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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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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殷染懵了。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也太古怪了,突然出现的骆芷寒又不是骆芷寒本人,本人又不知所踪,她也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名叫陆小骆的孩子。但是他的体质又太奇怪,怎么可能有两种能量还是相生相克、相灭相生的能量在他身体里,还能正常生活的?他不该死了吗?
  一般身体里只能有一种能量,那就是本源能量,与生俱来的,不能有第二种,如果有,就会被驱逐,或者侵蚀,直至留下一种。比如输入不同血型的血,那会破坏原本存在的循环系统,造成溶血;从不同地区的动植物引入其他地区,会破坏原本的生态系统,会让许多物种因此灭亡。
  但陆小骆体内就有两种,还都是死对头那种矛盾的能量!并各自拥有自我意识,还安安静静的待在体内!这让殷染如何不震惊?
  “真的有这种人存在吗?”殷染自言自语,地上的男人也愣了下。
  “他不是就在你的监视下吗?这是事实。”骆芷寒说。
  “起初我发现时也是不信的,但事实就这么摆在你面前,让你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这让我想到一个问题,这两股能量都有自我意识,那……他自己的意识在哪?他的任何一个思想和选择都会影响到他自己本身,也就是说那两个意识都在间接地影响他的思想和选择,以至于他融入到了那两个意识中?那他到底是承载了两个意识还是他本身就是那两个意识?可……他本身还是有灵魂的,说明他有自己的意识,但我却没感觉到他自己的意识的影子,全程主导的都是那两个意识,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你想说,要么就是他的意识被磨灭了被融入到那两个意识中,要么……他就是那两个意识本身……”缓过来的殷染分析说道。
  虽然分析得出了结论,但这结论让人细思极恐。这是个谬论,但也没有任何证据反驳,所有存在的种种都指向了这样一个结论。
  “或许他本身的意识自己躲了起来。”突兀的声音传来。
  躺在地上的言明突然说,他似乎适应了环境,此时全身的伤口差不都快愈合完了,除了那残破不堪的衣服。
  骆芷寒瞬间将他囚禁起来,空气中的粒子又凝固在他周围,但只是把他圈起来在凝固的空气里,限制了行动。
  “你别忘了你还在我手里,男人。虽然有人帮你求情,现在只是让你恢复,但我还没打算轻易放过你。”骆芷寒语气转冷。对于刚刚想杀她的人她还从未打算就这么放了,尽管只是误会,但毕竟他终归下了杀手。
  言明低头,重归沉默。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殷染想了会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不理会骆芷寒对言明所做的事。
  “五年前的那场元素乱流之前,应该还是他自己的意识主导的,但是那时发生了什么让他主动藏了起来,那场元素乱流应该是他诞生了那两种能量所产生的,然后那两种能量顺理成章的主导了现在的意识,也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所以,那时候应该发生了什么让他躲了起来。”
  “我们查过,在他三岁时父母离了婚,而他跟随父亲。他父亲因为工作没有时间照顾他,然后把他托给了他姑妈家,在姑妈那长大了便调头回去查他父母为什么离婚又是谁的错。但是得到的结果不尽人意。他外祖母家说是他父亲的错,他姑妈说是他母亲的错,而他母亲不答,只说她还爱他,至于他父亲他没问。得出的答案是,他的母亲为了钱而离婚。”
  “而他又不肯接受这个答案,就把错强行加给了勾引他母亲的人,还期盼着有一天他们会复婚,后来他母亲与其他人结了婚,呵……那孩子到最后还相信着他们会复婚。”
  “就这样?”
  “就这样。”
  骆芷寒感觉这理由似乎太简单了,父母离婚了就接受不了了?
  “我也觉得不太合理,但我们也只查到这里,其他没什么不正常的,那孩子太了吧?”
  殷染得到消息时也是不相信的,因为这实在是……太简单了。全世界的人里,离婚的家庭也不只是他一个,甚至还父母双亡、流浪街头的呢,比他可怜的实在多了去。
  “如果他是个情绪敏感的人呢?如果他比其他人更容易被这样的事情压垮呢?或许他比正常人都要情绪敏感,而且更吧。”
  骆芷寒想了想又提出反驳。
  “你想想,如果一个没读过书的农夫儿子,一辈子生活的范围也就一村一镇,没有受到教育,就算他们遇到这一类的事情,他们也就觉得正常,过段时间就习惯了,我们这些知道的知识本就多,也就感想不同,所以觉得他很。所以,一个读书人会对这类事情很敏感,但是农夫却不会。他读过书有知识,所以对这种事情本就很在意,更何况他那时才十三岁,还在上初中。”
  “这样也就说通了,但是……”殷染算是勉强接受这样的结果,但还是有点……怀疑。
  “我知道你还有疑虑,不相信,但是我见过这样的,那个具有生命的意识,它的情绪波动起伏就很大,在几个月前的那场聚会,它的情绪波动大到几乎使人晕厥的程度,后面就与具有毁灭的意识交换了意识,而具有毁灭的意识的情绪波动很小,或者说几乎没有。”
  “这个你可以相信了,有毁灭倾向的人是恶,而情绪敏感的人是善。对好人坏人不都是这么定义的么?”
  骆芷寒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看着殷染。
  “我可没有这样说过啊,也没有这样的定义。”殷染被看得发毛。
  “好了,我该回去了。”骆芷寒起身,看向那个被禁锢的言明,嘴角微扬。
  “至于你,呵,今天看到我你开心吗?是不是距离我又远了?我不是你们的领袖吗,你看着罚吧,罚轻了我找你谈谈如何罚这样颓废的人。”然后不理会殷染说什么,转身消失了。
  言明周围凝固的空气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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