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明堂拾经 / 混沌篇 第十九章 一波未平

混沌篇 第十九章 一波未平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长风破浪会有时,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乱斗,时不我待的无奈,生不逢时之苦痛,难以安然存活的未来。
  月族因这事与云苏国正式心生嫌隙,就凭闹事的两人,一个是月族圣女,一个是月族权贵。
  闹了好大一个笑话,如今真相大白,身为公主的段久卿而归,已然事了。
  坊间民众皆知,国主张贴告示,明令禁止月族人除非外交进贡,不得入云苏国半步,否则视为侵犯;国中少年人,亦不可与月族人有所来往,恐混乱我国血脉,视为不净。
  “茶馆今天的说书先生说的可是这事?”走街串巷的,或是有人路过,都会被这热闹引来,问个一二。
  “是啊,陛下准许的,自然热闹。”
  “以往这皇家之事鲜为人知,更多是密不透风,如今此事却关系重大,陛下公开也是为了我们好,月族人可是真人知面不知心啊。”旁边有阅历丰富的老人走过,如此念叨着。
  国中上下皆知云苏此代新君性情耿直正义,所做之事皆服民心,近年来大家都和和气气的受他管辖,明君在世,太平祥和。
  “这月族的圣女可听说是因其母被外来男人所骗,被发卖到了风月之地,生父不详,也只是随了那男人的姓氏,名为商照薰。”先生扇子一开,看客皆静听,“后来因前些年的陨星入魔,月族所需一人通神祭祀,便把她接了回来。”
  “那出生不好的人,竟这般心思恶毒不肯消停,这日后的院管赌场还不知要残害多少人!”也不知谁高声一喝,小声嘟囔。
  “这事便跟另一人有了关系,那便是公主身边如今的神侍,当年那一出手就修复了扶桑树的贵人,如今的名士,鹤容世,鹤公子了。”
  “说来他可是险些被圣女草草烧死,这中间幸好有雨师赋从中来到宫中,求助于当今的公主,才幸存于我云苏内。”故事开始玄妙,也没什么人念叨了。
  潜移默化的简单说明了前事,转而又到了现在发生的动乱。
  “因藏书阁地底的灵力泉眼动荡,鹤公子与陛下先见之明,皆不谋而合,便是趁着雨师赋与孟挽歌合力污蔑他偷盗藏书阁一事,将计就计,挖地三尺根治其中。”
  “这事发生的却是不巧,刚好就在公主生辰那时,而公主偏偏又是最看重鹤公子,因温渔姑娘误打误撞,听到了商照薰与孟挽歌密谋加害他,转而传到了公主耳中,便是二话不说要去救人了。”
  “结果这一救,便同鹤公子入了地底。”说到此处,先生口干舌燥得喝了口茶。
  “这定是那商照薰干的,孟挽歌那时和他们是一伙的,要是我要害人,也得这样的万全之策。”趁着这空隙,明眼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对了,公主虽然看重一个自己捡回来的神侍,但这保护未必也太过于出格了吧?”看客也有眼力见见缝插针的,也是个女子,当然就知道平常人看不见的心思了。
  “听说鹤容世和公主同住一宫,宫中人对其都施恩有加,应是个生得容颜如玉,性情明朗的好儿郎吧?”也有眉眼一见便是风花雪月的多情公子搭话,说得也是在理,“他如若不是这般讨人喜欢,仅凭他立了一功,怎能在宫里这般顺风顺水,还飞升了呢!”
  “对啊,人中龙凤也不过如此了吧?”听得一席女儿家面泛桃花,不用多说了,这哪里用得着见面了,都可以算得上是未见其人,就扬名立万了啊!
