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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旅,人 / 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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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朴质的房间里,一只毛茸茸、特大号的白色绒毛穿着蓝色衣服的公仔熊贴墙坐在床里侧,旁边刚醒的陆小骆坐在床上。鞋子整齐的摆在床下,床旁有一张书桌,桌上有几盆盆栽,透露着清新,那是它的主人最近才弄的,书桌右边有一个简朴的木质书架,书架上有很多小说和漫画,还有几张附着明信片的信。感觉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看起来很舒适,整洁。
  陆小骆是在当天晚上被姑妈叫醒的,是叫起来吃饭。
  他感觉他今天做了一个梦,被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拿着剑追砍,还被掐爆了脖子。
  “呵,怎么会做这么一个离谱的梦呢?什么年代了那家伙还用冷兵器?呵。”陆小骆嘲讽的笑笑,起身下床去客厅吃饭了。
  接下来漫长的暑假还没结束,他还有些事没做。
  一间场里,一个男孩坐在一张台前,手指在台上轻敲。身旁也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头发略长,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犹如湖面平静的水一般的眼睛,就站在坐在台前的男孩身后。
  台对面的男人慢慢喝完了酒杯中的葡萄酒,上下打量对面的两个男孩,“场可不是你们这些毛都没长齐的未成年人该来的地方,尤其是高中生,高中生不该来场。”
  “我们满十八岁了,而且也在六月毕业了,现在有资格进入这里。”
  “老骆,不是我们,你刚好十八岁,我还差半年才满十八岁。”站着的男孩纠正道。
  “他刚才不知道你没满十八岁,而且也不知道我的名字,但现在他不仅知道了你现在不满十八岁,还知道了我的名字。”陆小骆有些无奈。
  “好吧,那就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小骆,这位是我的兄弟,刘长骏。”
  “老陆!你怎么把我名字说出来了啊?要是我爸知道了他不得打死我?”刘长骏吃惊地碰了碰陆小骆低声说。
  “十几多公里远的场怎么能传到你爸的耳朵里呢?”陆小骆垂下眼帘,看了一眼桌上的三张烫了金特制的牌,“那我们就开始吧?来了两天了,基本规则我也大多明白了。”
  没等男人开口陆小骆已经说明,“老刘,你存的钱,都借给我吧。”
  “嗯,三万都在这里。”刘长骏把装了钱的单肩包递给陆小骆,陆小骆放在台上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红色的百元人民币。然后再拿出自己的一万元。
  “虽然不算豪气,但拿全部存的零花钱来可不够你玩几把的。”男人说。
  “是少了点,那就全部压上吧。”陆小骆把台的上单肩包往前推了推。
  “喂!老陆!”刘长骏感觉这太疯狂了,想劝劝陆小骆,但陆小骆只是挥挥手,“我自有打算,不用怕。”
  三万元人民币对于现在的高中生来说确实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就像陆小骆只有的一万元,如果是富家子弟就别当并论了。但是普通人家的高中生来说,存的零花钱达到三万也是不容易的,刘长骏肯将辛辛苦苦存了三年的钱拿出来借给陆小骆,也说明了他与陆小骆的关系,并相信陆小骆。
  对面的男人正值壮年,头发微灰,身穿唐装,因为身材健硕,仿佛唐装要被他撑爆了。他是这家场的看守人,场里客的各种麻烦都由他解决,没事无聊的时候他会坐在场中央的台旁,跟杜客们玩猜牌的小游戏。
  三张特制的牌,分别是大王、小王还有一张“花牌”。街上买的扑克牌的花牌一般都是做广告、宣传品牌的商标牌,但这张特制的花牌是塔罗牌里的“愚者”。先摆在桌面上让你看到三张牌的位置,然后翻过来慢慢地洗一遍,一字排开,你要做的就是从中翻找出愚者,翻中的话他会反还给你2倍的资。
  就算瞎蒙也有1/3的几率,翻对了就有2倍的资。但客们总是翻不对,每次客翻错了牌他就会把旁边两张牌翻过来,以示自己没有偷偷换牌。
  老客对那张台敬而远之,所以最近这张台的生意总是寥寥无几,男人捏着高脚杯杯柱有些无聊地喝着葡萄酒,直到陆小骆来到台前坐下。
  男人心中冷笑,职业的徒都会虚张声势,他见多了,有过各种客坐在他对面,有的谨慎,有的紧张、躁动,旁观的人跃跃欲试的表情尽写在脸上。陆小骆要是想虚张声势的气势压过他,那就大错特错了。
  男人开始洗牌,他的洗牌动作没有很快,可牌背面的烫金花纹太绚丽,让人看不清。刘长骏盯着他那洗牌不快的手,似乎有些紧张,生怕这辛辛苦苦赞的五万元打水漂了。
  洗好的三张牌在陆小骆面前一一排开,男人把一打红色的百元钞票放在桌面上,“找出愚者,这些都是你的。”
  “他左手边那张!”刘长骏低声说道。他刚才全程都在盯着那张愚者。
  “目光很敏锐嘛。”男人笑道。
  陆小骆没有动,只是看着桌上的三张牌,男人没有催促,淡定的喝着杯中葡萄酒,安静地等着,目光游神,没有看对面的陆小骆。
  一会儿,陆小骆伸手翻牌,一个衣着夸张,右手捏着一朵,在接受阳光的洗礼,一步一步走向悬崖,但他无所畏惧,似乎知道是危险,又似乎不知道,左手拿着那充满力量的权杖搭在肩上,又似乎在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在向着充满生机和力量的大海,开始新的旅程!愚者!
