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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羽黑着脸坐在饭桌上吃饭,因为汗水打湿的床垫被误以为是尿床了。
维克托以为蒲羽尿床从早上憋笑憋到现在,现在中午饭嘴都快合不拢了。
“父亲,你想笑就笑吧。”
蒲羽已经放弃狡辩了。
“哈!哈!哈!我真的不是想笑的,其实父亲我三岁还尿了床的,哈哈...啊。”
珍直接在桌下给了维克托一脚,痛的维克托龇牙咧嘴。
“多兰,不要听你父亲乱说,其实尿床真的没什么,我和父亲不会在意什么的,对不对,亲爱的。”
母亲珍·帕波恩满脸担忧的看着蒲羽,担心他会因为这件事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我真的没有尿床母亲,唉,放心吧,我没有事的。”
看着母亲担忧的脸,蒲羽觉得不管他再怎么解释珍都不会相信的,只会觉得这件事对他打击太大,认为他在逃避现实。
蒲羽吃完饭马上逃回楼上房间,不想在那看着维克托那一副憋笑的样子。
刚关上门焘就从玉佩里砖了出来,玉佩里带久了总想出来。
今天早上来浴室找蒲羽的时候焘已经转进玉佩里面了,蒲羽还不想直接暴露焘,一是焘的来历解释不清,二是焘在异世界人的眼里就是魔兽,虽然可以收服魔兽成为魔宠,但要魔法师缔结契约才行。
所以蒲羽打算等到请来的魔法师教了他缔结魔法后再让焘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看着焘从玉佩里转出来,蒲羽的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
韩昭神帝已经消失了,说来他对蒲羽的恩情还挺大的,洽好了他在原来世界唯一的亲人焘,还传授了他功法,这玉佩还是一个法器,里面的空间可以收纳生灵,里面还有韩昭神帝生前的一些收藏,虽然损毁了大半,但剩下的够他修炼到
凝神境,当然这是因为蒲羽要打好深厚的根基,如果不在意这些,蒲羽要到达前世的境界还是轻轻松松的。
就是因为韩昭神帝帮多,蒲羽才因为韩昭神帝的离去感到失落。
不过蒲羽心态马上调整了过来,逝者已去,那就完成他的心愿好了。
调整好心态的蒲羽马上就去修炼了,盘坐在换了新床单的床上,蒲羽在自己的脑海里回忆韩昭神帝传给他的功法。
《混沌太合决》:天地万物,
万炁根本,天为阳,地为阴。万物皆有正反,阴阳合一,万物之初……
蒲羽运转功法,魔力和灵力被同时牵扯进体内,汇入丹田里面的阴阳图里。
灵力汇入白鱼,魔力汇入黑鱼。阴阳图在汇入两种力量后进在缓缓变大。
突然蒲羽好像发现了一件大事情。
如果自己可以修炼魔力那上不上指自己就没有上限了,而且魔力本是用身体来储存的,现在自己用丹田来储存,身体的魔力又会自己增长,那自己魔力不是强得一批。
而且自己还可以控制自己身体的魔力储存到丹田里面的阴阳图,这世界的人似乎也没有修炼神识的方法,这就没有人能察觉到自己的阴阳图。
那自己起不是可以扮猪吃老虎了。
想到这蒲羽就兴奋了,自己以后要是然上什么打不过什么的人,直接隐藏魔力,再用上个易容术,那不是没人能抓到自己了。
“多兰,下来吃饭了。”母亲珍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打断了蒲羽的思路。
“哦哦,来了。”
……
“多兰,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可不要瞒着母亲。”珍在饭桌上关心看着蒲羽。
“真的没什么,母亲。”
自从蒲羽可以开始修炼除了吃饭,还有练剑就基本上没有出过房门,这导致珍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
“嗯,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说出来,可千万不要瞒着我们。”
珍说着还不放心,对多兰施展了一个洽愈术最后才放心下来。
“放心吧,多兰天天练剑身体棒着呢。是不是多兰。”
到是维克托毕竟放心蒲羽,不过蒲羽记得维克托可能是记得他还尿过几次床不好意思出门。
“对了父亲,你上次说的给我请魔法师家教的事怎么样了。”
蒲羽岔开话题,询问起家教的事。
“哦哦,这个魔法师脾气有点古怪……嗯,不过我们多兰是个天才,不用担心这些。”维克托说着说着表情开始古怪起来。
“是因为我们没钱请好的魔法师,那魔法师太弱了?不靠谱?”蒲羽看着维克托的表情古怪,就觉得这件事可能不太简单。
自己对魔法还是很感兴趣的,要是这个魔法师不靠谱的话,自己要是走了弯路就不好了。
“哦哦,这倒不是,那个人挺强的,也很靠谱,不过……,唉,到时就知道了,吃饭吃饭。”
维克托似乎不想纠结这个话题,催促着大家吃饭。
蒲羽听这魔法师还挺靠谱的就没什么担心的了。
吃完饭,蒲羽又老样子的回到房间去修炼了,不过没修炼多久珍就打断了蒲羽。
“多兰,我能进来没。”珍站在门口敲门问到。
“当然了母亲。”
蒲羽马上去给珍开门,珍端了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谢谢母亲了,确实你下次可以不用给我送来了,我自己会去喝的。”
珍从蒲羽单独开始睡就明天来就他送牛奶。
“下次下次,你哪一次不是说下次,每次都自己搞忘了。”
“这不是我每次要去喝的时候你都来了吗。”
蒲羽被说的都不好意思了,从珍的手里接过牛奶喝了下去。
“嗯,早点休息。”看着蒲羽把牛奶喝了下去,珍也放心了下来。
蒲羽送珍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珍突然转头看向蒲羽说道:“多兰。”
“怎么了?母亲。”
“其实你不用把自己逼这么紧的,你还是一个孩子。”
在父母的眼中,孩子永远都是孩子。
“嗯?”
这说得蒲羽都糊涂了。
“你不知道吗?你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不要停下来,以前炼剑都是,你每次炼到自己炼不动了才停下来,休息一下又开始练。但你要知道不管什么事,父母都会挡在你前面的。”
确实,从前世父母去世过后蒲羽就只知道修炼了,直到于到焘才好些,因为只有这样做蒲羽才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活人。
珍竟然察觉了出来,这大概就是一个正真爱自己的人吧。
“母亲,我……”
不管怎么样蒲羽的眼眶已经湿了。
“不用说了,我虽然不清楚,但我一直都会支持你的,早点睡觉吧。”。
“好。”
这声音隐隐有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