  “你们就别想了啊,人家公主生得也是瑰姿艳逸风华绝代,这日久生情也不是不无可能的。”公子见着势头失控,有一句打破了她们的幻想,却惹得一个个都对他厌烦了。
  “在这之后,便是出现了独自一人出现在藏书阁的,商照薰所化成的公主。”先生又继续了。
  “这假公主妄想利用身份,与雨师赋成亲,好让鹤公子无有帮衬,日后便好动手把他杀得无声无息了。”
  “但她到底还是露出来了马脚,式微剑一见她就要刺杀,不过是白白惨了温渔姑娘挡下了一剑,再之后与雨师赋求亲,印了保证书的画押,就在前几日的订婚宴,鹤公子也险些遭其暗算。”
  “不过啊,商照薰走一步,也是留了命门,当日陛下和鹤公子里应外合,公主杀得及时,打出了她的原型,众目睽睽,满目疮痍的下场。”
  “血兽的血画押可是认人的,于是这订婚的至始至终,只有那商照薰,和雨师赋而已。”
  “啪!”一声击桌,散了万千聚精会神的看客,“感谢各位客官捧场,咱们明日再会。”
  举高三尺有神明,一个人所做的一切事,善恶都会有因果,做的多了,早晚都会被发现的。
  但这命运多舛,许是时过变迁之后,你我亦是入了这书中,望那结尾可善终。
  晴光碧空,东宫上下洗扫,段久卿回来之后,一切都运作打点了起来。
  姑娘的身形从屏风后款款走出,衣衫整洁,上上下下皆是清冷的白纱绸缎,金罗领边,蓝带系肩,腰身琳琅珍珠金饰连缀,衣襟裙摆至腿下为止,广袖之下裹有小袖,明玉泽光一般的冰肌玉骨,怎样都挡不住这曼妙身形了。
  “公主今日面色红润,想必陛下见了定会安心,娘娘今早也捎来了香囊,您看看可是要戴着去?”侍女在旁好一阵打点,见着眼前在梳妆台百无聊赖戴着耳坠的段久卿,惊艳得一笑。
  “御膳房的糖葫芦做好了吗?”段久卿看都不看,问她。
  “都打点好了,还热乎着。”侍女低了低头答应。
  她草草的抹了点胭脂眉黛,看着有了点精神,抿了抿口脂,侍女也麻利的梳好了她的穗禾发髻,直立立的便站起来身:“走吧,刃衣。”
  不错,身边的这小丫鬟正是鹤容世说的,用她被咬伤了的血迹衣物所做的刃锻,水袖白绫,怕是吸收了过多的段久卿的血,有了灵识,倒也是厉害,还能变作人样,恰合她的意。
  有了她,都已经把身边的侍女调走了,这不,带她出去认识认识环境。
  踏出来的第一步,一眼就见到了打理该隐的鹤容世;他今日虽说还是散着头发,但编发打理了起来,他到底不是这里的人,不用冠发,就随意了许多。
  段久卿与他对了一眼,一同走出了宫门。
  “现在宫中时局混乱,他们现在应是被带到了地牢里面核对证据,温渔也会在;父王应该还在上早朝,我和你一同去一趟吧。”段久卿说这话时不温不火的,能清楚的听见耳边鸟鸣余音袅袅。
  “明白,客随主便,我不会做出别的事的。”鹤容世也懂,他闹了这么一出,肯定引来所有人的眼红,暗潮涌动,现在情形,还不宜公开,又回过头来别有用意的看她:“不过公主也要答应我,事成之前,千万别把自己当筹码卖出去。”
  “什么?”段久卿一时间没有听懂他说的话,茫然失措的转过头来,随带着身上轻微叮当。
  “昨天你也看到了,要是谁想对你图谋不轨,千万别随着他们胡来。”鹤容世松松散散的,眼神因俯瞰她而变得很有睥睨威严,这笑着笑着就变脸了,靠近了她抬着头的脸,伸出手来圈住她,抚摸她的头发,低声说:“要不然云苏国的安危如何,也只是我抬手的事,是存是留也看我怎么高兴怎么来。”
  “……真幼稚。”段久卿听他这么说,完全想到,这人跟个小孩子一样撒泼打滚耍无赖要糖罢了,雷声大雨点小,还是答应了下来,“好,我答应你。”
  “真听话。”看着段久卿温婉一笑,鹤容世的脸马上雨过天晴,又和她并肩而走了。
  从前就是这样,鹤容世答应着那兰的叮嘱惹她开心,未曾想过他自己不过也是学着她的样子笑罢了。
  所以之前对段久卿的高高在上的恐惧,那兰给了他一把刻刀,逐渐在数以计日之中打磨,鹤容世逐渐的挖掘面前这个人并不是表面伪装那般的公主,正相反她的戒备太多,只能以此保全自己。
  她这个人呐,识大体懂得圣贤书,身为一国公主,深知自己言行举止所作所为皆与云苏国密切相关;她就是建立在这一切之上悬挂着的提线木偶,对于再心疼的弟弟也得忍痛割爱,因为他已然变得危险。
