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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有点假,可我却莫名爱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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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续向他们使手势,他们谁都没有会意。龙强和丁平一直躲在一边同几个小姐玩的不亦乐乎。
  灯光慢慢转暗,丁平抱着一个小姐的细腰,双脚踩着节拍移来移去,沉醉在嘭嚓声中。
  另一个小姐出面非要请我赏脸入池陪她嘭嚓。
  我使了使手势:“不用了,我们还有点事情。你们去忙吧。”小姐会意,灰溜溜的闪开。
  虽然我平时对于这种货色急得口水直淌,五脏六腑欲裂,很想占她们的便宜,可我内心一直在抵制这种突如其来的诱惑。我依旧像往常一样,摆出了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我身边的这位美女挪了挪身子移步上前,恨不能一口吞了我。贴紧我的身子,我便不顾形象马上上手在她身上捏来捏去,我的另一只手按到了她的肩上。
  由于身体处于某种溶合状态,乱了方寸,我有点儿慌,马上叫人起来活跃气氛,以此来打破这种我自认为很尴尬的局面。
  出人意料地是我猛地回转身,她就扑到了我怀里,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我要你今晚带我走。”
  我慌的一比:“不行。”
  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外形就不说了,又高又帅,难得的是你比别的精英们出手大方。你那双眼睛,特别的干净,特别的单纯。”
  我想落荒而逃:“你要知道,还是小爷的钞票好。”
  她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我遇到过的精英们形形色色,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眼睛,我觉得你很有安全感。”
  我嘴角上扬,心想这是不是个圈套。“你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为什么?”
  “因为你的眼睛。你这样的人不会带来任何威胁。”
  我还是无法相信:“不过说实在话,只靠单纯的眼神恐怕无法成功吧。”
  她点了点头:“没错,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趋利避害。没有人会过多的贪恋你的单纯,倒是有很多人会处心积虑地贪恋你的财富。当你达到某种高度的时候,别人看你的眼睛也会发绿。”
  “你好现实啊。”
  “现实。一般如我这个年龄,如果不现实的话我早就活不下去了。苟延残喘到了今天。”她说完,从她的包包里掏出一盒芙蓉王慢慢的点燃了一根。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下和一个婊子坐膝长聊了这么多。
  我没有说话,我突然觉得她说到了自己的心坎儿里。在残酷的现实里还能意志坚决的接受生活给予她的磨难。每个人来到世上,为的就是自己的那一份野心。也许这片空旷的只有贪婪、麻木、欲望的洞穴就是她实现野心的地方。
  我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屏幕,不再觉得困倦。就像她所说,只要达到某种被定义的标准,达到某种高度,别人看你的眼睛才会发绿。
  正当龙强和丁平仰望着远处车辆的时候,我正好步履维艰的从他们面前经过。丁平见了,赶忙起身扶住了我,这时一股酒气顿时扑面而来。
  “这才几点啊?天这么亮。”
  丁平抬手看了看表,“刚五点啊。”
  我醉乱意迷,“妈蛋,夏天果然是到了。”
  丁平没有答话,只是扶着我来到一处灰暗的地方,我头昏脑胀,一顿狂呕,酒气熏天。当我慢慢悠悠走到龙强身边时,他已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丁平将我扶进车后,他拿出装有两千块钱的信封塞给了我。
  “什么啊?”他拿着信封在我眼前晃了又晃。
  他看我犯傻的样子,然后笑着说:“还你的钱,先还两千,剩下的下个月还给你。”
  我“哦”了一声,说:“要不你先拿着用吧,富裕了再说吧!”
