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小婳

　　坊间流传这样的顺口溜。
　　到了BJ看城头，看了西安看坟头，到了上海看人头，到了苏杭看桥头，到了天津看码头，到了桂林看石头，到了海南看浪头，到了河南看光头。
　　到了HD看什么呢？到了HD肯定是看丫头啊！
　　HD有一句宣传语，叫：一座等了你三千年的城。只说等了你三千年，却没说等你干什么，这不禁让人浮想联翩。HD有着古城该有的样子，美食文化渊源流传，非物质文化遗产序传承，古城古建，古街古巷，让人流连忘返。所谓的到了HD看丫头，只是一句俏皮话。意思是说HD自古出美女。
　　晚上去街上逛一逛，你也会发现，HD美女成灾。《别赋》里说：燕赵歌兮伤美人，这里的美人指的是HD美人。李延年也不吝啬地夸说：北方有佳人。也有说：燕赵过佳人，美者颜如玉。都是夸赞HD出美女。有人问我，HD为什么生产美女呢？我觉得原因很多，在此列举几点。
　　我认为第一最为重要，在春秋战国时期，赵国人就爱喝酒（源于会酿酒，赵国美酒从古有名），嗜酒风气很足。酒风正，相应的娱乐也发达。尤其在王公贵族中，流传着一边喝酒一边欣赏歌舞表演的习惯。而表演歌舞的女子被称为：舞姬。当时在贵族中流传收藏舞姬，一度称为流行风尚。当时，吕不韦收藏的一位舞姬，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赵姬。如果有人对她陌生，那么提起秦始皇，就一定不会陌生了。
　　赵姬就是秦始皇的母亲。
　　赵姬当时只不过是吕不韦在HD收藏的一名舞姬。赵国定都HD之后，HD的歌舞行业得到了迅速发展。当时HD城是中原地区最大的都城，文化、娱乐、餐饮最为繁荣，其他各诸侯国的王公贵族也会到HD游玩，欣赏歌舞。市场火热，舞姬被市场所需要，成员增多，很多人渐渐定居HD。简而截短地说，当年全国的美女涌入HD，就像之前几年大量资本涌入地产行业一样。使得HD的歌舞产产业迅速膨胀，最终泡沫虽然破了，但是美女的基因却真真实实地留在了HD。
　　另外一种解释是说，HD的舞姬在当年，有相当一部分幸运的，被诸侯选中，最终进入诸侯门庭。而有一些运气不佳的舞姬，错过了最佳年龄，未能进入诸侯的门庭，最终只能进入平常人家，安度晚年。因此，相当一部分美女流入了民间。再到后来，赵国被秦国所灭，赵国各个贵族纷纷灭亡，而他们收藏的绝美舞姬，则又重新流入民间。至此，HD从春秋战国时期开始，就成了一个美女聚集的地方。
　　第三点原因就是曹操。
　　杜牧写过一句非常著名的诗：铜雀春深锁二乔。除了感叹岁月的流逝之外，另外讲的就是曹操在邺城（HD临漳）建设铜雀台之事。我曾经去过临漳，参观过古铜雀台遗址。其实曹操当时建设了三台，最后一台名为铜雀台，也是自己后宫所居住的地方。曹操建设好铜雀台之后，就开始下令，命人广搜天下美人，令其充实。除了美姬之外，曹操还未铜雀台配备了大量的舞姬。随着岁月的流逝，舞姬也在不断更换血液。年岁大一些的就会被年岁小一些的替代。而度过了黄金年龄的舞姬，只能被送出宫外，自谋生路。当时，HD各大富贵人家就成了这些佳丽最好的去处。
　　HD美女众多，我太太也算一个。拿她做模特参考，或许可以发现，HD美女有一些统一的特点。相对苏杭、川渝的美女，HD美女的五官更加立体，肤色也更白，多为双眼皮，眼睛很大。这些特点，有明显的胡人血统改良后的痕迹。
　　翻查历史，HD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很多地方为了突出自己的重要性，都说自己是兵家必争之地。HD是兵家必争之地，当是必然，没有吹嘘的成分。但是重要的往往被人忽略，而宣传的只是虚虚幻幻。HD也只能说是一座等了你三千年的古城，总不能说HD是一座兵家必争的古城吧）。从HD北下高速，出了高速口，就能看到一尊雕塑，这也是一个成语：胡服骑射。从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开始，就不断在北方征战。HD作为赵国的国都，引来了很多北方臣服的胡人前来生活。如果说现代去BJ是北漂，古时候的HD，就是南漂们梦想的天堂了。