  雨师赋,完完全全是衔接月族皇室未来的重中之重,但段久卿太孤独,在听闻他的经历眼睁睁看见他的母亲早逝,于是她也想着可以和他相依为命,互相取暖。
  “公主,鹤公子。”听到地牢守门人的恭迎,就知是刃衣学得快,已经把令牌示面过守卫了。
  “辛苦了,你们里面的人都守好外面和后门,里面我们进去探看会照看着的。”段久卿上前去和他打点,她似乎已然安排好所有人的今天了。
  “遵命。”守卫拱手应下,转身就去招呼里面的人出来了。
  “进去之后,你先救温渔姑娘吧,她已经被医官拼了命的用药吊着命好久了;雨师赋那个样子,我有必要跟他说几句。”一进地牢走廊,段久卿就头也不回的吩咐他。
  “那你当心点。”鹤容世也懂他的用意,在温渔附近停了下来,拉住了她的手,迫使她停下转过身。
  毕竟雨师赋还是有余力伤人的。
  “嗯,走了。”段久卿看着他,神色恍惚,良久莞尔答应。
  “哒……哒……哒。”脚步声逐步逼近,雨师赋闻声抬头,他已经在茅草堆上躺了许久,颓废不已的双眼撞进了一席雪白,赶忙爬起来就冲向了栏杆,双手抓着,要不是上头有雷符,他这个力气早就掰开了。
  “久卿,你来看我了?我就知道鹤容世这样对我并非你的意思!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吗?”雨师赋这般,如遇甘霖都不为过了。
  才被抓进去过了一晚上,应是锦衣玉食,戎马半生养成的傲然,全碎了吧。
  “雨师将军,站起来吧,站起来跟我说话,你并没有一败涂地。”段久卿有些湿润的看着眼前的阶下囚,搁着栏杆向她伸出手,怎样都够不着。
  “你竟然说……没有?”雨师赋的神色霎那间冷静下来,自嘲愤慨道:“要不是我当初的愚善,鹤容世会打破我们吗?我如今会在这吗!”
  “冷静点,你需要一面镜子,好好看看自己。”段久卿叹了口气,抬眸看他:“我现在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雨师赋转过身,背影落寞,瞧不见神色。
  “吱嘎!”开门声引他瞬间转身,但不及段久卿瞬时关上了锁。
  “呼……”她轻轻一挥手,带出来一桌子饭菜,“先吃饭吧。”
  “好。”说不清楚是何种五味杂陈的心绪,雨师赋坐了下来。
  “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个问题。”段久卿同他一起坐下,淡然开口,“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久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一直都是我的妹妹啊。”雨师赋刚拿起的筷子又落下了,震了震。
  “你会,死死抓着妹妹的手不放呀?”段久卿向天看了一眼,吭笑了一下,“细细想来,以前一直都是我太宠着你了,什么东西都会让着你,替你想办法解围,把你当成我的弟弟护着……却忘了教导你人情世故,真不知你是行军惯了把人命当脸面,或是把女子当物件。”
  “我早该察觉到的,你那时候因为他送我的一件衣服发火,可是,你却没看见,我供了他五年,我和他,一直都是互相恩报。”段久卿眼眶红了,脸色却不再动容,缓缓起身,就是要行礼一拜,“既然你想娶妻了,那就得替自己的意愿付出代价,我段久卿,在此祝你们,伉俪情深,和和满满……我还想着当姑姑呢,如今这般,甚是欢喜。”
  “不,久卿你起来。”雨师赋一阵晴天霹雳,扶着她站起,难以置信,“你刚刚在说,我和谁成婚?!”
  “放手。”段久卿冷着脸甩开了他,“上了谁的船,和谁共谋,不惜代替我这皇室之人的,你会不知道吗?”
  “……你说的,是商照薰?”雨师赋瞳孔地震,想起之前再见到了的段久卿,与眼前此人完全判诺两人,他这才想起来,真正的段久卿是死都不会依赖如山倒的靠别人的!
  “听被我送出宫去的贴身侍女蕊儿说,你和她可是如胶似漆,极为登对,可谓天作之合。”段久卿又笑了,满目的冰冷,“可惜怎么都没告诉你,和你恩爱的我,是她呢?”
