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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无人岛阅读须知 /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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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箱里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掌控厨房的人从马嘉祺变成了丁程鑫。砸中马嘉祺右腿的罪魁祸首,那枚从房梁上坠下的一颗生锈铁钉,像猝不及防的寒冬流感让马嘉祺连夜发起了高烧。此刻才有人意识到,他们从一开始就不该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是拍摄最后一场的综艺,无非是孤立无援的等待大海涨潮,将整座小岛一点点吞噬,直至覆盖。至于那座坍塌的小木屋,丁程鑫早上去看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被压塌的野草顽强丛生,在波涛汹涌的晨光下闪动着露水的光泽。丁程鑫恍惚了神,手中的尖刀化向指肚,那种温热粘连的触感从神经传导信号,将血液混合果酱。他吃了瞬间的痛,甚至还来不及把这番疼痛从体内抽离出来。“不要想了...”贺峻霖把丁程鑫的手指放到水龙头下冲洗,温热的、铁锈般的气味顷刻消失“一切都会好的。”他语气平静,嘴唇却颤抖着,不知所言,而后贺峻霖才恍然摸上自己的脸颊,泪腺原来在说话前就突然工作,眼泪淌了一脸。“好。”丁程鑫面无表情摸上贺峻霖的脸,就如同以前一样。然后从其中一片三明治中抽出鸡肉,两层叠加。拿着先前在小木屋发现的退烧药,他在进入房门前使劲拍了拍左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推开门后,他眨了眨眼睛,言语有些责备,“生病了就应该好好休息啊。”从窗户边上跃过一道红橙的光,马嘉祺隐在暗处翻动手中的《时生》。听到声响了抬起头,眼神温润,“来啦,昨天睡太多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有点睡不着。”他的精神看起来比昨天要好些,丁程鑫觉得他在强撑便摸上额头,果不其然,烧并没有退相反比昨天夜里更高几度。丁程鑫皱眉,他很生气却又觉得无可奈何,只好在玻璃杯中倒上一杯温开水,把白色药丸放在马嘉祺的掌心,像哄小孩似的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那是以前出道后,马嘉祺总是半夜偷摸跑到他的房间,丁程鑫说自己睡不着失眠的厉害。那时马嘉祺就把他抱在怀里,下巴抵上他的头发,轻声哼吟。这一会位子对调,他把马嘉祺抱在怀里。像从遥远海水中驶来的对岸,空灵且悠远。两个人贴在一起,彼此的体温烘烤着对方的肌肤,似乎皮肉下的东西也贴的很近。我昨晚做了个梦,梦里我们有所归途,一切都刚刚好。贺峻霖回忆和严浩翔在一起的时候,总爱给他冠上一个罪名——自私。对方是一个自己三年没有任何联系,甚至是不动声色离开的人,而又在某一天,没有特定、意外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轻而易举的把贺峻霖带到混沌的漩涡,把这些年的背叛当做叛逆宣言和所有人淡定的打招呼。好比现在他站在海边,轻飘飘的抛下同等自私的话语权。“我找到信号了,但我不准备告...”“严浩翔!”贺峻霖打断他的话,焦躁的大吼出声,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这不是儿戏!”“但这也不是一场游戏。难道到现在你还觉得这是我们解散后,一场可笑的隐藏拍摄吗?”“我只想带你逃出去。”严浩翔似乎没有兴趣再继续争论这个话题,因为他知道贺峻霖远没有其他人说的无辜,顶多只是为自己的心虚找到狡辩的借口,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啊,严浩翔笑出了声,双眼皮延伸的弧度充满怜悯。下一秒,他的神色微愠,脱手的手机从礁石边滚落无际的蔚海被汹涌的浪花翻滚吞噬。贺峻霖冷不丁冒出一个念头,大家都要死在这。眼前的雾霭在狂风中逐渐吹散,隐藏在后面的东西渐渐露出它的真面目。那是一艘通体白色的小型游艇,没有绳子拴住在海域中心摇摇晃晃向他们驶来。天空突如其来闪过一道闪电。贺峻霖来不及思考,事情似乎会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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