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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府重现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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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在桌前沉思,一阵吵闹声打破安静,她起身走到窗前,看着下面的人,两个粗壮男子正在殴打一个少年,他蜷缩在地上,两只手抱着头,两个男子拳打脚踢,旁边围观的人指指点点,有人露出可怜眼神,有的露出骂人表情:
  真是活该,多管闲事!
  可怜啊!年纪轻轻就要被打死了。
  管他的,跟我们没关系。
  就是,就是,还是赶紧离开。
  走走走!
  榽洳顺手一扔,手中杯子砸中一人头,他痛叫一声退后,一只手按着头,已经流血,另外一个也停下,看了看四周,榽洳飞下去,站在少年面前,一把拉起他,他已经鼻青脸肿,嘴角流血。
  “一个小丫头,也敢多管闲事!”
  (没想到还有如此姿色的美人)
  榽洳:别废话。
  “脾气还不小,抓她回去献给陛下!”
  两人扑过去,榽洳一掌打过去,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他们被打趴在地上,口中吐出鲜血,对付这些凡人,她的武功绰绰有余,两人爬起来落荒而逃,周围的人纷纷退开。
  少年笑了笑抱拳:多谢姑娘。
  榽洳冷漠:跟我来。
  少年不知所以,跟上去,他们走到一个没人的亭子里坐下,少年长的眉清目秀,脸上带着一些笑容,看起来和蔼可亲,虽然穿着寒酸了些,但一点不生风度。
  榽洳:刚刚怎么回事?
  漠云初:我叫漠云初,刚刚那帮人,是宁府的人,说是奉陛下的命令,召集会弹奏之人,进宫演奏。
  榽洳:你说的,可是褚萧帝?
  漠云初:正是。
  榽洳:皇宫上千人,还需要在宫外找?
  漠云初:这个陛下,说来奇怪,非要人弹奏出一首叫(天问)的曲子,宫里的乐师无人弹奏,已经被杀了十多人。
  榽洳疑惑:天问...刚刚他们抓你,也是因为这个?
  漠云初:我不想进宫,便被打了,反正只是皮外伤,要是进了宫,只有死路一条。
  榽洳心想:褚萧帝,你当初为了保住自己兄弟,维护他假死,现在倒是一个好机会,既然你如此昏庸无道,那就别怪我。
  漠云初:姑娘,你怎么了?
  榽洳:没事,这个给你。
  她拿出一个玉瓶子递过去,漠云初恭敬双手接过。
  漠云初:这是什么?
  榽洳:治皮外伤的。
  漠云初:多谢,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榽洳:叫我榽洳就行。
  漠云初:榽洳...名字真好听。
  榽洳:你刚刚说的宁府,那个宁?
  漠云初:安宁的宁,在这愉都也算是大富人家,一个十九岁小姑娘掌管的,说来她也是厉害,长的小巧玲珑,自己开了一个染房,最后越做越大,才有现在的富贵。
  榽洳:十九岁...你可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漠云初:我只知道,她叫宁凤,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榽洳:姓宁的,除了王爷,还有谁?
  漠云初:好像就是宁王的女儿,听说霂阳城的宁王府,宁王一夜之间死了,至今还没有查到凶手,他这个女儿又到了愉都,做起了生意。
  榽洳:宁王不是只有一个儿子?
  漠云初:那我就不清楚了。
  榽洳心想:到底怎么回事?
  漠云初:榽洳,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榽洳:嗯,等一个人。
  漠云初:你要是不介意,去我家住,就当报你的救命之恩。
  榽洳:不麻烦了。
  漠云初:不麻烦,不麻烦,我家只有一个母亲,没有其他人。
  榽洳:宁府在哪里?你可以带我去吗?
  漠云初:你要去宁府?
  榽洳:嗯。
  漠云初:好,我带你去。
  她跟着一起一起走了,漠云初边走边看。
  榽洳:看什么?
  漠云初:冒犯了,我只是好奇,这个药是在哪里买的?
  榽洳:怎么?
