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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望着李乘风和曹云亮慢慢远去。
李乘风拿出十两银子递给曹云亮,“拿着吧,不过却不是给曹主薄的打赏钱。你日后每隔一段时间买些柴米油盐送过去,如果不够就随时跟我说。”
曹云亮接过来,放到腰上的钱袋里,双眼笑盈盈的,“大人,你跟前几任有点不同。”
李乘风也笑了,“哦~哪里不同。”
“性格,气度。”
“哈哈哈哈,这要是前天,我还当曹主薄是在拍本官的马屁。”
说完竟是朝曹云亮一鞠躬,这可把曹云亮吓了一跳。
“大人,这可使不得。”
“我这是感谢你呀,你教会了我很多道理,这些可是读圣贤书读不来的。”
曹云亮也是欣慰一笑。
“曹大人,今日本官请你吃一餐如何?”
“大人可不敢当,不过,大人你说请下官,下官也是却之不恭了。”
“好,走,哈哈。”
二人边吃边聊。
“曹主薄,那才那老人家说的话,你又怎么看呢?”
“下官只当她说的是闲话,对大人您的案情可没有一点帮助啊。”
李乘风吃了一口面,慢慢说来,“曹主薄,本官却不以为然。你觉得王家人每日饭食如何?”
“想必色香味俱全,餐之美味至极。”
“既然如此,是什么样的狗会放着这样可口的残羹剩饭不吃,反而要饿着肚子呢?”
“咦,大人你说有道理。”
“不管是人还是牲畜都会本能的趋利避害,除非那只狗本能的认为吃下那盆中食物对自己不利,所以它宁愿饿肚子。”
“那王家人为何要吃?”
“那只说明一个原因,那就是那饭食普通人发觉不出来,只有嗅觉灵敏的狗才能发觉。曹主薄你认为是什么东西?”
曹云亮瞪大了眼睛,正要脱口而出,忽然李乘风却说到:“曹主薄,你的面凉了。”
闻言,曹云亮却尴尬了:这是指槐骂桑,说我是狗吗?
“曹主薄是怕面里有什么东西吗?”
曹云亮顿时有所察觉,这里人多,自然嘴多,耳朵多,就自己刚才那要大声喊出来,岂不是暴露了。
于是对李乘风更加敬佩起来,低头大口吃面。
等到李乘风和曹云亮走出酒楼已经乌云遮日,格外闷热。
虽然是朗朗乾坤,但光明中的黑暗才是最可怕的。
李乘风心头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的右眼皮也在跳个不停。
李乘风还以为是天气太热的缘故,拿出纸扇来,在手中把玩起来,稍稍煽动便觉微风袭来。
忽然二人走到一处胡同,穿过这条胡同就可以快速到达县衙,此时李乘风心中更加不安。
低声对耳边的曹云亮说,“曹主薄,我们绕道走吧,这里太黑了,本官不喜欢走这里。”
于是曹云亮便带着李乘风准备绕过胡同。突然耳边传来呼啸,曹云亮还在疑惑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身体却被李乘风推开。
只觉面前清凉,胡须吹动,一柄飞过擦着鼻尖飞过,硬生生地射在青砖上。
曹云亮跌落在地,头脑发懵。李乘风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他早有警觉,但事情真实发生了,大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愣了一会,怒目瞪着飞刀射过来的方向,“什么人,给本官出来。”
哪知那胡同里真的走出一个人。此事正值午餐时间,街道胡同里哪还有其他人。
那人一身黑袍,脸蒙黑布,只露出像狼一样凶狠的眼睛,好似噬人的恶魔。
曹云亮庆幸自己没有走那条路,不然恐怕刚才那一飞刀,自己等人就成了尸体了。
“朗朗乾坤之下,你竟敢当街行凶,可知王法。”
那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地靠近李乘风。
李乘风清楚的看到他手中一把长刀。
旁边的曹云亮惊喊到,“大人还是快跑吧,县衙就在前面。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跟他们讲什么王法啊。”
李乘风急中生智,想要拖延一点时间。
“我听人家杀人灭口,都是选择月黑风高夜的时候,而你,虽然一身黑袍,却在白天行凶,这不是可笑吗?”
“哎呀大人,快跑吧。”
李乘风伸手示意曹云亮安静。
“怎么?你不怕被人察觉吗?你就不怕你自己的真实面目暴露在众人眼前吗?”
转头对曹云亮轻声说,“我一会让你跑,你就跑,回去搬救兵。”
“你既然敢在白天杀人,为何不敢摘下面具让本官瞧上一瞧啊,莫非你那面巾之下是个丑陋吗面孔?难道你摘下面巾,会让人作呕吗?”
有用,那黑衣人脚步明显加快。
李乘风正要让曹云亮快跑,没想到那黑衣人速度实在是快极了,一个健步便到了曹云亮身后。
李乘风暗叫不好,原来他的目标是曹主薄。
立马用力丢出手中的扇子,正巧砸中黑衣人的眼睛,而李乘风高呼:“快跑。”便立马飞扑过去。
李乘风抱住黑衣人的几秒钟,曹云亮已经跑了几十丈。
果然人还是要逼一逼的,不然你永远不知道他能跑多远。
这几秒钟里的时间,黑衣人一刀柄砸中李乘风的头,顿时他头破血流,于是血也喷到了黑衣人的靴子上,然后李乘风瞬间又被黑衣人踹飞几丈远。
李乘风只觉五脏移位,全身上下都在疼痛,好似这痛苦可以蔓延。
此时再去追曹云亮已经为时已晚。黑衣人想必是怒火中烧,想要一刀结果李乘风。
李乘风咧嘴笑,血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上。
满脸嘲讽地看着黑衣人。
“你笑什么?”嘶哑的声音好似蟒蛇的嘶吼。
“即使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你依然不敢杀死我,所以我笑。”
刀架在李乘风的脖子上。
“我死你一定会死。”
李乘风的脖子上出现血痕,流出了血。不过李乘风却看到了黑衣人眼中流露出来的一丝犹豫,对,是犹豫而不是怀疑。
“王侣鹅,既然来了,还不快来救我。”
闻言,黑衣人猛地往后看,却发现无人,只有黑漆漆的巷子。
“你敢骗我?你不想活了。”
“我赌你的刀不快。”
“不管你背后有什么人,你都要死。”
李乘风哈哈一笑,“你再看看身后。”
“小子,还想骗我一次吗?”
“刀在你手,刀在我脖子上,我又跑不掉,你不妨回头再看看。”
黑衣人看到了,那黑漆漆的胡同里有人了。
准确的说,黑衣人没有看见人,他看到的是一柄剑。
那是一把闪耀着流光的剑,剑长三尺三寸,剑身镌刻龙纹,有两道血槽,一道是龙泉,一道是太阿。
一剑挥出化作彩虹,剑光如此美丽,怎么叫人不吃迷。
那是一个有黑白分明眼睛的男人,嘴中念到:太阿
然后收剑。
黑衣人眼睛瞪大,眸子里除了七彩之色再也没有任何。
忽然,风声响过,刀断成五截。
黑衣人知道那一剑的目标是自己手中的刀,不然自己必然人头落地。
此人无法匹敌,唯有跑。