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榽洳:你说的那个宁王女儿,什么时候会出来?
漠云初:门口有马车,这个时辰,应该快出来了。
榽洳: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照顾你娘。
漠云初:那你怎么办?
榽洳:不必管我。
漠云初:那好,我回去等你。
榽洳:嗯。
他走了,榽洳看着门口,门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脸出现,她先是有点震惊,然后回过神,一个像是小姐,一个丫鬟,上了马车,还有五个带刀护卫骑马跟着,然后快马加鞭离开,榽洳买了一匹马跟上去,路过一个荒郊野树林时,她比那帮人先到,在一棵树上站着,用一张黑色布蒙脸,当他们经过下面时,她散下去一包东西,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白色粉末落在他们脸上,纷纷倒地,连马也倒下,听到声音,马车里的两个女子出来。
丫鬟:小姐,不好,有毒!
说完丫鬟晕了过去,另外一个女子赶紧用衣袖蒙住口鼻,榽洳潇洒飞下去,站在她前面,背对着她。
她警惕说道:你是什么人?
榽洳冷漠:芯儿,好好解释一下。
听到此话,女子一震,她眼神有些不敢相信后退,粉末已经散了,榽洳转过身,取下黑布,随手一扔,女子大吃一惊。
“你...你怎么在这里?”
榽洳: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你想怎么样?”
榽洳:我很好奇,当初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姑娘,怎么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宁王的女儿?
“你都知道了?没错,我就是宁王的女儿,宁凤”
她全然没有以前的天真烂漫,而是无所畏惧,阴险相貌,现在穿着绫罗绸缎,与以前大不相同。
榽洳:所以,为何会去凌府?
宁凤:当初都是父亲安排,让我去凌府隐藏,找到那本书。
榽洳:你之前都是装的。
宁凤:要不是为了完成父亲给的命令,不然你以为,我会如此忍辱负重,对了,那天,也是我在水里放了迷药,我放过你,是因为你对我这么多年,还算不错。
榽洳: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
宁凤:还有一件事,凌府所有家产我已经变卖了,所以才有钱来愉都做生意,说来,我还得好好谢谢你。
榽洳:看得出,你有武功,却一直隐藏,是我大意,当初就不该救你。
宁凤:我那天放过你,已经还清。
榽洳听不下去,飞过去一脚踢向她腹部,宁凤中了一脚,吐出一口血,也开始还手,两人打起来,她根本不是榽洳的对手,很快被打趴在地,榽洳走过去,一只手掐住她脖子,把她提起来扔出去,宁凤被砸在树上掉下,又吐出一口血,趴在地上起不来,榽洳冷漠看着她。
宁凤:没想到,你现在...武功如此高。
榽洳: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背叛我。
宁凤:你我立场不同,要杀就杀。
榽洳:我成全你。
她走过去,一脚踩中她脖子,然后用力,宁凤痛的撕心裂肺喊叫,最后没了气息,她走开到一旁,看着死不瞑目的宁凤。
榽洳:这世间,还有什么可以相信?
她用轻功飞走,回到愉都城,去了一个酒楼,要了一个厢房,在里面喝酒,闷闷不乐,失魂落魄样子,桌上摆着几坛酒,还有一些下酒菜,她直接抱起坛子喝,衣服都湿了,也没有管,本来就不胜酒力,很快脸红耳赤,晕倒爬在桌上,不省人事,没一会,朦朦胧胧中,她感觉有人推开门进来,她艰难抬起头看过去,两个男子走进来,还把门关上,她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榽洳:你们...是什么人?
