缩水了一些,以至于原本就展露出的一小截脚踝又多露了些。
  如果拉芙蕾希雅小姐在此,她对阿丝卡兰这身打扮一定会有所印象。
  没错,正是那位从土匪手中将她救下的王子——身边的跟班那一天的衣着。
  那时,阿丝卡兰刚从奥斯特利亚逃出来不久,生怕会被逮回去,所以一直掩人耳目,女扮男装,然而最后屁事儿没有,到了贝黎,自然是为所欲为,不带遮掩的了。
  而拉芙蕾希雅小姐,当时被掳走的她,惊魂未定,全身心都只有那一个救她于水火的王子殿下,压根儿没察觉阿丝卡兰这个“跟班儿”是阿丝卡兰扮演的,即便拉芙蕾希雅小姐上贝黎来,重新认识了阿丝卡兰,也完全没有把阿丝卡兰和那天的“跟班儿”联系起来。
  阿丝卡兰则是缄默不言,从始至终,都没有挑破自己的两重身份。
  不过这种情况,也到今天为止了。
  阿丝卡兰不愿再忍受心中那份磨痒,干脆让一切正大光明起来吧!
  欧斯玛王子的话语,言犹在耳,无论如何,东方人都不会只接受一个老婆的——确切的讲,西大陆的男性也未必接受,在外边搞东搞西的家伙还少吗?法尔瑟皇帝的老婆生不出孩子,然后皇上本人在外边情妇一堆,私生子更不少,事实上,无论东边还是西边,大家都差不多。
  阿丝卡兰决定“分封”这个“哈雷姆”了。
  于是她把拉芙蕾希雅小姐约来了这个卢森堡公园,还贴心的带来了一张可以滚的毡垫。
  阿丝卡兰的信——平心而论,她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只不过遣词造句,略微有一点点令人多想。
  作为这个僻静小树林第一位访客,阿丝卡兰本来想挑选一处位置,拿来给某人“龙战于野”的。
  然而,他妈的到处都是泥泞!该死的夜雨!
  “怎么办?再过不久竹清那家伙可就来了,拉芙也指不定会什么时候出现,拜托,老天,你以为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甘愿跑出来做着拉皮条一般的事儿?给点面子吧!”
  是的,阿丝卡兰甚至也没告诉竹清详细情况,只告诉他地点,让他自己过来,更没提拉芙蕾希雅小姐什么事。
  也许是老天听到了阿丝卡兰的呼唤,她走着走着,便发现了一处小桥流水,小河倒是不宽,小桥的位置也很隐蔽,桥底下更是有一片干燥且平整的河滩。
  “好哇!就是你了!”
  阿丝卡兰小手一抖,铺开垫子。
  小桥之下,流水之旁,俨然出现了一张可以相拥而眠的美妙卧榻。
  很快的,第二位访客也造访了卢森堡公园。
  竹清不明白,这么一大早的,阿丝卡兰究竟是在整什么幺蛾子,神神秘秘地把人约出来,在哪儿碰头,要做什么,全然不提。
  他只好在广场草坪晃荡了几圈,见四下无人,便沿着小树林的石板路,往阴暗的地方走去,权当晨练,呼吸晨间的新鲜空气。
  不过真要他说,他更愿意阿丝卡兰不要出来乱跑,既然身体不适,乖乖躺着不好吗?他也能尽到照看和呵护的义务。
  “阿——丝——卡——兰——小——姐——”
  阴翳的林间,回荡着竹清的呼喊,为了令自己中气十足,他还特地叫了全名加尊称。
  可惜,林间只有鸟雀在叽叽喳喳,以及微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响。
  正当竹清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放鸽子时,突然一个人影闪过,一包纸团从林间射出,砸向他的脑袋。
  “唉,真是的……嘿咻!”
