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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梦想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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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合同无效,镇民一分钱也没拿到,因为王总和光头男的单挑结果是同归于尽。这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尤其是知道王总实力的柳美穗和本龟。
  矿山和镇子间的矛盾在王总的葬礼期间平静了一时,被王总救下的阿缘在王总入殓时晕倒,就在此时医生检查出她怀了王总的孩子,尽管王总和阿缘结婚还不到一个月。
  王总死后,阿缘的状态很差,比她父亲死时更糟糕,她经常不吃不喝不睡,不仅不顾自己的身体,也不顾肚子里胎儿的发育。老板娘让阿缘搬回坑客栈住,被阿缘拒绝,老板娘为了照顾阿缘以及肚子里的孩子,只好自己搬过去,日夜服侍。
  从另一方面来看,这样的结果,对于何保坑和柳美穗这边,他们并没有什么损失。虽然王总死了,但毕竟也算保住了坑镇附近的山头和田地落入钱老板手中。死了两个人的事,所有的人都守口如瓶,毕竟说出去,谁都有责任。所以到头来,只是阿缘失去了一位好丈夫,一个“仇人”;老板娘失去了一位好女婿,失去了一个知道自己杀夫罪行的“帮凶”!
  这期间,柳美穗突然失踪,在小莉儿的家里,她的行李大多还在,只是文件不见了。古寻筝认为柳美穗只是暂时去了哪里,他为了去找自己的女朋友,把我暂时交给何谓苦饲养。担心阿缘状况的何谓苦时常带着我和营养品去看阿缘,但很多时候,何谓苦也顾不上我,所以我总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自由行动。
  丧礼结束一周后,何谓苦又和医生来看阿缘。
  “你们来了,吃过早餐没?”和阿缘正坐在餐桌上的老板娘见他俩进来,站起来沏茶,此时,餐桌上摆着瘦肉粥和两碟小菜。
  “吃过了。”何谓苦和医生同时答。
  “哦,我们比较迟,你们坐。”确实迟,现在已经九点十多分了。
  “阿缘,何大哥来看你了。”老板娘倒完茶后,又坐回阿缘的旁边,只是阿缘一直在发呆,脸容憔悴,像一个没有血色的木偶,她完全不理老板娘的话,也不理何谓苦他们。
  “这几天阿缘吃东西了吗?”医生问。
  “吃了点,但很快又吐了。”
  “医生,这是孕妇的正常反应吗?”何谓苦紧张的问。
  医生没有马上答,而是先走到阿缘身边做了简单的检查才回话,“这不是妊娠反应,因为妊娠反应一般发生在孕妇怀胎的三十到四十天。阿缘怀胎才两周不到。”医生答。
  “那是什么原因?”何谓苦接着问。
  “经过这段时间的检查,阿缘的身体除了轻微的营养不良没什么病,所以应该是因为伤心过度,影响的食欲。”
  “那这么办?医生。”何谓苦的表情看起来比老板娘还紧张,这傻小子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喜欢阿缘吗?
  “身体的事,我还能想想办法,精神上的事,我实在无能为力。唉,还是之前的那些话,你们要多多陪陪阿缘,多多劝她以肚子里的孩子为重,千万不要自暴自弃,更不要有轻生的念头。”
  “除了这样,没别的办法了吗?”何谓苦不死心再问。
  医生摇摇头。
  有前车之鉴的老板娘早已知道是这样的医嘱,所以她只是坐在阿缘的身边,一勺一勺的把粥送到阿缘的嘴边,但阿缘完全没有反应。
  “请心理医生来医也不行吗?”何谓苦做着最后的挣扎。
  医生还是遥遥头,“不是所有心理问题,心理医生都能解决的。现在阿缘的情况,还是不要和陌生人接触比较好,她需要一段时间消化悲伤的情绪。”
  “难道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了吗?”何谓苦的眼里布满血丝,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我们能做的,刚已经说了。”
  医生诊断完没多久就离去,剩下何谓苦在阿缘家里。已经明白何谓苦对阿缘心意的老板娘,就算为了自己女儿的名声,她也不能让何谓苦逗留太久。
  “小何,你先回去吧,今天也谢谢你过来看我们。”老板娘为难的下了逐客令。
  “我、、、好,我明、、、过几天再来。”何谓苦心里自然也明白自己的行为可能会给阿缘造成困扰,不然不会和医生一起来。
  何谓苦从阿缘家出来后,就一直用莫名其妙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看,我心生不好的预感,老觉得他会把我顿了给阿缘补身体。
  事情证明我想多了,何谓苦看了我十多分钟后,快步跑回了自己的家,然后在二楼的书房里找到何保坑。书房不大,三分之二的空间都用来放书,新旧不一的书密密麻麻的挤在架子上和地上。
  “爸,我要到城里找心理医生治阿缘的病。”何谓苦笔直的站在何保坑面前,语气坚决。
  “老袁跟你说这样能治好阿缘?”何保坑一点也不惊讶,他坐在书桌前,仰头看着自己的儿子。
  “没有,但我认为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希望,这不是您平时教导我的吗?”
  “我的前提是,方向正确的时候。”
  “我认为我的方向没有错。”
  “我反对,何谓苦,你不是医生!”何保坑的声调突高,已经是上司和下属说话的口吻。“你醒醒吧,你这么做,很可能反而会害了阿缘,即便这样你也不在乎吗?”
  何谓苦的眼神开始动摇,在何保坑面前僵持了三四分钟,最终在何保坑的面前哭了起来,他缓缓的蹲在地上,哭得像一个丢了心爱宠物的孩子,我也从他藏在身后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那怎么办?怎么办、、、、、、”何谓苦喃喃自语。
  看着哭得跟泪人似的的何谓苦,我想起了古寻筝。如果是古寻筝面临着这种情况,他会不会哭?答案是不会,因为他根本没有可以诉哭的对象。
  “哭什么哭,起来,没用的东西!”何保坑看起来一点也不同情儿子,他大声叱喝这何谓苦。“就你这比玻璃还脆的意志,以后还想有什么出息吗?”
  “我不要什么出息,只想阿缘能好起来。”何谓苦眼泪哗啦哗啦的流,果然喜欢养小宠物的人心肠都比较软。
  “你这样,她就能好起来吗?”说这句话时,何保坑的语气平和了几分才,他走到何谓苦的面前,也蹲了下来,“如果你答应我不再做警察,并且离开这里到外面去工作,我就帮你治好阿缘,怎么样?”
  “真的?”
  何保坑见何谓苦一点也不犹豫的表情,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点点头。
  何谓苦看见自己父亲的点头,毫不迟疑的站起来,走到何保坑的书桌前,把一个相框转过了,照片上是一位看起来很温柔的年轻女性,“我在妈面前发誓,如果爸爸能治好阿缘,我何谓苦此生不再当警察,并且离开这里到城里工作。”
  “好,好,记住你说的话!”
  “你什么时候开始治?”何谓苦已经不哭了,残留的泪水里反射着兴奋的光芒。
  “明天。”
  “需要多久?”
  “十分钟。”
  “好,那、、、”
  “但你不能跟来。”知子莫若父,何保坑打断何谓苦的话,。
  “好。你一治好阿缘,我就走。”
  “最好这样。”
  两人谈话结束,何谓苦捡起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看样子,是真的打算履行自己的誓言,并且完全相信自己的父亲能在十分钟内治好阿缘。
  (怎么办?没人看就想停更休息一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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