“小妹妹,刚刚就注意到你了”
(原来是一个人啊!让我们陪你喝)
“其实还有比喝酒更好玩的”
两人贱笑的走过去,榽洳拿起桌上酒坛砸过去,砸中一个人头,他痛叫一声退后,另外一个跑过去抓住她的手臂,榽洳一个后空翻,一脚踢开男子,她拿起桌上茶,然后全部倒在脸上,瞬间清醒许多,两个男子同时扑上去,榽洳拿起凳子砸,啪的一声,凳子碎了,一个男子头破血流倒地,另外一个害怕想跑,榽洳拿起酒坛又是一砸,男子也头破血流倒下,他们奄奄一息,眼中露出害怕,榽洳走过去,捡起地上一块碎坛片蹲下,割开他的喉咙,血溅到自己脸上一些,另外一个挪动身体往门爬,她起身走过去又是一割,那人直接死了,地上血流成河,她脸上也是被血溅到,她起身淡然走到凳子前坐下,拿出手帕擦干净脸上的血,然后随手扔了,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打开窗户纵身一跃跳下去,现在是晚上,没人看见她,她在无人的大街上走着,到了一个水井前,打水洗干净脸,一个黑色身影出现在她后面,她回头看到一个影子飞上屋顶,她也跟着飞上去,在一处屋顶黑衣人停下,她也停下,两人距离不过两米,黑衣人没有回头,而是冷冷开口。
“宁凤是你杀的?”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听不出是什么人。
榽洳:怎么?有问题。
“你胆子挺大,我很欣赏”
榽洳:你引我来此,为何事?
“我只是想告诉你,想报仇,就入宫”
榽洳: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有缘自会”
说完他就跳下去消失,榽洳坐在房顶,然后躺下看着天空,满天星辰,很寂静,她闭上眼想睡一会,一阵呜呜的声音传来,她睁开眼坐起身,然后向着声音跑去,一个小巷子里面,两个粗壮男子,抬着一个麻布袋子,里面好像有一个女子,嘴里被塞了东西,发出呜呜的声音,不停的反抗,两人贱笑着。
“别挣扎了,这大晚上的,没人能来救你”
(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好好乐呵乐呵!)
榽洳跳下去,一脚一个踢飞出去,两个男子大吃一惊,刚站起来,还没反应过来,也没看清人的模样,榽洳走到他们面前,一掌打向他们胸口处,两人吐出血又飞出去,倒在地上没有动静,袋子里的人没动,榽洳蹲下去解开绳子,摸了摸她脖子处,只是晕了过去,然后带着她离开。
清晨,榽洳站在一个河边看水,那个女子醒了,她按着头起身,长的眉清目秀,小巧玲珑,年纪不过十七。
“这是哪里?”
榽洳:郊外。
“昨天晚上...是你救了我?”
榽洳:现在安全,可以回去。
“我...我不想回去”
榽洳:在外面很危险。
“我已经没有家了,无处可去”
榽洳转过身:你一个人在愉都?
“哇!姐姐,你好漂亮!”
榽洳:别岔开话题。
“我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亲人朋友,我不知道去哪里?”
榽洳: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叫南宫宛,才来这里没几天,”
榽洳:为何一个人来?
南宫宛低沉:我从小被一个老婆婆收养,除了她,我没有亲人,她在临死前告诉我,让我来愉都寻找亲生父亲,我在路上遇到一个人,我以为她是好心人,结果,她骗我,不但骗了我身上所有积蓄,还把我卖给了一个花楼,我知道以后,就想办法逃跑,还是被他们抓回来,昨天又被两个男子买回去,差点就...
榽洳:你可知,你父亲在何处?
南宫宛:我也不知道,婆婆只给了我一个玉佩,让我拿着去问。
榽洳:愉都如此大,恐怕犹如大海捞针。
南宫宛: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榽洳:我这里有些银子,给你。
南宫宛摆手: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要你的银子,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怎么报答。
榽洳:无需报答。
南宫宛: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想跟着你可以吗?你是我遇见的第一次朋友。
榽洳:你不怕我是坏人?
南宫宛:姐姐身上仙气飘飘的,不可能是那种人。
榽洳:你要知道,人不可貌相。
南宫宛:可我与姐姐一见如故,若是姐姐不嫌弃,就带着我。
榽洳:你真想跟着我?
南宫宛:嗯!
榽洳:跟着我,会有危险。
南宫宛:我不怕,姐姐,你可不可以认我做妹妹,我从小就想有一个姐姐。
榽洳:好,以后你就是我榽洳的妹妹。
南宫宛跳起来:太好了,我有姐姐了!
她开心的样子很可爱,榽洳看着她,露出一抹微笑,两人一起走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