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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象征的规则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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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
  “【Fate】【Alpha】【Omega】【Empty】【Limit】【Desire】【Freedom】【Copy】【Eternal】——九个象征。至于“循环符号”为何要启动,以及它又是何时开始启动,这些都尚不明确。但在启动之后的几日内,象征会依次诞生,随之出现的就是【Cyclesymbol】的实体,我称它为‘圆’。”
  精简奢华的别墅大厅内,爱格尔悠哉的在沙发上回味着茶香,女仆人另端来几皿银茶具,放在两位客人面前,行礼告退。
  “‘圆’会在九名象征全部诞生之际开始缩小,从最初布遍整个地球,缩小到不足一个城市,之间有约一年的时间。”
  爱格尔以友善的笑容面对两位客人。
  “它是象征的活动范围,也是只有象征能看到的可视墙壁,由一点瑕疵变为庞大的缺口,最终被缺口吞噬殆尽。”
  “就是说要在着期间内找到循环符号吗?”尤祎暂时接受了这些,既然有机会回去,无论如何也要尝试,可对旁边这个壮汉的所作所为,他依旧怀恨在心,终有一天会让他绳之以法。
  “并非是去寻找具体实物。”爱格尔作为循环胜利者,对于不变的规则了如指掌。“九名象征都会被赋予超越人类群体的力量,肉体普遍都会过于常人,而且根据所代表象征的不同,赋有独自的特殊能力。就像你【Fate】最开始力量还不如普通人,继而会慢慢完善,当然前提是你能活着。”
  语中含带丝缕**之意,然而尤祎眼神坚定不移。
  “力量会随着时间而增长吗,还是说要有条件。”
  “当然是后者,很多能力都有条件限制,这符合符号之间有序衔接的规律。”爱格尔亲自为客人沏茶倒水,姿仪的优雅让人一眼能看出主与仆之间的差别,“当一位象征夺取另一位象征的性命后,会得到它的力量,无论身体能力或者特殊能力,当所有象征的力量都汇聚到一人,【Cyclesymbol】就会出现。”
  尤祎预感到了哪不协调,在思维的短暂停滞后醒来——“那现在......”他因突如其来的惶恐而犹豫,“我是不是就快成为你获取力量的补品了。”
  “请用。”爱格尔放好茶具,坐回原位。“别这么紧张,‘圆’目前还未开始缩小,说明九个象征还未全部诞生,在这期间做出任何举动都是无效的,因为会有新的人来取代在‘开赛’前就丧失性命的象征。”他邀手示意让客人用茶,“况且我自认为自己还不算鲁莽的求战者,结盟才是首选。”
  尤祎放下心端起茶杯,还是装出质疑的样子,用嘴唇稍抿一口后才大口饮下——
  “啊,烫烫烫......”
  看到尤祎的表现,爱格尔不禁笑了笑,旁边的壮汉也从心里默嘲傻小子。
  “另外——”爱格尔嗓音同他的外貌,醇厚庄重,是步入中年的西方上流社会贵族应有的模样。
  “虽然所象征都无法脱离【Cyclesymbol】,但是所有人都可以加入这场用生命赢得时间的战争。”
  ——Eternal——
  “大概就是这样。”子有意隐瞒着某处规则。
  “听你这么说,这根本是逼人来违背人性的规则。”梓雯在愁楚中气愤又无奈,“到底是谁规定的。”
  “不知道。”子给出答案。
  “别说的这么直接啊......我还想去怪罪谁呢......”梓雯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也太虚幻了,对自己来说这是世界观的改变,难以想象自己在欢声笑语中生活时,世界上另一个角落还存在这种单纯为杀人而生的战争,而且......
  “尤祎......哥哥他已经加入进去了对吧......”
  如果是日常中他被饭店扣押了,或许梓雯会选择果断抛弃,可若是现在,她会否认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人性,就这样抛弃掉在生死攸难里的至亲之人,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未成熟的她想获得力量。即便是再成熟的人,在连社会都无法直接插足的战争中,在这连警方甚至军队都无法有决定权的杀戮内,也一定会自己去寻求希望,如若不然承认弱小是次,最重要是会为今后的人生打上难以解开的心结。
  “我不确定,只能从你的话里推断出。”子看着面容憔悴的伯母,她依旧在睡着,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
  “真是不讲道理呢......不管是你......还是这场争斗......”梓雯想尽力回到活跃的自己,可每次想做,都会觉得这样是否太没人性了。“就不能退出吗?这种毫无头绪赌注。”
  “诞生的象征,只有战斗,致死或者回去。”简练明白的语句,希望梓雯能听懂这一切。
  “可那又不是他自愿加入的!”梓雯红着小鼻子,眼眶里积攒满满委屈。
  “在象征诞生之前,自身的本能中都会询问——想回去吗。”
  “不。那也不是他自愿的......不是......”她很清楚是那群坏人逼他,他才选择获得力量。
  “在之前经历的循环中,有不少人沉溺于获得力量的愉悦。”
  “我不许你侮辱哥哥!”
  “可它们都是真心想回去。”
  “你......”苦涩的泪水划过脸颊。
  梓雯哭了,糅杂长发让此刻的她显得格外狼狈,涨得通红的孱弱面容,让旁边换吊瓶的护士都想去呵护。
  “先生,请您顾及病人家属的感受,虽然我知道您一定也很难过。”
  “抱歉,我会注意。”
  护士换完瓶子,看了看病人的气色,无声叹口气轻轻地关上门出去了。
  子从桌上抽出几张面纸,帮梓雯擦拭眼泪。
  “你走开......我不要你帮......”梓雯拽过纸巾,“我自己来......”
  平定了会儿,梓雯收收红彤彤的鼻子,双眸仍然湿润,她转过脸望着子:“我想,获得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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