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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朝朝暮 / 009

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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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哄然散开,蹲在地上仔细搜寻起来。那人一见这个场景,愣了愣,瞧见金子勋在看他,忙又错开视线。
  很快半个时辰过去了,无一人有收获。那人看看金子勋,抬了抬下巴:“喂!我告诉你,今天我那块玉要是找不着,你们谁都别想走!”
  金子勋不紧不慢道:“人被你捉住了,周围也都找遍了,但你的东西却不见踪影,我想只有两种解释。”
  “什么解释?”
  “一是你贼喊捉贼;一是这块玉根本就不存在。”
  “你!你胡说八道!你是他的同伙是吧?你信不信……”
  “你敢不敢让人搜身?”
  那人大怒:“反了你!你竟敢质疑本公子,来人,先把他给我……”
  不等他说完,阿普顺势上前往人怀里掏了一把,径自扯出一块带流苏的玉佩。
  “公子,给。”
  金子勋伸手接过来摸了一下:“玉质一般,既不晶莹,也不通透,贵重二字,实在言过其实。”
  那人气的跳脚:“你!放肆!放肆!!哪里来的狂徒敢在云萍城撒野?来人!给我狠狠教训一顿!”
  几个壮汉一拥而上,但还未近身已被金子勋手中灵力弹开。
  那人一惊,忙退了几步:“你……”
  金子勋将玉佩扔还给他:“看来是阁下贵人多忘事。”
  那人顿了顿,随即换了副面孔顺着话道:“是是是我忘了,这玉佩在我怀里呢。”
  “还不放开他?”
  “放!快放开!怪……怪我疏忽,也怪我有眼无珠,不知道这位小公子是您朋友,冒犯冒犯……您多包涵,告辞告辞。”
  那人忙跟人使眼色,带着一群人赶忙就离开了。
  金子勋这才跟孟诗将重伤的孟瑶带回思诗轩,请了大夫来看过,都说伤重,不仅断了条腿,肋骨也不知被打断了几根,浑身都动弹不得。
  不过,金子勋舍得给他用药,大夫也一应是城里最好的。
  养了两三日,终是能开口说话。
  在云萍逗留多时,临走前,金子勋将默好的心法给他:“你悟性好,这心法留给你慢慢参悟。”
  “凌公子,这只恐不妥。”
  跟人随口说自己姓凌,孟瑶便一直这样唤他。
  金子勋按在他手上:“留着防身也是好的。”
  孟瑶眼光黯然:“可……我帮不上你什么。”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
  孟瑶疑惑的望着他,金子勋坦然道:“实不相瞒,我自幼父母双亡,寄养在叔父叔母膝下,令慈很像我记忆中的娘亲,所以我才在此逗留。”
  孟瑶惊诧不已。
  金子勋看出他的惊讶,笑着问他:“你很诧异?所以,你以为我来这里做什么?”
  孟瑶看看他,略显尴尬将视线错开。金子勋笑他,继而伸手朝他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
  “阿瑶,我真羡慕你。”
  孟瑶看看他:“凌公子……”
  金子勋道:“要好好保护你娘亲,更要好好保护你自己,不要让她为你担心。”
  孟瑶微微垂首:“孟瑶无能。”
  “你这样想?”
  孟瑶攥着袖口,不敢看他,金子勋又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日后定会大有作为。”
  孟瑶微微抬眼,似乎是想确定方才自己没听错。
  “看在你我有缘,我把我家族心法留给你。”说着,他又笑笑,“老实说,我天赋一般,修行数年也算小有成效,你聪慧,于你应该不难。以后有机会,我会来看你。”
  “凌公子……”
  “别谢我。”金子勋拦住他,“是我该谢你娘亲。”金子勋目色微黯,不过很快又敛了情绪,“行了,你好好养伤,我也该走了。”
  “……”
  “阿瑶,”金子勋看着他,目光诚挚,“期待你我下一次相见。”
  “凌公子……”
  金子勋浅笑:“我长你几岁,一声凌兄还是当得起。”
  “凌兄,凌兄大恩,孟瑶今生今世……只恐无以为报。”
  金子勋淡然一笑:“谁让你报了?安心养伤,我走了。”
  “凌兄慢走。”
  金子勋起身离去,孟瑶坐在床上望着门口看了很久,这才收回视线落在手中的心法上……
  天色渐暗,城中某僻静小巷中。
  金子勋看着面前的人,似笑非笑道:“事情做的不错,就是下手轻了些。”
  那人正是那日在街头为难孟瑶之人,闻言不禁有些诧异:“轻……还轻?我都是叫人往死里打。”
  “我只是让你留条命。”
  那人有些羞愧,摸了摸脑袋:“下次……下次我一定注意。”
  “事情做好了,你说,我该如何谢你?”
  闻言,那人喜不自胜,连连道:“能为金公子做事,是我的荣幸,若是金公子愿意收在下在金氏当个记名弟子,在下以后一定以金公子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记名弟子?”
  “是是是……”
  金子勋搓了搓指头:“要求道是不高。这样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
  “那好,我记下了。”金子勋看着他笑轻轻放下手。
  “多谢金公子,金公子你放心,此事我定然守口如瓶,绝不会透露半个字。”
  金子勋看着他,下一秒,手中长剑突然出鞘,径自划开那人脖颈。那人眼中惊诧未散,如注的血霎时从喉头的口子里倾泻下来,“你……你……”
  长剑随即回鞘,那人巨大的身躯轰然倒地,金子勋看了一眼,从怀里摸出一个碧青的小瓶,往上倒了些药散,刹那,尸体上升腾起一股青烟,顷刻地上只剩一堆破布和一摊血水。
  他看了看,神色淡然的像是在处理一堆废物,继而将药瓶放好,抬脚从地上那摊血水上跨过去。
  从巷子出来,阿普正到处找他:“公子,你去哪了?”
  金子勋冲他晃了晃手上的纸包:“嘴馋,买了包桂花糖。”
  “马车备好了,咱们这就启程吧。耽误这么久,回去夫人又该说你了。”
  金子勋道:“叔母也是担心我。”
  阿普有些愤然:“我看夫人就是偏心小公子,对你根本不上心,夫人是觉得你离开金麟台,把事情都甩给小公子,故意找你麻烦。”
  金子勋咬了口手上的桂花糖,又递给阿普一块:“一天就你牢骚多。”
  阿普道:“本来就是嘛,公子你马上及冠,夫人一门心思操心什么游园会,却对你的冠礼只字不提。小公子哪次生辰宴不是大宴宾客,你生辰从来没……”
  说到此处,阿普立马又打住,偷偷瞥了一眼金子勋,见金子勋神色如常,却也恼自己嘴快,将手上一大块桂花糖直接塞进嘴里:“翁志(公子),嗯嗯(上车)。”
  金子勋无奈道:“你慢点吃,别噎着。”
  阿普将人扶上马车,三两下将桂花糖嚼碎咽进肚子里。
  “公子,坐稳了。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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