  漠云初:我娘得了重病,一直无法医治,花光家里积蓄,也没有好转。
  榽洳:带我去看看。
  漠云初:你有办法吗?
  榽洳:略知一二医术。
  漠云初:太好了,那您随我来。
  他犹如看到希望般,带着榽洳回家,一个偏僻的山村,有一个茅草房。
  漠云初:还希望不要介意寒舍。
  榽洳:不会。
  一个有气无力老者声音:“初儿,是你回来了吗?”
  漠云初:是我,娘。
  他推开门走进去,坐在床边,把她扶起来半靠在床头,屋里东西破破烂烂,她穿的也是粗布衣裳,脸上惨白,皱纹也很多。
  “你的脸怎么回事?还有,这位姑娘是...”
  榽洳:我是替你看病的。
  “初儿,我们已经没有钱了,你怎么还去请大夫?咳咳咳”
  她咳嗽起来,漠云初一脸担忧,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漠云初:娘,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好起来,你不用担心银子的事。
  “可是...”
  榽洳:让我看看。
  她坐下替她把脉,然后摸了摸她额头,又看了看她脸,然后起身。
  榽洳:你是不是时常心痛,头晕眼花,还有咳血的现象?
  “你说的没错,都对”
  榽洳:你是不是,被重物伤过胸口?
  漠云初:我娘就是一次在家时,被一根木头砸倒,那以后,就一病不起。
  榽洳:伤到心脉,而且还感染风寒。
  漠云初:之前那些大夫,都说无药可救。
  榽洳:确实很难,但我有办法。
  漠云初:需要我做什么?
  榽洳:我给你写一个配方,你拿着去抓药,然后回来熬。
  漠云初:好。
  榽洳走到桌前,漠云初拿出唯一的笔墨,她认真写着,然后递给他,又拿了银子。
  漠云初:这...
  榽洳:拿去抓药,速去速回。
  漠云初:多谢,我这就去。
  他急忙跑出去,榽洳起身关上门,然后走到床边。
  “姑娘,你为何要帮我们?”
  榽洳:医者仁心,伯母,我马上要施针,你忍着点。
  “好,我一切听您的”
  榽洳:把衣裳脱了。
  她照做躺床上,面朝下,背在上,她拿出一包银针,找准穴位扎针,伯母咬牙坚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躺着,慢慢的她就睡着了,榽洳继续扎针,整个背有五根,不同的位置,外面敲门声。
  漠云初:我回来了!
  榽洳:在外面熬药,不得进来。
  漠云初:好,我知道了。
  榽洳走过去,把针一根一根慢慢拔出,老人家也醒了,她气色红润,精神饱满,与之前完全不一样,榽洳收好针。
  榽洳:你下来走走。
  她自己起身穿衣服下来,小心翼翼站在地上,看样子很久没有下过地,她站起来走了走,瞬间脸上笑容满面。
  “我好了!可以走了。”
  听到声音,外面的漠云初急忙跑到门口。
  漠云初:娘!
  她打开门出去“我好了,初儿,我好了!”
  漠云初:太好了!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榽洳淡然走出去,在药罐旁看了看。
  漠云初跪下:恩人,多谢!
  榽洳:不必,这个配方留着,以后一日三服,用十天,你娘的病就彻底好了。
  漠云初起身:多谢!
  “小姑娘,真是谢谢你,我们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看...”
  榽洳:你带我去宁府就是。
  漠云初:好,我这就带你去,娘,我们出去一会,你在家看着药,小心点。
  “好,你快带恩人去吧”
  他们离开,往城中走去,榽洳一直面无表情走着。
  漠云初:恩人,看得出来,你医术很高。
  榽洳:略知。
  漠云初:你就是太低调,刚刚我把配方给大夫看,他都一脸震惊,一直问我是谁开的,我也没说,只是让他抓药。
  榽洳:不过是普通的配方。
  漠云初:前面就快到了。
  两人加快速度,到了城中一个府附近,站在不起眼的地方看,榽洳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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