　　从西晋灭亡的十六国，到南北朝时期，邺城（HD临漳一代）先后成为：羯族、鲜卑族、氐族……等少数民族的国都，历史上有名的五胡乱华也发生在这一代。大量游牧民族迁居到国都邺城附近，娶妻生子，实现了民族大融合。
　　因为常年的战乱，男同志们在战乱中，大部分战亡后，出现了男少女多的社会现象。为此，男人稀少珍贵，女性群体数量庞大。因此出嫁的女人，一定是姿色貌美，才能被选中。这时候就出现了优胜劣汰的情况，这也是HD美女成灾的主要愿意。
　　后来明初大移民，从山西有大批移民进入HD，融入到当时的族群中，这也进一步优化了HD美女们的基因。HD美女相貌之美，是众所周知的。但是血液里遗传的胡人性格，只有娶了HD女人，到婚后才能体验的到。个中滋味，只有HD的男同胞们才能理解。
　　关于HD美女的公案，我曾经听人讲过，讲的是关于一幅画中美女的故事。在古时候，HD出过一位美人，名叫蔡文姬。蔡文姬之美貌，举世闻名。一名画师对蔡文姬爱慕已久，却无缘得见，每日拿着画笔，冥思苦想，画出一张美女图，图中美女，美若天仙。他却不知道图中的美女，与蔡文姬有几分相像。几年后，男画师因为受思念的折磨，早早逝世。听闻过相思苦，相思泪，却不想世间还有如此痴情之人，为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能够活活把自己相思而死。是深情，是痴情，还是什么情？委实说不清楚。
　　而画中的女子，因为日久成精，竟然修炼的能够从画中走出。遗憾的是，她因为不知道自己是谁，而终日彷徨，以泪洗面。小草知道自己是一根小草，小鸭知道自己是一只小鸭，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名字和属性。而这名画上的女子，却没有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一些小精小怪，修炼得法，都能够有个归去。而这幅画上的美女，因为没有名字，上天天不应，下地狱，地狱又无名。真是恨事啊！
　　直到清光绪年间，HD出了一位书生，名叫白子羽。他熟读五经，善丹青。有一天机缘巧合，他在集市上买到了这幅画，看画上无款，酒后便执笔，在画上写落下名为：小婳回眸，清扬婉兮。至此，这名画上的女子有了自己的名字，小婳。
　　从此后，每每夜晚，白子羽便把画挂起来赏玩。白子羽也被画中的小婳深深吸引。日子久了，居然足不出户，每天对着画呵呵傻笑。
　　白子羽的哥哥知道此事后，便偷偷暗中观察。晚上，只见弟弟闭门熄灯，忽然窗户打开，似有东西飞出。再看屋子里，空无一人。天亮时分，白子羽又躺在床上休息。哥哥心生疑惑，这天下午，便藏在弟弟房间内，只见夜晚十分，那副画中的女子，忽然从画中飘然而出，落地成人。只见她对白子羽说：相公可准备好？
　　只见白子羽答应了一声，便钻进床上的一个布袋里。哥哥见此情景，也急忙钻进布袋内。只见弟弟在布袋内，闭上眼睛，也不呼吸。忽然间，只觉得布袋腾空而起，再睁开眼睛时候，面前居然是一座高台，高台上美女入云，宾客鱼贯，美酒如江，美食如林，哥哥忍不住，端起杯子，和旁边的舞姬乐在一起。
　　直到酩酊大醉。
　　天明十分醒来，哥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临漳铜雀台遗址，顿时明白，急忙奔走回HD。回到HD家中，只见弟弟白子羽在床上睡觉，那幅画挂在墙上，画中女子，就是昨晚所见的女子。哥哥把画拿到外面，一把火点燃。只听画中发出少女痛苦呻吟声，随后便是落泪抽泣的声音。
　　白子羽醒来后，知道画被哥哥烧了，大喊一声，痛哭流涕。此后，白子羽满心痛苦地画了一幅画，画中女子和小婳一模一样，但是他却没有落款。终日抑郁不欢，没熬过半年，就一命呜呼，离世了。哥哥收拾弟弟遗物时，看到那副画，拿起灯一照，发现弟弟居然就在画上，和画中的女子，相依相偎。。
　　哥哥也是读书人，看到画上无款，就提笔落下：一纸隔阴阳，羽婳成连理。
　　是故事，是传奇。真实与否，感情却是感人至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