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焘听见蒲羽的呼唤,察觉到这个空间已经可以出去了兴奋的叫了两声:“嘶,嘶。”
马上就从这玉佩空间钻了出来,看见蒲羽兴奋的扑了上去。
“焘。”
蒲羽抱着焘眼框都红了,焘是和他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亲人,就算在原来的世界焘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还以为焘已经……
“你也还活着,太好了……”蒲羽已经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嘶,嘶。”焘也十分的激动,缠着蒲羽的脖子不停的用脑袋顶蒲羽的脸颊。
“唉,竟是你这小娃娃破开了我的封印。”就在这时一个老者从玉佩冒了出来。
“你是谁?”蒲羽立马从木桶里跳了出来警觉的看这老者。
这老者一定十分恐怖,蒲羽在还是藏神境的时候就探查过玉佩,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只当一个普通的聚灵阵法器,可这玉佩竟能保住蒲羽的神识和焘并带着他们来到异世界,就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法器怎么简单。
蒲羽紧紧的盯着老者,只见他轻轻的一挥手,蒲羽还没有反映过来就把他和焘的神识一起拉进了老者的神海里。
蒲羽的瞳孔猛缩,这至少是神王境,只有到达神王境才能开劈神海。
老者把他们拉进神海过后就没了什么动作,似乎是想看看蒲羽他们是什么反应。
看着老者没有再对他们作什么蒲羽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观察了周围一圈,发现焘也十分冷静,似乎并没察觉到什么危险。
见蒲羽冷静下来老者也开口了:“小娃娃冷静了下来了,说说看怎么冷静下来的。”
“老先生,你就不用戏耍我了,想来这些年都是看在帮我照看焘,所以焘才不会对您生出敌意,还有就是,你应该是一直存在这玉佩里面的,以你可以开劈神海里实力如果要杀我的话早就杀我了,而不是等到现在在这跟我废话。”
“心性不错,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老者看着蒲羽,就像是在打量一块玉石一样。
“喔,晚辈有什么说的不对还请老先生指点。”蒲羽对自己只猜对一半感到意外,虽然自己也不信自己百分百的猜对,但猜对个七七八八还是有信心的,可现在却只猜对了一半。
“首先我并不是一直都存在这玉佩里面的,我只是本体留下的一块印记罢了,也是最近一周吸收够了灵力才出现的,而这小蛟蛇之所以不会对我产生敌意是因为我在这一周把他的伤给洽好了,不过他实在是伤的太重,在这里面沉睡了十四年了,前三天才醒过来,实力也倒退了,现在大概是先天初期的实力。”
【等等,我上周才能感受到灵力不会就是因为他把周围的灵力吸收了吧。】
蒲羽想到自己其实早就可以修炼,但却因为周围没有灵力差点以为这世界没有灵力,嘴角疯狂抽搐,这也太坑了吧。
老者似乎看穿了蒲羽的小心思:“你这小子不要不知好歹,要不是我出手,这小蛟蛇就算再躺上个十多年都不会好。”
“对对对,老先生你说的都对。”
没办法,实力不够,老者说什么蒲羽都要应承下来。
“嘿,你这小子真是油嘴滑舌,要你不你能破开这封印我早就一巴掌不知把你扇飞多远。”老者听见蒲羽敷衍的话顿时吹胡子瞪眼了。
“呃...,要是破开了封印有什么好处?传授功法?”
蒲羽还没蠢到去说要是我没破开封印你是不是出不来,而且这老者只是本体的一个印记,本人不知挂了多少年,能在这跟他说怎么多话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或事情要交代他。
“哼,你娃娃到机灵,确实是要传授功法,不过不是什么人就都难传授的,你觉得你有这本事?”
老者见蒲羽岔开话题也没有追究,毕竟还是要有高人风范的。
“额……晚辈觉得你既然出来见我了,那应该就是看上晚辈了,不然像你这样的高人不会没事出来看自己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像这老者这样的印记想要唤醒每次都需要大量的灵力,而这种拉人神识的手段更是会消耗印记的本源力量,用几次印记就会直接消失。
蒲羽相信老者不会只为了聊天就把他拉境他的神海里,他完全可以在外面跟他聊天。
“嗯,还算聪明,你是不是同时修炼了两种力量。”老者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慢慢的跟蒲羽说道。
“是。”
刚刚突破这玉佩封印的时候蒲羽就使用了灵力和魔力,老者一直在玉佩里面,一定能感受到,所以蒲羽没有必要隐瞒什么。
“嗯。”看见蒲羽直接坦白老者也不再绕什么弯子:“你能同时修炼两种力量也和我是缘分,我布的这封印至少要藏神境才能察觉到,而要破开的话必须神王境才能行,但如果被两种不同的力量给冲击的话就不堪一击了,我这的功法又刚好是修炼两种力量的,你应该也还没有能修炼两种力量的功法,而我这种功法足够你修炼到圣人境都没有问题,虽然短短接触,但我能察觉的骨子里的骄傲,我也不要求你一定要拜我为师,只要求你如果遇到合适的人就把我这门功法传下去,立下毒誓,绝不会私吞这门功法,如有违背,此生不得入藏神境,如何?”
“好。”
这对于蒲羽来说一点也不亏呀,只要传下去就行,而且只要遇到适合的人传就行,这毒誓只是在心里留下心魔,只要蒲羽问心无愧就没有任何影响。
“我蒲羽在此立誓,如果我有半点私吞这功法的心思我就此生不得入藏神境。”
看着蒲羽认真的眼神老者也没有顾虑那么多了,玉佩的力量只够他显现这一次了。
“哈哈,好小子心志坚定,既然要传你功法,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号吧。我的名号就是:韩昭神帝。”
说完韩昭神帝手指朝蒲羽脑门一点。
“啊。”
一大股信息涌入蒲羽得脑海,炸得蒲羽脑袋剧痛,竟直接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蒲羽从浴室慢慢爬起来,一只手扶着脑袋,直到现在他脑袋还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维克托来到了浴室,看到蒲羽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用一股奇怪的眼神看着蒲羽。
这直接给蒲羽整蒙了,就算自己在浴室光着身子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我是有什么不对劲吗?父亲。”。
维克托纠结了半天,考虑到底要不要揭穿儿子,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