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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象征的规则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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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莹无邪的瞳孔中蕴含坚定,她是认真的,子能感觉到。
  “只要抓住机会,”他故意转开话题,“就能够提高生存的可能——在【Cyclesymbol】内有‘瑕眼’,它们有大有小,有一定生成规律可寻。象征有能力去弥补‘瑕眼’,根据弥补时的符号序列,‘瑕眼’在消逝后会留下对弥补它的象征有用的物品,装备或者食粮,这都是对原本身为人类的象征所必需的补给。”
  “呼——”子呼口气,觉得这样应该能安慰梓雯,“我会......”他犹豫了,不顾一切手段终结循环,这种话说不出口,“我会尽力帮助他,帮助你哥哥活下来。”
  梓雯甩头嗤笑他:“像你这种见惯生死的人,根本不懂我为什么难过。”
  其实本来对这种人该产生畏惧,然而他不时透露出的悲伤,让梓雯觉得他是个善良的好人。
  子大可懂得梓雯难过的理由,但并不清晰,说到底战争不就是件让人悲伤的事情吗。
  “我对【Cyclesymbol】也很讨厌......”他比谁都要清楚,甚至曾为了它,忘却战争的悲伤。
  “那为什么你还要一次次的去参与?”尤梓雯不能理解。
  “因为我曾以为它能将一切重归于原点,明明胜利后就已经脱离了它,可还是想要去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子也不想认同这场争斗。
  “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她疑问。
  “回到的不是我想去的地方......”那只是一个平行世界,和黑户的概念一样,自己不属于这个社会,这种孤独感没有任何的归属,更不是曾想到达的理想乡。
  梓雯静静地看着满脸难堪的子,她不想再对一个已经迷路的人做出任何询问,也渐渐明白了自己该做的不是像审犯人一样。
  “子!”梓雯忽地变卦,古灵精怪眨眨湿润未干的眸子。
  “嗯?”子有点被吓到了,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
  小天使抛了个迷人的媚眼:“让我做你的侍从吧!”
  突如其来的话音。子因惊愕呆滞了,梓雯怎么知道象征会有侍从......
  心里萌生的微量惊喜很快就被理性强压下去,子立刻恢复过来:“那不可能。”
  “但是,”女孩疑惑的撅起嘴,“你不是已经答应做我的负责人了吗?”
  “这是两回事,成为象征的侍从一样会被【Cyclesymbol】束缚,死亡或者活到最后,而且无论如何只会留下一人。”子尽可能想让她明白其中的含义。
  梓雯发觉到自己随口说出的侍从和子所解释的“侍从”是两种概念。此刻,惊喜是自己真的有可能获得力量,悲伤是了解到这个规则更为残酷。
  “也就是说,我是可以获得力量的对吧?”梓雯凝滞住灵动的目光,呆呆的疑问。
  “我不会分给你。”子的话音犹如万丈光芒,撕破了因多重顾及而戴上的黑色假面。
  ——Alpha——
  “吾之大名——克什克腾。现获【Alpha】之力,作其从者参与【Cyclesymbol】!”
  象征之光褪去,肌肉充实的壮汉屹立其中,他现在已经分得【Alpha】的力量,加入了为“超越时间”而发起的斗争。
  “象征能有资格分给常人力量,让他也参与到【Cyclesymbol】。但是第一人是五五分成,即只能留一半给自己,第二人则将分成三份,也就是说包括象征本体的三个人每人只有原本力量的百分之33左右,以此类推,第四人百分之25,第五人百分之20。”
  “那从者和原本的象征还有什么差别?”尤祎的问题没有明确目地,可以用好奇来概括,究竟他没有任何打算拉其它朋友参与进来,理性意识十分清楚这不是闹着玩的。
  “有决定性的差别,首先是从者无法再让另一个常人成为自己的从者,换句话说它没有将力量进行再分配的资格,还有虽然能力方面会完全继承象征本体,但却无法进行‘审判’。”
  “审判?”
  “别在意,这只是我的比喻,简单来说是有必然限制并且完全摆脱物质维度特性的技能。”
  尤祎从他的话中能模糊理解到“审判”,于是转向另个问题:“那要是【Cyclesymbol】只剩一方象征,它就会出现?”
