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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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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械是一种充满吸引力的东西。
  当我在一个奇怪的房间里出现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些许的不对劲了。但我并没有多做什么观察,而是直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客厅的装饰才让我想起这里是哪里,原来这里是我表哥住的地方。而他嘛,正趴在沙发上玩手机,似乎我的出现并没有扰乱他平静的生活。
  我不理他,分别打开了其它房间的门。说是其它房间,其实这里非常小,除开我的房间外,也只有一个房间和一间厕所了。其它房间没有人,我于是又走进我原来的房间。说来也怪,明明是白天,这里却并不明亮,就算把窗帘拉开也无济于事。我随便朝里面望了一眼,就准备关门出去去洗漱。
  “干嘛呢,怎么这么吵。”衣柜那边传来了声音,换做平常人都吓得震悚起来,我却只是耸了耸肩,并没当回事。不知是不是早已习惯了,还是本就不可怕,里面居然慢慢冒出一个头来看向我。
  “你怎么在这里睡觉?”“你明知故问。”说完后她又把头缩了回去。我却奇怪了,我明明不知道,我也不多问了,或许是我自己不请自来。我默默关上了门,在我印象中,她也只是留给我一片模糊,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记着从我很久之前,我可能喜欢一个人,但我也像其他人一样,让她从我的岁月中慢慢模糊;而我想起现在来,她却不再让我对当初抱有幻想,我有时想一时冲动打开衣柜来想起她本来的模样,却也只能在一字一句中慢慢回过头走出去。我有些许怀念之前,怀念她之前不可靠近过的时候,现在也来不急,让我想如此之多的事情。我关上了门,默默走出去。
  来到阳台,我一直静静地望着外面。印象果然是模糊的,记忆中的高楼大厦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光污染的大楼。也不知是不是前人预言的好,未来真的变成了赛博朋克,霓虹灯变成凸显这个世界的方式,但是在白天,一切都悄无声息了。缓缓掏出烟盒,吸烟有害健康历历在目,点上一支,也许我真不知道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表哥走过来,找我要了一支烟,“不习惯?我都习惯了。”“是啊,我可不像你,一下就习惯了。”问起他来,表哥便这样说着。我是知道的,自从天空中没有了鸳鸯的时候,本来有的就变没了。我继续吸着烟,烟雾弥漫的时候我就会冷静下来,我才知道要干什么去,要做什么来。
  晚上,所以特征便都显现出来,灯红酒绿的时候,人就不是只有零星一点。我走进一处酒吧,酒吧门前就写着它的名字,TM。不知是不是恶趣意味,还是另有意思,我是不知道的,我现在只想在上班之前做着最后属于我的事情。走了进去,一份熟悉的样品,一副熟悉的面孔,一切都没有变化过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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