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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善意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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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在吃过晚饭后,何谓苦对于父亲能救阿缘的兴奋似乎已消失,他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摊开日记,握笔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迟迟不下笔。
  已经疲惫不堪的何谓苦没能思想斗争多久,不知不觉的趴在桌上睡着了,何保坑料到自己的儿子会这样,因为他在晚饭里下了安眠药,所以现在过来看看自己的儿子并把他挪到床上睡。何保坑这样做的原因,大概认为自己的儿子明天不会遵守不能跟前阿缘家的约定,所以现在出此一招。
  至于本龟是怎么发现的,不过是看见何保坑的房间里多了一瓶医生新开的安眠药。
  第二天,何谓苦睡到早上九点都还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此时何保坑已经要出门了。
  何谓苦错过了这么重要的时刻,本龟可不能错过,虽然本龟已经猜到何保坑要怎么治疗阿缘了。
  何保坑提了一些何谓苦买的营养品来到阿缘家中,此时老板娘正在厨房做早餐,阿缘大概还在房间里睡觉。
  “老板娘在家吗?”何保坑站在门外喊。
  “在在,谁呀?”
  “我,何保坑。”
  “哦,局长,请进请进!”老板娘脸上堆满虚假的笑容,其实已经习惯对人笑的大人,是不认为自己的笑有多假,只会认为那只是必要的社交钥匙。
  “我来看看阿缘的情况。”何保坑把营养品放在桌子上。“阿缘还没醒吗?”
  “谢谢局长,我去看看。”老板娘看了一眼房间,“醒了,但还躺着。”
  “我能进去和她说几句话吗?”
  “行行,好好、、、还请局长帮我劝劝她,我实在是、、、是、、、、、、”老板娘一说到阿缘,刚才还满脸的笑容已消失不见,现在眼睛里已经含了一框泪水。
  “嗯,自己也想开点,别想大多,时间一过就会好起来的。”何谓苦老板娘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后,“我进去了。”
  进到阿缘的房间,还是一片昏暗,因为冬天的光线本来就不足,何况这还把厚重的窗帘给拉上了。何保坑稍稍的把门关了一下,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后,才坐到阿缘床边的一张凳子上。
  “阿缘,我今天来不是来劝你的,是来告诉你两件事的。”何保坑语气平静,声音也控制到两人听得清的分贝。“你一直以为你父亲的死和你妈妈、丈夫有关吧?”
  我以为此话一出,阿缘会有什么反应,但也只是我以为。现在阿缘还是保持“植物人”的状态,连眼睛的都不转一下。
  “今天我来告诉你,根据我最近的调查,跟他俩没有任何关系,这一点你何大哥可以证明。当时王总就和我儿子在一起,你的妈妈也是在你爸爸和奶奶倒地时才到你奶奶家的。至于你床底下的那个木头,确实是你妈妈让你爸爸刻得,目的也是那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
  何谓苦停了一下观察阿缘的反应,“至于你妈妈和王总要做的事,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是为了整个镇子,他们要做的事是从矿山那收集证据,所以才和钱老板走得比较近。你想想,如果不是为了镇子的事,你丈夫会在那天晚上站出来为镇子出头吗?”
  不可能!
  虽然本龟不清楚王总和老板娘到底想要合伙干什么或者已经干了什么,但不可能是为了镇子,他们的对话和行动完全不像有跟矿山和镇子的矛盾扯上干系。再说,如果是为了镇子,为什么要赶柳美穗走,柳美穗其本身也是和何保坑合作的,而且,老板娘之前为什么说要离开坑镇?
  何保坑的这些说法,我只能理解为是善意的谎言,而且,这些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难不能他真的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
  “第二件事就是何谓苦要离开镇子了,因为他答应我,只要我告诉你真相,他就永远不当警察并且还要离开镇子,时间应该是在今天下午吧!”何保坑说完,也没有再看阿缘的反应,而是直接起身离开床边。“还有,何谓苦又一次在当警察这件事上妥协,这都是你的功劳,我和他妈妈都要谢谢你!”
  “为什么?”阿缘终究还是开口了,她用微弱的声音道,“为什么何大哥要这么做?”
  “唉,为了爱!”何保坑没回头就走了。
  “为了爱?为了爱。”阿缘喃喃了两句,眼泪开始决堤,这是自她父亲死后第一次哭。
  何保坑回到警察厅十点多点,此时何谓苦才刚起床。他样本在楼上刷牙,听见何保坑回来的声音,连脸都没洗就带着刮胡子的泡沫下来。
  “阿缘好了吗?”何谓苦还在下楼梯时就问。
  “八九不离十!”何保坑一边从自己的保温杯里到了一些茶出来喝一边答。
  “到底这么样了,说清楚点?”何谓苦站在自己父亲的办公桌前,神色紧张。
  “她说话了。”
  “说话了,说话了,那、、、那就好!”何谓苦听了何保坑的话后,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起来既不像兴奋也不像伤心。
  “行李收拾好没有,吃过饭后,刚好你袁叔要到外面拿药,你正好可以坐他的摩托出镇。”
  “阿缘说了什么?”何保坑没有回答何保坑的问题,反倒像突然想起来这么一个重要的问题,所以马上迫不及待的问了。
  “她问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什么为什么这么做?啊,你告诉她了?”刚开始何谓苦还想不明白阿缘的问题,因为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伟大的事。
  “嗯,因为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
  “那你还说了什么?”何谓苦的脸突然爆红了,连白色的泡沫都挡不住。
  “没了。”
  “没了?没了?哦,没了就好。”
  “快去把你的脸洗了,像什么样?”何保坑提醒着何谓苦,他看见自家儿子傻不拉几上楼的样子,皱了一下眉头,大概怀疑自己昨晚的药是不是下多了,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儿子的脑子给弄坏了?
  吃过午饭,何谓苦把我郑重的交给何保坑,并且养本龟的注意事项列了一张单子。结果在何谓苦刚提着行李出了家门,何保坑就把我扔到了沙发底下,嘴上还不屑道,“不就一只乌龟吗,搞得比人还重要,像什么话?”
  何保坑没有去送何谓苦,大概是出于“父亲式”的害羞吧,不过还是在自家楼顶看着何谓苦和医生都消失在视线内才下来。
  何谓苦走得可谓悄无声息,谁都没去送,只是他真的舍得离开小镇,离开阿缘吗?
  (又要展开一场血雨腥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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