  竹清虽然没看清人影是谁,但那报童似的剪影分外熟悉,必是阿丝卡兰无疑了,所以他没有追,只是脑门一顶,把纸团半路击打下来,最后稳稳的落在手心里。
  唰唰唰——
  那道身影跑远了。
  真要竹清追的话,一开始他只需要腾跃加冲刺,五秒不到就能摸到阿丝卡兰的身后,但竹清才不会和月事中的爱妻大人拼斗体育项目,他默默展开纸团,察看内容。
  纸团没写其他,只是标明了一处小桥流水,指引竹清前去。
  竹清摊摊手,没辙,既然阿丝卡兰大小姐在编排游戏,他没理由不捧场。
  收好揉皱的纸,竹清双手插袋,施施然踱步,前往目的地。
  到了小桥流水之地,竹清在桥上看了看风景,往小溪里扔了几块石头,发现还不来人,重又拿出纸团,仔细瞧了瞧,才发现纸团还注明了一句“在桥底等候”。
  桥底河滩的宽敞出乎竹清意料,随后,他便在平整的河滩上发现了一张垫床毡子。
  “床?垫子?有人在这种地方睡觉的吗?”
  按理来说,竹清应该怀疑那张“床”,是某个流浪汉的居所,但四周并没有生活垃圾,毡子也挺新的,不过走进瞧了两眼,他立即发现,这张床垫他妈的是上个月,他和阿丝卡兰一起,在百货商店买的!
  “嗯嗯嗯?这这不能?吧?”竹清老脸一红,还以为他的爱妻大人要在这个水清树绿的地方与自己踊跃欢愉,“别开玩笑了,阿丝卡!快出来!你的身体明显不适合干这种事儿吧?你在玩什么呢!”
  竹清在桥底下呼唤着阿丝卡兰,但没曾想,他那声音正如一个信标,把游荡在外边的迷途羔羊呼喊了过来。
  卢森堡公园迎来了今天的第三位访客,拉芙蕾希雅小姐。
  “呀!是、是您,是您吗!?”
  这一声惊呼,宛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格外动听。
  竹清急忙回过头,看见了同样手握纸团的拉芙蕾希雅小姐。
  “拉、拉芙小姐?!是你,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贝黎,会在这里?!”
  对竹清来说,拉芙小姐已经数月未闻音讯,数月未睹身姿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莱昂乡下,那个月夜下的麦地。
  但对拉芙蕾希雅小姐来讲,竹清却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梦里都是他,就算醒来,也会留下一处思念带来的痕迹。
  “对、对不起!我、我不该来找您的,可我、我我、忘不了!是我太卑鄙了,请原谅我吧!呜呜!”
  幸福来的太突然,拉芙小姐此时,任何思绪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现在只想一头扎入竹清的怀抱。
  拉芙小姐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她像雀跃的小鹿一般狂奔,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直直撞进竹清的胸脯。
  啪!
  竹清张开怀抱,双臂就像港湾一般,欢迎拉芙小姐的到来,他后撤一步,抱起拉芙小姐纤弱的身躯,转了一圈,咕咚一声,靠到了桥壁上。
  没有被拒绝,没有被拒绝!
  ——拉芙小姐心里乱糟糟的,任何属于理性的思绪,全都蒸发掉了,她现在只想做一只唯余本能的雌兽。
  昂首,拉芙吻上了竹清,不是轻啄,而是重吻,吻了唇,吻了颈,不止唇,不止颈。
  人非木石岂无感?
  若是这时候,竹清不负责任地推开了拉芙,那么他可以直接扭头回青华,进宫去做太监了。
  竹清同样激烈地回应着拉芙,吻着拉芙绯色的脸蛋,吻着拉芙柔嫩的细颈,吻着拉芙炽热的心胸……
  两人的领口逐渐散乱,他与她,双双优雅难存。
  从墙上,到地上,然后去到哈雷姆分封者赏赐下来的床毡上。
  一路向北一路打,这是征伐的路线图。
  ……
  两百米外的一棵梧桐树上,延伸着三根长短不一的望远镜镜筒。
  端着单筒的,是害怕拉芙陷入危险,被可鄙的道德败坏者戕害,而忧心不已,特来寻找的艾卡小姐。
  端着双筒的,则是艾卡小姐请来的武力担当,雪隐。
  雪隐老师屏息凝神,此刻静默得可怕,宛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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