  “不……这不可能!久卿你在骗我对吗!”雨师赋上前想要拉住她,扑了个空,“你听我说,她变得真的和你一模一样啊!就连声音也是!”
  “那我要是被害得面目全非,你又会对我弃如敝履吧?你可真是抬举我了,雨师赋,我可没有如此下贱到用声色换取一个青梅竹马!”段久卿一字一句句句戳心,一把推开他的步步紧逼倒回了茅草上。
  “……咳,我这是在哪?”温渔困顿的睁开疲惫的眼睛,眼前有些黑洞洞的,灯光昏暗,但是心底里是知道床是挺舒服的,所以没有一惊一乍。
  “先别动,躺好。”耳边还有好听的声音,她便一下子脱口而出转头看去:“帅哥,你谁啊?”
  “鹤容世。”他纹丝不动的如此说,过了一会才收回了施法的手,“可以了,只不过是药三分毒,记得回去休养几天,不要干活。”
  见他公事公办的转身着急就要走,温渔三下五除二的就要下床,没成想扭到了脚,险些倒了下去,“啊!”
  “睁开眼看看,你还活着。”鹤容世看她闭着眼睛抓瞎的还在叫,无奈的提醒了一句。
  “啊……哈哈,真的哎!”温渔瞅了一眼脚下,尬笑的看他。
  “……需要我扶你回去吗?”鹤容世觉得,也就扭了一只脚而已。
  “啊!要的要的,毕竟现在你放开我我也不稳啊,是吧?”温渔灵机一动,有人帮谁还自己起来,我就不起来了嘿!长得帅加帮你扶起来,这便宜事百年难得一遇啊!
  “哦。”鬼知道发生了什么,鹤容世直接把她拉起来一扔就扔到了床上,还挺好玩的。
  “谢谢啊!”温渔在后头一喊,起码人家真的完成了你预想中的……事。
  许是她万般没成想,这如夜似的万般罕见的人,转身就要奔赴那团烟花去了。
  “吱嘎——砰!”监狱的门一开一关,段久卿出来了,停在了外头。
  “是公主?”使得温渔不由得一怔,比起这里是昏暗的地牢,她更加深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鹤容世和公主会出现在这里探监?
  鹤容世马上迎了上去,却见她一脸呆滞,欲言又止,他想让她先说,于是走得再近,也没有伸出手去慰抚她。
  “鹤容世……我们走吧。”段久卿莹莹的面庞在此变得有些生硬的笑了,眼里是无光自亮的泪。
  鹤容世知道她刚刚别过了什么,更知她是个孤寂到重情重义的人,只不过她更不该如此,总是以笑示他,可能这是这些年来从一而终的习惯吧……
  “公主可是昨日没睡好?”鹤容世看着她,话里有话,段久卿也看懂了,伸出手来抓着他的衣袖摩挲,有些低着头靠在他身上。
  “鹤容世,我警告你放开她!最好离她远点!”倒是雨师赋又冲过来架在门栏上,对着他大吼大叫,“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吗?半道杀出来的算什么东西,你这辈子就会抢别人的囊中之物吗!”
  “哦?雨师将军慎言,你说我可以,但公主乃我云苏国命脉皇室,你将她如此视为一个东西,你想当狗,也不看看吃不吃得消这金疙瘩吧?”鹤容世几步就把段久卿护在身后,一手横出,挑眉轻语,经羽剑亮眼的红宝石异常夺目。
  “你!……狗咬吕洞宾!”雨师赋险些一时语塞,便引用了他的话来反讽。
  “良心都被狗吃了的人,敢以助纣为虐越俎代庖的戴罪之身污蔑我这于云苏国有大恩的贵人吗?”刻不容缓,鹤容世张口就来。
  从容不迫三言两语之下,雨师赋顿时气的张了张口不知说啥,嘴边腮帮子都在抽搐发抖。
  “时间紧迫,这里有我。”鹤容世转身同她仔细说着,本就生得眉目传情,言语神色更是如此。
  “好,我着等你。”段久卿看得发愣,才慌忙从袖口之中掏出来令牌塞到了他护着自己的手中,转身而去的慌忙娇羞之中低头一笑,就留鹤容世被突然这么一下的得稍稍一愣,笑得悠然自得的转身大步流星向雨师赋的牢房走去,那叫一个不怀好意啊!