  “看来是我赢了。”陆小骆平静地说。
  男人错愕呆了一下,接着又笑了起来,他缓缓地拍手,“厉害,厉害!这年轻人刚刚从我这里赢了十万!接下来的局会很精彩!”
  闻声的几个闲着的客围观了过来。
  陆小骆把赢的钱全推在台前,再次下了全注。
  “为什么不多分几次?这样你能玩得更久一些。”男人笑着建议。
  “谢谢,不过不用了,下午我还有些事。”陆小骆微笑回应。
  之后的翻牌,愚者!愚者!又是愚者!随着愚者一次又一次地被翻开,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红色百元大钞堆积在陆小骆面前,客不停的嘈杂从惊讶到欢呼。
  男人的洗牌速度越来越快,洗牌手法也越来越花哨,只看到金色的幻影在他手中翻动,陆小骆的翻牌速度也越来越快,每次翻起的牌扔在桌上就是愚者!
  直到陆小骆第八次翻开了愚者,就说不玩了。
  男人看着桌上被翻出的愚者,面色铁青,眼睛里充满摄人锐利,他愤怒了。
  “现在你有足够的注了,为什么不把局弄得更大一些?”男人的语气明显带着怒火。
  “很抱歉,我不能继续陪您玩了,我说过了,下午我还有事。”陆小骆站起来,收好桌上的钱,让服务员把钱都兑到银行卡里。后面的局中,男人没有现金了,就让服务员从他银行卡里转给陆小骆,现金只是吸引客眼球的道具而已。
  有些客心里觉得这孩子聪明,知道适可而止,要是再继续下去,鬼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带着钱或者身无分文地走出场的大门。
  “老刘,我们走吧,不然你爸就要揍你了。”
  “哦……嗯。”刘长骏有些迷糊的回应。
  在他们走了几步后,听到身后男人威胁的声音:“站住!我说你能走了吗?”
  “哦?赢了就是我的,输了是你的,场不就是来的吗?我才赢了你一千七百九十二万,不算多,这样不好吧?”陆小骆转过身,刘长骏颤了一下也转过身在陆小骆身后。“这不是正规的场吗?你这样是不是对客人们不太公平?”陆小骆依旧笑着说。
  客们有些错愕,只顾着看这孩子翻对了牌,却没注意他已经赢了那么多。
  “我只是想让你再玩点其他的,没有其他的意思。”男人恢复之前的笑容。
  “我也说了下午我还有别的事。”
  僵持间,一个穿着华丽的旗袍,样貌较好的女人从二楼踩着高跟鞋走下来,左手上托着烟斗,嘴里吐着烟:“够了,这是正规的场,鹅城最大的场,不是那种不入流见不得人的场。不要败坏鹅城第一场的名声!放他们走,不是客人们自己的选择,不得干涉也没有权力强迫。你是看守人,是这场的看守人!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是这场的老板!真漂亮啊!听说这场的老板长得漂亮,但从未从见过她出现在场,今天至于见到了。”有些客在窃窃私语,眼睛里冒着光,显出失态的兴奋。
  她慢慢走到男人面前。“是,老板,我知道错了。”男人低下头认真说到。
  “嗯。”老板微微点头,随即又慢步走到陆小骆前,她的身高其实和陆小骆差不多高,因为穿了高跟鞋所以比陆小骆高了准备半个头:“你很不错,观察力很惊人。走吧,他们不会拦你,也不会在路上堵你。这里是正规的场,也是鹅城最大的场。没钱的时候或者想来的时候再来吧。”
  “谢谢,有机会我会来的。”陆小骆笑了笑,拍了拍刘长骏的肩膀转身向场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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