  “这是不可能的。之前说过,一名象征在夺取另一象征的性命后,它就会获得所阵亡象征的力量——只剩‘一方象征’这个概念不成立。”
  爱格尔邀请克什克腾壮汉回到原处,他露着磅礴自信的笑容坐下来。对于他刚才所做的虚张声势,爱格尔只是将高高在上敛隐在心,嘴角微扬诡秘的奉承,认定克什克腾是个沉沦在社会黑暗中的理想主义者。
  “象征一旦阵亡从者会陪葬,从者一旦阵亡会将力量归还给象征。从者若夺取其它象征的性命,则会在自身原有的力量上叠加,那基本上可以说已经摆脱了从者身份,即便象征本体阵亡也只会失去分得的那部分力量。而若是从者亲自杀害了象征本体......”
  说到这里,克什克腾以满带自信的笑容与目光皱眉盯了眼爱格尔,而爱格尔却玩着茶具继续为尤祎讲解。
  “它将会取代原有的人成为象征。”
  ——Eternal——
  “真是个人性化的规则......”当然这是在斗争内的人性化,作为整个厮杀而言依然残酷。
  “力量平均,既防止了象征滥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又能让普通人也能获得与命运抗争的力量。”不知不觉中,梓雯已经从最初的拒绝,到现在能够理性分析规则了。
  阴郁的眼神中不含一滴天真:“抗争的不是命运,是其它的象征。”
  “喂子!把力量分我,不然的话——”
  手机铃声响起,是梓雯最喜欢的女团舞曲,“呜——”她叹口气,“怎么谁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从短裙里掏出手机——警方的号码。
  “喂您好,”她立马划到接听,“尤祎有消息了吗?别告诉我又有什么事情要去办理,不是说明天吗。”
  “喂您好,是尤梓雯同学吗?”
  “是我。”听到电话里警方严肃的话音,梓雯眸子里摇晃着不安。
  “请现在立刻来之前的派出所,你的家人有消息了。”
  “什么......”速度快的出乎心理预期,“哦!好知道了,我现在立刻就过去,带着我的准负责人。”
  挂断电话,梓雯起身细心帮母亲整理好被子,让它盖得严实点儿。
  “走了!”接着拉上身边还在呆呆瞻仰母亲睡容的子,“我们回派出所。”
  “啊?”子有点儿搞不清状况,刚刚的梓雯接电话的时候他在想别的关于今后的事,“哦......”好像反应过来了。
  “哎呀你个榆木脑袋,跟我走啊!”梓雯红了脸,不光因为着急,还有对这个男人放下矜持的少女的纯真。
  ——Alpha——
  “这就是所有规则了吗?”尤祎皱着假装质疑的眉头。
  “还有很多琐碎的小细节,到时候我会一一和你说。”爱格尔招呼家仆,“为客人分配房间,让厨师准备好四人份的晚餐。”
  “是。”哥特式服装的女仆来到二位客人身旁。
  “四人份?”尤祎好奇,不经思考发问,“哦,忘了还有女仆小姐的一份。”
  仔细一看,白人小姐姐真是漂亮,首次见到真人的低胸装,洁白的胸脯让尤祎瞥到一眼后不敢再直视。
  “家仆与我们不会共用一桌晚餐,只是怕我平日的分量不够二位客人,就多准备一点。”并非吝啬而不准备满汉全席,而是不浪费的习性,已经刻入爱格尔的骨子里。
  “二位客人请跟我来。”
  “姐姐请稍等一等,我再问他个问题。”尤祎含羞说。转脸和爱格尔说话时立刻转变了语态:“你说我是【Fate】,说它的力量是慢慢增涨,具体该怎么做。”
  爱格尔回答:“在情绪激化时会能力逐步趋于完善,或者......”说到这里他看了眼尤祎旁边的克什克腾,“在体能濒临常人极限时不断突破。”
  “好我知道了。”
  尤祎转身刚要跟着女仆,就被粗犷有力的手捏住肩膀。
  “小子,你先跟我来。”
  “你又要让我做什么?”尤祎咬牙盯紧克什克腾。
  “我让你跟我来。”克什克腾握的愈来愈重。
  尤祎心怀顾及瞥过眼看看神情无辜的女仆,不想在她面前惹事出糗,于是猛然甩肩拨开克什克腾,没等他发怒就开口:“好,我跟你走。”
  爱格尔望着两人走开的背影,悠慢回身薄润的嘴唇浮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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