  他的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下回要借钱,我可能还会有求于你。”
  “行,没问题。”
  “那你路上小心。”丁平和龙强到地方了说着将车门关上,我从车窗里目送着他俩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有一个姑娘,让我相信,爱情一直在她那里,对,永远都在。
  那天下班我回到家,高璐早已给我备好了饭菜和水果,饭后,她给我看张艺谋导的《活着》。这是一部记录“文化大革命”时期的作品。
  高璐给我推荐这部片子的时候我正准备坐在电脑旁要写“房地产营销策划方案”。我整天就知道工作,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电视,我不知道她为何非要逼着我看这部比我还要老的影片。我窝在皮沙发上趴在电脑旁一口气看完后被影片中福贵的太太家珍的一句台词圈醒了。家珍的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我什么都不图,图的就跟你过个安生日子。”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高璐对我的态度,我窝在皮沙发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震惊和喜悦。
  深夜里我读了余华的原著小说——《活着》,它的语言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磨难和苦痛以及无聊和平庸。
  这部作品讲述了一段最为感人的友情,他们互相感激,同时也互相仇恨;但是他们谁也无法抛弃对方,同时谁也没有理由抱怨对方。他们活着时一起走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死去时又一起化作雨水和泥土。
  与此同时,《活着》还讲述了眼泪的宽广和丰富;讲述了绝望的不存在;讲述了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
  当然,我们生活中也会经常遇到一些苦难,熬过去也就没什么了。
  那个下午我差一点就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那天下班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在经过一条地下通道时,突然出现了四五个人将我拦住。我知道事情不妙,拔腿就跑。那几个人对我围追堵截,轻而易举的将我逼进了角落。二话不说就对我一通暴打,只到将我打昏过去。
  等我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不但左臂轻微骨折,而且还有胃出血,腰也隐隐作痛。我知道看病需要很多钱,所以只打了石膏便出院了。回到家的第二天早晨我腰疼得在床上直打滚,轻微骨折的这条左臂更是痛不欲生。我坐立不安,就差报警了。高璐走进来见我这个样子,整个人都哭出了声。于是紧忙问我怎么回事。我也没搞清楚就稀里糊涂的被人家暴打一顿,从头到尾我越想越生气。我恨得咬牙切齿,可我这个残废又能做什么呢?我仔细想了想,肯定是那天去夜店无意中招惹了那帮杂碎。
  但我没有告诉高璐实情。我怕高璐听了,会骂我不要脸。我只能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将那帮人骂了个够。我心里明白,报了警也没有用,这样一来无非就是把我那光辉、伟岸的一面毫无保留的暴露给其他人。再者说,抓到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我只能慢慢的等消了气,便去厨房准备点吃的,然后再去睡一觉。把所有痛苦和不开心通通遗忘,希望第二天醒来还是一个可以值得称赞的美梦。
  我腰疼的厉害,蜷缩在床上不停的呻吟,我起床去了趟卫生间,竟然连小便也都是血渍。就这样熬了一夜,竟然还呕出了一滩血。这下高璐可吓坏了,急忙送我去了医院。医生给我开了药,但我俩的钱却不够。高璐想了想,便和医生说,让我先住院治疗,钱的话下午她就能送来。我执意不肯,在医生和高璐的劝说下,我妥协了。真的,每个人在面对自己生死的时候谁都没有勇气毫无顾忌地说,我可以选择放弃。
  临走前,高璐来到我床前,笑嘻嘻的安慰我说:“你好好养病,钱的事我有办法。”
  我就不该瞒着她去夜店泡烂妞,现在倒好,看病的钱都得仰仗别人。
  我知道这次玩笑开大了,我手足无措,憋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翻涌,“我错了,我保证,我绝不会再……。”
  “你好好养病,我晚点再来看你。”高璐说完便笑着离开了病房。
  半个月来,我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一直不知道高璐那笔钱是怎么来的。后来我才知道璐璐瞒着我拨通了她家里的电话。
  在这样的空间里满屋子都是她的衣服、鞋子、香水和气味。半夜里她会碰一碰我的胳膊,觉得口渴,于是我起床揉着眼睛,略带不耐烦但很心甘情愿地去帮她倒一杯温水,看她喝下一半之后我再接过来喝一小口。
  有时候她把头放在我的腿上睡觉,或者我因为自己的洁癖情绪,帮她把指甲修剪干净。
  每一场大雨,都是我们依偎在一起,无声地在窗前出神,我会小声地哼起一段歌曲,她心不在焉地翻着当月的时尚杂志。
  当然也会有争吵的时候。从热恋的甜蜜到现在的霸道。在彼此冷战几个小时之后,她还是忍不住过来哄我说话。她的眼睛在黄色的光线下被睫毛的阴影覆盖着,然后等待着一片祥和的日子。
  有时候早上起来站在同一面镜子前刷牙,她的毛巾放在我的毛巾旁边。杯子里插着她的牙刷和我的刮胡刀。
  我如今怀着一种强烈的使命感,非常负责任地告诉她,“我这辈子不能没有你,你就是我的唯一。”
  迷迷糊糊的醒来了,洗把脸,然后套了件外套就要去上班,估计在唠下去要迟到。
  “子木,还不到7点啊,闹钟调这么早干嘛。”
  “啊?对不起。”我忙向她道歉。
  我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间房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楼下。我怕每天迟到,迟到又得交罚款。我把大把的时间节俭的用于现在的爱情。
  我最近在存钱,准备给我们买房。最好是一楼带很大花园的,因为璐璐说她想要种花。
  除了这些,我还得存钱,因为我怕我的双亲会老,怕他们生病,怕他们会离我们而去。我要赚很多的钱,多到能让我们的生活没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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