  “你,你别过来!你要干嘛!”雨师赋见状不好,触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又逃得靠墙上有些蹲下,“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啊!”
  “公主,鹤公子呢?”刃衣见着段久卿笑容满面的走了出来,便懂,同样笑道。
  “他还有事,带上吃的跟我去父王那边吧。”段久卿平复了一下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吩咐着,但还是看得出来她心情好得不得了,只有微笑看得出是在憋着了。
  “是。”刃衣是个不会多嘴的,立马行了礼答应,转身就忙活去了御膳房。
  “臣傅辞,见过公主殿下。”闻声转身看去,段久卿笑容顿时销声匿迹,糟,时间差不多是下了早朝的,但怎么会在此遇到他?
  “傅大人免礼,这般特意过来,可是有何要事?”段久卿只好带他到了旁边的凉亭好生招待,感觉有些庆幸还没吃早饭,这一惊一乍的恐怕饭都不好消化,但又死命的饿得要死……所以这傅辞来得的确是不合时宜。
  “就知道殿下是个懂得查案之人,更何况此事的确事关重大,所以我查到了另一个商照薰所埋伏的眼线。”看着身着官服的傅辞侃侃而谈,倒是抓住了段久卿想要的,特有意味的又说,“而且事关鹤公子。”
  “既然事关重大,那傅大人请讲。”段久卿也是老手了,他傅辞提这鹤容世,想必是看出来了端倪,而鹤容世的身份只有自己一个人知,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如此。
  他这低调身份却来历不明,明面上肯定虎视眈眈的有人抓她和鹤容世是否有何逾矩,因为他现在劳苦功高,就怕近水楼台日久生情的,成了以后,段印染这边迟早因为鹤容世做事讨他欢心而答应。
  所以国公府已经委曲求全让傅辞过来做这美男计了。
  这说到底还是觉得段久卿是公主,要嫁过来的好掌控,入赘是一回事,但以此得到了这未来国主的位分,也算是苦尽甘来,不负众望。
  “就是大理寺卿江大人的千金,江柔茵。”傅辞提到了她耳熟的名字,可惜就是想不起来,又说,“她之前也是无辜,认不出商照薰,倒是因为爱慕鹤公子,想来也是险些成了帮凶,不过江大人也为之头疼,管不住她。”
  “江柔茵家世不显赫,所以到时候商照薰抓住了鹤容世,让江柔茵救回他,要杀要剐自然就好办的多了,鹤容世也必会死得销声匿迹曝尸荒野。”段久卿接了他的话,明白婚嫁之后身为公主却已为人妇的诸多牵制,所以她宁可不嫁,但还是给傅辞倒茶:“大人此行定还不止这一件事吧?”
  “公主殿下明鉴,我来是与您有相同目的的。”傅辞郑重的起身跪地大礼,“我不愿替家族迫害耽误他人,不想害人害己。”
  “大人请起,如此身不由己,是有心上人了?可惜我自小不爱与女子交友,大人可是要向我求助一臂之力?”段久卿放松了一把,应是昨日殿堂上,雨师赋与商照薰自食恶果乱点鸳鸯,让傅辞慕名而来了。
  更何况她是祥瑞有助姻缘的狐狸,像他这般大家族里的痴男怨女,也算得上是对症下药。
  “既然公主如此慷慨解囊,臣就直说了。”傅辞心下欢喜不已,连忙仔细的从衣内取出来了一丝绣帕,“这东西的主人,公主应该再熟悉不过了。”
  那物虽是皆可见的平凡物件,当上头的兰花纳入段久卿眼中,瞬时便眼见心惊的站起!
  这竟然是阿姐的物件!难道他就是……
  惊涛骇浪,方显英雄本色;至此离别,皆可有缘相见,三千情思汇一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
  今天是八月份的尾巴了!我考试通过了哦!为了给正式开学的各位所以早更一天!
  感谢各位喜欢,我这本其实很多意义上是一本悲剧
  不是那种流行小说,喜欢轻慢贴近现实而写照的,所以不会水文,希望大家看看这个书可以静心哦!
  
  哈哈哈哈
  大家新的一个学期一切顺利!加油!
热门推荐
夜的命名术 吹神 夜的命名术 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