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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我对自己的脸蛋有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没有惊悚到拍恐怖片不用化妆,演反派不用台词,毁容就等于整容那种地步。比起普罗大众,马马虎虎凑合过去,不过与二老相比,我这尊荣百分百算天灾人祸了。二老的神武,常常让我不自觉陷入自惭形秽的尴尬境地。
这件事,让我不由得想起东施这位苦命的女子。虽然历史将这女娃死死地打入丑女堆里,并通过“东施效颦”这个成语嘲笑其千年。但我始终觉得这只是历史的恶作剧,东施女娃未必如传说那样丑到了姥姥家。一切不过是造化弄人,千错万错不该和西施生在同村,更不该没事瞎矫情跟着西施皱眉捂胸口。倘若她知道几千年后有个叫爱因斯坦的小字辈捣鼓出一个叫什么“相对论”的玩意儿出来,我猜就算打死她,也断不会做出效颦这等蠢事来。
当然,要真是这样,她也不会被后人记得千年了。尽管以这样的名声被后人记着,算不上什么出彩的事情。但从传世的角度上讲,她完全是歪打正着因祸得福,也不枉人世走一遭了。你要知道,在浩渺的历史长河里,能被记住的寥若晨星,剩下的全部淹没在滚滚红尘里,留不下半点踪迹。
从相对论的角度来讲,我和东施遭遇相似,结果却天壤之别。我相信如果不出现BJ房价降到四千八、灰太狼吃掉喜羊羊、猪八戒与嫦娥喜结连理生一窝小猪崽这类旷世奇迹的话,一百年后都不会有人再记得我,更不要说千年了。
对于这种遭遇相同结果却大不同的操蛋事情,通常我只会用一个词儿来安慰自己。那就是,宿命。
生活中但凡出现无法解释,没有逻辑可寻的事情,我都会告诫自己这是宿命。整不明白的事情最好由它去,千万不要撞到南墙也不回头,拼死拼活的钻牛角尖,置自个儿小命于不顾往死里摧残自己。
宿命的本质有两点:
第一别指望用因果推理去追本溯源,找出为什么;
第二别指望人定胜天能改变它。
这就如同为什么我对夕阳迷恋到只要一看到它就跟丢了魂似的,还有明明是老爸老妈的亲儿子,为什么长得跟他们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一样,虽然遗传学中有变异这一说法,但那也变得太离奇了点儿。
比起另外一件事情,上面的只能算是小儿科了。最使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在我最璀璨最牛掰最无法无天的大学里,老天爷安排我遇见张聪?
他告诉我,这是宿命。
我跟他说:“搞不好咱哥俩前世斗的太厉害,如来做和事佬,将咱们撮合在一块,化干戈为玉帛,共同化解前世的积怨。”
张聪看看我:“此话怎讲?”
“没有前世那么深的积怨,就不会有今生这么好的哥们情呀。”
“那你说说好到什么份上?”张聪继续问道。
“最起码,也好到我借你500块钱没钱还你你肯定开不了口问我要这个份上吧。”我告诉他。
“你做梦。”
“操,你还真要啊。”
“你接着说,把哥说高兴了,哥给你免20。”张聪吃完最后一口冰棍,盘腿坐在地上。
“你有所不知。如来为了让咱哥俩在今生里遇见,不惜让我在时空中来来回回穿越了千百年。这千百年的旅程里,我一路要承受α、β、γ各种宇宙射线的辐射,再加上多时空转换引起的眩晕呕吐,还要忍受漫长漆黑的孤独寂寞冷。披星戴月,追分夺秒,才终于赶在眼膜前的这个时空里与在人海茫茫里相逢。”
我以为我这样绞尽脑汁搜肠刮肚整出来的充满文学和艺术性的煽情,定能将他感动的稀里哗啦,抱着我哭上三天三夜,彻底把那500块钱给免了。没想到他非但不感动,而且还一脸睥睨地对我说:“哪远你给我死哪儿,想欠债肉偿跟我搞基,省省吧你。”
“得。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拧开瓶盖喝上一大口可乐,“说了这么多,我容易吗我?”
“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这串词儿,我私下练了N遍。文字优美、情真意切,就连逻辑都无懈可击,怎么可能会出错!”
“可是,你还是错了。”
“错在哪?”我不解。
“错在我都告诉你这是宿命了,你还叽叽歪歪那么多。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你不会白痴到连这都不懂吧!”
“操。你要不要这么深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