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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月牙湖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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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牙湖
  这段梦很短,印象深刻。
  吸烟,于习惯,于尊重,于健康,皆是不用评说的坏事。上到老叟,下到幼童,众f所周知。如此的糟粕确实消除烦躁与忧愁的良药,如此必要。
  烈日当空,人们愁眉苦脸的在街上络绎,叫骂声与汽车的喇叭声回响,成片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飞向远方,蝉也感到烦躁,似乎想告诉我什么,振翼鸣叫,叫!叫这世道更吵闹。路边的野菊被行人踩踏,纵他坚毅无匹,也只能恨然落下。
  莫名的,我手里多了支烟,我企图寻找点燃我愁绪的家伙,但它似乎在躲我?
  我回身找书包。入眼的是一个女孩,她躲在门外,她似乎在躲我?
  校服也遮不住他的出尘;她俏皮的动作却万分~~~宁静?对,那种淡淡的宁静的气质,我确信自己曾见过,在哪?
  哦,白莲。见到它是在一湾湖水里,那时我还小,无忧无虑。
  让湖水弯弯的,像一个月牙。在夜晚,月光总是照亮这儿,似乎在照料自己的孩子。湖面也会映出一个小月亮,被保护在中央,兴许,那才是小湖的本体,不然何以让我念念不忘,神清气爽?
  它是我的秘密基地。小月亮白天会沉入湖底,但我知道它在。湖中央常有一,两朵白莲,我怀疑这是这个不知岁月几何的孩子探求世界样貌与本质的双眼。
  我会看着白莲很久,它也看着我,双眸对视,心中无限安宁与平静。
  我会坐在石椅上,双脚悬在湖上,忽的浸入水中,感受清凉。水里偶而会有些成群的鱼,很小,很灵巧。我从未试图抓它们。我双脚垂入水中时,它们回去吞吃我足上的淤泥与脏污,吮吸走我的疲惫与难过,带走我的欲望与贪念。
  小时家里特穷,没有钱,也没有零花钱,我便坐在这,双脚垂入水中,凭它们吮吸。这是月牙湖的手指,细小而柔软,它在轻轻给我按摩。
  湖水周围是树,有柳树,常青树,桦树之类的,唯不见月桂树。那些树在那时的我看来,是参天的。它们定是月亮派下来保护小月牙湖的月桂树将军们。它们直直的站着,屹立着,风雨不动安如山。它们似乎永远也不会倒。
  当风吹起,树枝摆动,叶与叶间摩擦着,发出莎莎的声音,是将军们在互报军情,向月牙湖汇报,在欢迎我的到来。湖面随之粼粼波光,似乎在回应什么,月牙湖的“眼睛”也随之摇曳着,在看什么,俏皮,灵动而宁静。
  不是会有鸟惊起而鸣,不久又蛰伏下去,似乎是远在异地的将军和月牙湖与月亮上的故人通信的媒介。
  至于蝉鸣,兴许是欢迎我,兴许是为我回来喝彩,兴许是劝我留下,柔缓,温和。
  我看着那女子,她的双眼很水灵,像湖水。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双眸对视,红霞爬上我的脸颊,我的身体燥热,我的心也狂跳不已。窗外的大日更亮了,外面,里面,温度升高,蝉不叫了,人群却愈加吵闹,世间愈加喧哗
  她看着我脸红,笑了,万分纯净,双眸眯作月牙。
  是月牙湖!
  一阵风吹过,大树生长,叶子沙沙作响;一只鸟惊啼,蝉鸣柔缓,世间吵吵戛然。
  与儿时无异的场景一点点出现,似乎我不在异地他乡,鸟儿没有奔波,将军没有倒下,湖水未被掩埋。
  湖水中央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白衣,恰好在白莲待的地方,她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的坐着,双脚轻触水面,笑着,万般灵动。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双眸对视,宁静而无忧无虑。蝉鸣鸟叫,风声叶响,在耳旁回荡,在心间流淌。
  我想如庄子,一梦千年或永远不起来,看潮涨,潮落,只留湖,荷,风,蝉,鸟与将军相伴,不必洗盏更酌,只用仰望星空。
  但,它是梦,会醒,人会长大,树会倒下,会发现这世上除了白莲还有美人;除了树还有大厦;除了虫鸟与“沙沙”,还有高级剧院的天籁;除了月牙湖,还有,浮世!江海!
  喧闹,浮躁;浮躁!喧闹!!
  我们只能在不断前进的途中寻找月牙湖,寻找这点燃愁绪的家伙,寻找这月牙湖,以供修养,然后再一头扎入这浮世凡尘!
  大世喧闹,人心浮躁。烟酒之效,不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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